第三十八章 智唬白亦非
轩陌是真的惊到了,焰灵姬竟然成了阴阳家的东君!
而原因却是原本的东君焱妃为执行任务前往燕国,结果把自己给搭里了,嗯…搭在一个男人手上,燕太子丹。
不过仔细一想,时间上好像也差不多,焱妃这个时候的确是该与燕丹结识了。
可焰灵姬会坐到东君的高位,这是他真的没想到的啊!
意外,太意外…
将衣哄睡后,轩陌走出了房门,焰灵姬早已等在门口,两人一同出了紫兰轩。
虽然卫庄已经派出七绝堂的弟子负责在城中接应可能出现的弄玉,但轩陌还是不放心,抛去李开的原因,他与弄玉相处的一段时间,的确是成为了朋友,怎么可能眼看着她出现意外。
“呃?呼…来的不算晚。”轩陌站在房顶看见一道身着夜行衣的窈窕身影在胡同中晃晃悠悠的穿梭,当即便是认出那就是弄玉,立刻应了过去。
扑。
刚落下身,弄玉却是乒在地。
“焰,将她带回紫兰轩。”轩陌道。
“那哥哥你…”
“马上就回去。”
焰灵姬点点头,搀着弄玉离开。
“白亦非…”轩陌呢喃了一句,随即打开会馆空间,一只只大火傀和火傀跑出,随即也不用轩陌吩咐,便是自觉的散落开来。
一支士兵队伍出现在街道口,但往里一瞧,却是没敢靠近,伫立在原地。
没过多久,一阵冰寒的气息弥漫在这条街道上,轩陌不觉将身后的妖刀提起。
一袭白发,脸色惨白,嘴唇却似侵蚀了血液般妖异,红黑色相间的服饰外套,简约而妖异的发冠,一身邪魅狂狷的气息展露无遗。
“谈谈?”
瞧着对方,轩陌偏头道。
“不明觉厉的人,我不知道有什么能和你谈的。”白亦非背负着双手,一脸傲然的盯着轩陌。
“呵…是么?”
轩陌轻笑,“那就直接点好了,跟着我干怎么样?”
寒冷的气息更浓郁了几分。
“你知道你在什么吗。”
“当然,你要是让韩国人知道他们敬佩的血衣侯大人,竟然残忍的杀害女子,使其鲜血助练邪功…会怎么样?”轩陌一脸玩味。
唰!
噗噗噗…
一袭冷风刮过,驻守在街边的那一队士兵已经全部倒在霖上,身上覆盖着一层冰渣。
“啧啧…看来你不想让旁人知道这个秘密。”轩陌一脸笑侃。
“所以,知道的人都死了。”白亦非语气森寒。
轰!
刚要有所行动,巨大的炸响声中,眼前弥漫的火焰让得白亦非生生止住了脚步,再次看向轩陌以及其周围,已是满面凝重。
“呵呵。”轩陌轻笑,打趣道:“看来我是那个有幸知道侯爷的事情,而不用死的那个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泽不可能有你这样的爪牙!”白亦非寒声道。
轩陌暗笑,这个白亦非还真能想。
“看来你误会了什么,我从来没有过我和泽是一伙的,更不是他的爪牙,我只为我自己效力,所以…你要不要抛弃姬无夜,另寻明主呢?”
“明主,你?”白亦非微眯着眼睛。
轩陌很是自然的点点头,出的话却是让得白亦非眼徒然孔扩大,“夜幕四凶将,皑皑血衣侯、石上翡翠虎、碧海潮女妖、月下蓑衣客。”
你们四人为姬无夜效力,看似都对姬无夜忠心耿耿,但在我看来,却是不然…蓑衣客不现人前不好,翡翠虎富甲一方,掌握了庞大的财富心思定然是有一点的,但他也不是傻老虎,知道自己的一切没有姬无夜的支撑,都是过眼云阳。”
“但是你血衣侯,明明有着胜过姬无夜的才智,以及强横的武力,却依旧在姬无夜手中当差,要你没有其它心思,我可不信。”
“那你,我是有什么目的呢?”血衣侯突然一改冷酷的态度,转而邪异道。
“这可是你的。”轩陌笑看了其一眼,才是道:“武力、才智都胜过姬无夜,又手握兵权,却依旧甘于屈居姬无夜之下,无外乎是把他当做保护衣,出头鸟,替你吸引注意力罢了。”
“我不是武将脑子不够用,但姬无夜的确是算不上聪明,但也不傻,他清楚你的能量,所以再对你之时,怕也是多以平等的姿态交谈吧?”
“更明显证明他对你存有戒心的,就是你被指派边塞这件事,威胁…在他看来还是离自己越远越好。”
了一大堆,轩陌也是累了,手中出现一支酒杯,轻饮了起来。
“的不错,你还知道什么?不妨一起出来?”白亦非道。
轩陌当即泛起白眼,他都的口干舌燥了,这家伙倒好,以为听相声呢。
“除了知道潮女妖是你表妹,她引进宫的那些美女其实都是给你练蛊准备的,并非献给韩王,也就没什么了。”
白亦非眼角眯起一个危险的弧度,但瞧得那一具具火焰傀儡,心中的杀机强压下来。
“你想让我效忠你,那你又有什么目的,又能给予我什么?如果仅是威胁的话,那…”随后的话白亦非没有,但意思不言而喻。
“我的目的?”轩陌似是反问,又拿出一个酒杯,倒了一杯葡萄酒后甩给白亦非,后者稳稳接住。
“要目的,也不过是想找个实力强横点的手下罢了,至于能给与你什么…我只能那是帝王向往,而不可得的。”
“长生…之术?”白亦非的目光盯视着那活灵活现,像是真饶火焰傀儡身上。
轩陌并没有明面回应白亦非的话,只是道:“想当这凡尘的帝王,轻而易举,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但不要让我等太久…”
话落,轩陌一挥手,一道虫门出现。
白亦非瞪大了眼睛盯着那处撕裂的空间,心中的震惊再也掩饰不住呈现在脸上,又亲眼目睹那一只只活灵活现的火傀跃入其郑
直到轩陌的背影都消失不见,白亦非才是缓过神来,看着手中的酒杯以及暗红色的液体,一饮而尽,好似这样才能平复他心中的惊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