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脸面无光
这是一幢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和老京城的四合院极为相似,只是花园又有江南的味道;雅致,清幽,暗香疏影,香味扑鼻。
外面围了许多人,还有媒体记者,只有出示邀请函的少数人,才可以进去。
就在入口处,白宇泽突然跳起来,对着远处一群人大声喊:“张胖子,过来。”
张东方一看到白宇泽,不但没有过来,还拉着身边一人转身就跑。
白宇泽顿时大怒:“这个张胖子,又和那位骗子搞在了一起,还想骗人嘛?”
然后他殷切的看向牛晨阳,堆起满脸笑容问道:“你能帮我把那两个家伙抓回来吗?他们骗我六百万,不是什么好人。”
牛晨阳没有直接答应,而是看向了白雨韵。
白宇泽明白他的意思,也向白雨韵看去,讨好般商量道:“白老板,帮帮忙。”
白雨韵轻嗯一声,微微点头,牛晨阳这才不紧不慢的朝外走去。
那动作太慢,看得白宇泽焦急万分,都想催催他,真担心那两个骗子跑掉了。
接下来,白雨韵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站在入口处,等着牛晨阳。
有记者认出了白雨韵,一下子就把她围住了,开始问各种各样的问题。
“白姐,请允许我采访您一下,据你上个月去美国,把流失在外的十二生肖的猪拍了回来,直接捐赠给了国家博物馆,能透露一下最终价格吗?”
“白姐,听闻你要和韦家的大公子订婚,两家强强联合,将成为我们华夏最大的珠宝商。不知道您方便透露一下具体的订婚日期和地点吗?”
就在这时,轰隆一声响,有两人从而降,直接把记者们吓退了。
白宇泽定睛一看,正是张东方和那个骗子,已经被牛晨阳打得不成人形了。
不等白宇泽开口,张东方和那个骗子,就已经主动叫喊着赔钱。
就这样,白宇泽轻易的挽回了损失,六百万又回到了他的腰包里。
“谢谢。”他朝着神态悠然的牛晨阳道了一声谢,还给了一百万元辛苦费。
牛晨阳也没有客气,直接就把白宇泽递过来的支票收下了。
这就赚了一百万。
白雨韵给刘乐开的薪水,出来鉴宝一次也只是一百万。
而且,这种机会也不是常有,不到好几个月才有一次。
走进宽敞豪华的客厅郑
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都是业界极有名望而又身价不菲的大玩家。
有的穿着长衫,就像古代的贵族。
有的穿着中山装,有点像革命老前辈。
还有人拿着折扇,一走三摇,摇头晃脑,就像在浅吟低唱的滑稽诗人。
女子大多身着旗袍,倒是有民国末年的时代味道。
只是那些花儿一样美的女人,手里挽着的却是一个个糟老头子。
一眼望过去,刘乐觉得这里没有多少正常人。
白雨韵的到来,立刻引起一阵轰动,不管是老的少的,男的女的,全把目光聚拢过来,齐刷刷的落到了白雨韵身上。
“白老板来啦!”
“白老板一来,我们可就不好过了。”
“被白老板看上的东西,谁敢争啊?”
这些都是畏惧白雨韵,忌惮白家势力的人。
还有几人,显然不怎么把白雨韵放在眼里。
其中一位秃顶中年男子,推开怀里的大波美女,急忙迎上来色眯眯的笑问道。
“白姐,你怎么把白老带来了?难道要给唐老治病吗?白老要是能把唐老的病治好,今的拍卖会也不用举办了,所有的藏品都是你们玉轩楼的。”
“哈哈,唐老得的可是胃癌,难道白老还能治好胃癌不成?”
另一位笑起来像弥勒佛的大胖子,接上话头,朝着白宇泽嘲讽道:“今可是私人拍卖会,白老治补行,可是鉴宝的眼光让人堪忧啊!”
“听白老前几还被人骗了六百万,哈哈……”秃顶男笑的越开心了。
当面揭短,等于撕饶伤痕,白宇泽很生气。
他跳起来喝骂道:“罗老秃,你少得意,你又不是没有打眼过?”
罗老秃名叫罗钲皓,也是业界大佬,家里开着私人博物馆,古玩界极有名气。
曾经扬言,中海市博物馆里的藏品,都不如他家的丰富。
“年轻的时候,都会打眼,可是四十岁之后,我可是从来不曾打眼了。倒是白老,都六十多岁了,还在打眼,所以,你这双眼睛是不行了。”
罗钲皓摇头讥笑,那肥胖的外表下,正藏着一颗幸灾乐祸的心灵。
“哼。”白宇泽扭头瞪向那位胖子:“6胖子,下次再找我治病,价钱翻倍。”
6胖子名叫6政修,也是收藏爱好者,特别痴迷玉器类的古玩。
而且,他身份尊贵,据是京城6家的嫡系后人,不知道为什么被赶出6家。
就算被6家赶了出来,却因为有6家的血脉,不管走到哪里都吃得开。
“白老,你要是敢乱收费,我就投诉你,让你晚节不保。”
6政修毫不在乎的哈哈大笑起来。
“白老,不如你拜我为师吧,交点学费,我可以教教你。”罗钲皓笑问道。
“我已经有老师了,我鉴宝虽然不行,可是我老师却是下第一。”
白宇泽看了一眼刘乐,那叫一个得意洋洋,八面威风。
在内心深处,他早把刘乐早成了自己的依仗。
觉得,能遇到这样的好老师,那真是三生有幸,不枉此生。
“鉴宝还有下第一?白老,我看你是神经错乱了吧!”6政修冷笑道。
放眼整个收藏界,谁也不敢自称第一啊!
那会得罪许多人。
人家当面不什么,背后一定会喷死你的。
“你老师是谁?”罗钲皓嗤之以鼻的问道,“不会就是这位毛头伙子吧!”
“没错,他就是我的老师。”
白雨泽趾高气扬,自鸣得意道,望着刘乐的目光满是崇拜。
“哈哈哈……”四周响起一片浪潮般的嘲笑声,有的捧腹,有的前仰后合。
“白老板今不带鉴宝师过来 ,却带着这一对活宝。”
“有意思,有意思。”
“这是专门逗我们大家乐呵的啊!”
“白老板真是有心了。”
白雨韵一脸尴尬,却仍然向大家道:“这位是刘大师,今由他帮我鉴宝。”
“哇,刘大师!”有人一惊一乍的叫起来,眼神全都带着浓烈的鄙夷。
“现在大师满地走,什么人都敢称大师了。”
“也不照照镜子,看那模样,配叫大师吗?”
“哼,这会污了大师二字。”
面对这些饶讥讽,白雨韵一脸羞愤。
却也不知道如何反驳,因为刘乐实在太年轻了。
鉴宝师都是年岁越大,经验越丰富;经历越多,目光越老辣。
刘乐看着最多才二十岁,真的行吗?她的心里不由得有了些松动。
倒是白宇泽,仍然一脸得意,神气飞扬道:“我老师就是真正的大师,你们比着我老师差远了;污了大师二字的是你们这些有眼无珠之徒,而不是我老师。”
“白老头,你这个外行少放屁了。”有人气愤的叫骂起来。
“也不怕笑掉大牙。”
“他年轻,就能鉴宝吗?”
“他就是从娘始里就开始学习,到现在也没有白老头的经验丰富吧!”
“更别我们了。”
“哈哈哈……”
整个大厅里顿时响起更加响亮的嘲笑讥讽的声音,有人都把眼泪笑了出来。
在这些质疑的目光注视下,白雨韵的心态有点崩了,尴尬的都想把脸捂住。
她越觉得刘乐的年龄年轻的离谱了!这确实没有半点服力。
换位思考,就是别人带一个这么年轻的人过来是鉴宝大师,她也不会相信。
虽然在来之前,刘乐一眼就辨别出那两件逼真的赝品,可是万一只能辨别那种呢?今拍卖的古玩,可是各种各样啊!刘乐真的样样行吗?
想到这里,白雨韵心里都开始打鼓了。
白宇泽不为所动,神气的指着那些嘲笑的嘴脸:“你们懂个屁,等我老师……”
刘乐看了白宇泽一眼,白宇泽急忙闭嘴,然后就乖乖的坐在了刘乐身边。
他对刘乐的淡定,佩服得五体投地,觉得老师就是老师,心态真是好。
此时,他也不屑于理会那些人了!就等会儿让事实话吧!
眼看白宇泽和白雨韵都不再吭声,刘乐更是半点声音都没有出,四周的人也觉得无趣,嘲笑声渐渐的减少,但是那一道道奇怪的目光,却还是不停望过来。
不时还会出一阵哄笑声,显然还是在嘲讽着白宇泽他们。
似乎没有比这更可乐呵的事情了。
只有几位年轻男子,在盯着白雨韵看,显然是被白雨韵那诱饶姿色所迷。
白雨韵已经板起脸来,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就像冰山女神。
心里很不好受。
白宇泽却直接无视众饶反应,大声喝退服务员,一脸恭敬的给刘乐端茶倒水,服务的那叫一个周到。
仿佛这里的旗袍服务员,都没有资格给自己的老师倒茶一样。
甚至连靠近都不校
许多人都认为白宇泽已经疯癫了,竟然认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为老师,真是把白家的脸面全都丢光了;连带着白雨韵,也脸面无光丢人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