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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何况她若是不肯真心配合,有的是手脚可做。

    “若是于姑娘乐意的话,自然是一辈子最好。”

    “把我弟弟放了,我们一切好说。”玉忘苏直直的望着范谌。

    范谌摆摆手,让手下的人把博闻放了,玉忘苏便把博闻拉到了身边。让范谌和紫鸢进屋,她则示意博闻和楚玉衡去照看孩子。

    “不知有客来访,不曾备下茶水,倒是怠慢了。”

    “于姑娘客气了,我们可以不伤害于姑娘的亲人,不过还请于姑娘陪我们走一趟了。”紫鸢看向了走进来的打手。那人手中正抓着月牙。

    月牙拳打脚踢的,又要去咬那人的胳膊,挣扎不休,“你们是什么人啊?快放开我。”

    “想让一个小丫头去搬救兵,于姑娘也未免太小瞧了我们。”范谌一手把月牙扯了过来。“于姑娘还是不要耍这样的楔招为好,否则,我可就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了?”

    范谌捏着月牙的下颚,月牙疼的红了眼眶。

    “你放了她。”玉忘苏就要扑过去,紫鸢去拦住了她的去路。

    “我和老爷也算是好言相劝,你还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好。”紫鸢冷笑着。玉忘苏凑近她,紫鸢惨叫一声,抬起左手看的时候,却是一个绣花针刺穿了她的掌心。

    绣花针是不大,却是疼的钻心。痛叫连连,却又不敢伸手拔出针来。

    “老爷……”紫鸢满眼是泪,委屈的看着范谌。范谌却是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只是看着玉忘苏。

    “于姑娘也惩罚了紫鸢了,是否也该消消气了?”范谌抱着月牙就往外走,玉忘苏也连忙追出去。紫鸢疼的跳脚,却也只得跟出去。

    “马车就在外面,我请于姑娘和令妹到府中做客。”范谌看着玉忘苏。

    恰是这时,却有一人从墙上跳了下来,“姐姐,我来救你了。”却是凤语兰。

    玉忘苏惊讶的看着凤语兰,心下倒是稍安。她明明看着这丫头和水生他们一起走了的,如今为何又会在此处?莫非他们都并没有去府城?

    凤语兰拿着剑冲了过来,范谌带来的打手应了上去。不过瞬间便已经按住了凤语兰,范谌却是心下讶异。忽然跑出来个人,还口口声声的喊着要救人。

    他想着即便不是高手,却也不该是不会功夫的人。这不是出来逗人笑的吗?

    “哪里来的毛丫头?还想来救人呢!”紫鸢嗤笑,抬手就要给凤语兰一巴掌,凤语兰微微侧头一躲,却又猛然咬住了紫鸢的手,恶狠狠的咬出血来,有血水顺着凤语兰的唇角滑下。

    紫鸢终于挣脱出自己的手来,直接取了打手的刀架在了凤语兰的脖子上。“死丫头,你再横,我就划花你的脸。”

    “紫鸢,你别太过分了。”玉忘苏瞪着紫鸢。只见凤语兰进来了,却迟迟不见水生等人,她心下倒是迟疑起来。莫非只有语兰一人折了回来?

    “过分?过分的是你们吧!”紫鸢恶狠狠的说着。她都快要被折腾疯了,这一天她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没完没了的受伤。

    凤语兰将脖子往刀上一撞,有血线从她的脖子上蜿蜒而下,一滴滴落在她纯白的大氅上,似红梅点点。

    见凤语兰这不要命的样子,紫鸢手一抖,刀便“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关着的大门被踹开,福伯带着官差鱼贯而入。“公主。”福伯冲着凤语兰冲了过来,官差则很快就把范谌带来的打手拿下了。

    “公主,你怎么样了?”福伯抱着倒在地上的凤语兰,焦急的询问着。

    范谌满眼的惊愕,他是听闻皇上的幼妹长乐公主和余家走的很近。不过却多年不曾入京,自然也不知晓公主的模样。若是这女子真是公主,那今日的篓子可就捅大了。

    “公主这是怎么了?”知县大人也连忙走了过来,看着凤语兰唇角和脖子上全是血,也是惊吓的不轻,身子都微微颤抖了一下。

    若是公主在他的地界上出了事,那可真就糟糕了。

    “是他……是他要谋害本宫。”凤语兰无力的指着范谌,一副就要晕过去的模样。

    “此人私闯百姓宅院,谋害公主,即刻拿下。”知县一声令下,官差连忙将范谌抓了起来。

    很快范谌等人便都被捆绑了起来。

    “她……她怎么可能是公主?”紫鸢犹自不信的瞪着凤语兰。不会的,公主乃金枝玉叶,怎么可能会来到这样的小地方?若这人真是公主,她竟然伤了公主,必然是要没命的。

    不会的,绝对不会是的。这丫头怎么看也不像个公主啊!

    “此乃长乐公主,不得放肆。”知县呵斥了一声。

    “不会的,她不会是公主的,绝对不会的。”紫鸢重复个不停,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范谌却是了然的看着凤语兰,这就是个局,从长乐公主进来的时候,就是要算计他的。忽然见一个小丫头嚷嚷着要救人,为了不坏事,自然是要把人拿下的。

    而这便是冒犯公主的大罪了。

    只要被安上谋害公主的罪名,怕是死罪难逃,而范家甚至都不会有人管他的死活。他不过是旁支不受重视的族人,这样的罪名,一来是帮不了他,二来范家根本就不会为他费这样的心思。

    这一次,他到底是反被算计了。

    甚至还不能喊冤。即便他说自己没动手,也没有要谋害公主,也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长乐公主一口咬定的事,谁敢多言?

    本还以为这一次是势必能达到目的的,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余家还真是好算计啊!

    闹了这样一出,范家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即便是宫中的范昭仪,也是不敢明着得罪长乐公主的。

    “把人带回衙门。”知县让官差先把范谌等人带走了,又去屋里看凤语兰。凤语兰已经被福伯抱到了屋里,此时躺在床上晕过去了的样子。

    “公主不会有事吧!”知县站在床边徘徊,胆战心惊。不时的往门口看看,虽然有人去请大夫了,可大夫却还没来。

    玉忘苏站在一边看着,只觉得今夜的事弄的她有些懵。语兰竟然是公主?那么秋白玉到底是谁?

    到底还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

    不过庆幸的事,这件事总算是过去了,家里人都好好的。希望徐邈也能安全的把欢颜带回来。

    范谌这次进了衙门,想必是翻不了身了,范家这边,也暂时不用担心。

    “姐,语兰姐姐不会有事吧?”月牙担心的看着床上的凤语兰。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玉忘苏揉揉月牙的头。她的目光落在了凤语兰的脖子上,血已经不流出来了,可见伤口并不深。

    这样的出血量,也就是划破了点皮。她看的清楚,是语兰自己凑到刀山上去的,想必语兰自己是有分寸的。

    至于嘴角的血,那是紫鸢的,也就是知县没看到语兰咬紫鸢的那一下而已。乍然看到脸上和脖子上都是血,自然是要把人给吓坏了的。

    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

    没多会儿,官差便急匆匆的带着个大夫来了,大夫气喘吁吁的,几乎是被官差拎着来的。到了之后半晌都没喘匀气。

    “老朽这骨头都要散了。”好半晌大夫才看向了床上的凤语兰。福伯连忙让到了一边,让大夫诊脉。

    大夫诊了脉,又仔细的检查了凤语兰的伤口,总算是松了口气,“姑娘也就是脖子上这点伤口,伤口不深,上了药很快就好了。”大夫留了瓶金疮药。

    “真没大碍?”知县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总算是觉得自己这项上人头保住了。

    “大人放心吧!真没大碍。”大夫有些诧异的看着知县。也不知道这姑娘是什么人,竟让大人这样担心。

    知县这才让官差给了大夫银钱,把大夫送出去了。

    “夜深了,大人也早些回去歇息吧!公主这里,有老奴照看着便海好。”福伯说道。

    知县看了看这里,大半夜的留在这里也不合适,便只得先告辞离开。福伯送了知县出去,知县一个劲的和福伯保证着,必然会给长乐公主一个公道,让放心云云。

    知县离开了,凤语兰才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这牺牲可大了,我还从来没受过这样的伤呢!”要是母后看到她受伤的话,还不知道要多担心呢!

    不过要是知晓她是自己往刀上撞的,肯定要说她任性胡闹了。

    “很疼吧?”玉忘苏端了水给她漱口,又拿了帕子擦洗她脖子上的伤口。洗净了伤口,又用烈酒消毒,清洗的时候凤语兰倒是没喊疼,倒是消毒的时候疼的直叫唤。

    “当然疼啊!”凤语兰龇牙咧嘴的,“怎么还要用酒洗啊?这不就是有人说的‘往伤口上撒盐’吗?”

    “疼是有点疼,你忍一下吧!洗一洗自然是有用的。知道疼,你怎么还敢往刀上撞啊?你自己是想着没用多大力气,可要是紫鸢趁机发难呢?这度可是不好把握的。”玉忘苏给凤语兰上了药。

    “我以后肯定不这样了。”凤语兰不好意思的笑着,“我这不是想着,彻底让范谌出不来了吗?谁让他那么坏的。”说着便吐了吐舌头。

    “你啊!”玉忘苏无奈的戳戳她的额头,“不过我们今夜能没事,可还要多谢谢你。”要不是凤语兰和福伯带着官差相继赶来,她怕是要和范谌走一趟的。

    范家敢大晚上私闯民宅,是想着连官府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吧!

    “还是水生哥哥神机妙算啊!我们都走了一段路了,他忽然说怕范谌会调虎离山,所以才让我折回来的。”凤语兰得意的笑着。

    “倒是他想到了,范谌给了三日,我还想着,他们会等着我们找上门去。”玉忘苏叹息着。实在是她疏忽了,还想着让人都去营救欢颜,要更有把握一些。

    倒是没想到,家里没个厉害的人坐镇,范家很可能会突袭。

    “既然范谌没在范家坐镇,我想水生哥哥他们肯定能把楚姑娘带回来的。”

    “嗯。”玉忘苏点点头,“也折腾到大半夜了,都歇息吧!”赶着楚玉衡和博闻他们去歇息。

    楚玉衡和博闻便回屋去了,月牙也乖巧的自己回屋休息。玉忘苏则是深深的看了凤语兰一眼,“我还真没想到你是公主,所以,秋白玉其实是王爷?”

    这皇子公主的也太低调了一点吧!她还以为但凡皇子公主出门,都是前呼后拥,众星捧月的呢!必然浩浩荡荡,摆足了架子。

    倒是这样偷偷的就来了。

    “我……我不是有意要瞒着姐姐的。只是我这次和余杭哥哥出来,本来也没打算表明身份,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若是各地的官员知道了,怕是都要忙着来拜见,我不想这样。”凤语兰叹息着。

    在宫里的时候,便有的是人整天对着她行礼问安,那样的日子她已经厌烦了。

    好容易出来一趟,她自然想要自在一些。何况她也没想把事情闹大了,若是让母后知道了,回去还不知道要怎样念叨她呢!

    这次她虽不是偷偷跑出来的,却算是王兄悄悄把她放出来的,并没让多少人知晓。

    母后只以为是她跑去王兄那里住着不回宫,可还不知道她其实跑到这里来了呢!

    “我没怪你,只是想着这些日子,倒是失礼了。”玉忘苏笑笑。他们隐瞒身份,自然也有隐瞒身份的苦衷。何况她本也没有特意问起过他们的家世,也不算是欺骗她,最多算是隐瞒罢了。

    他们也不曾伤害过她,自然她也没说什么好生气的。

    “姐姐在说什么啊?我们这样相处就很好啊9是姐姐不想认我这个妹妹啊?”

    “好了,你受伤了,今夜就不要回去了,在这里歇息吧!”玉忘苏扶着凤语兰躺好,又给掖了掖了被子,这才出去了。

    玉忘苏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月牙正躺在床边的床上,却还没睡着。

    “月牙,你还疼不疼啊?”玉忘苏摸了摸月牙的脸。月牙的小脸被范谌捏的有些红。

    “不疼了。”月牙摇了摇头,扑在玉忘苏的怀里,“姐姐,是不是不会有事了?”

    “放心吧!不会再有事了,睡觉吧!”玉忘苏哄着月牙睡觉,看着月牙睡着了,这才去看了看孩子。孩子倒是睡的安稳,似乎一点也没被外界的吵吵嚷嚷惊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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