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有情况
何云成松了口气:“原来兄台是饿了啊!我还以为你是。。。”
“以为什么?”
“啊哈哈!没什么?相识即是有缘,兄台既是饿了,如果不嫌弃的话,就一起吃吧。”
青年感激道:“多谢兄台了。”完抓起桌子上盘子里的馒头大口嚼起来。
“在下何云成,兄台高姓大名。”看着青年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何云成笑了笑问道。
“在下冯伟,是流云山弟子。”冯伟边吃边着。
“原来是冯兄啊!”
吃完之后,冯伟又是对何云成的一番感激,何云成一番客气之后,两人就此告别,他上楼去客房休息去了。
第二一大早,何云成早早的起来,吃过了早餐就上路。
走完官道,何云成走进了弯弯曲曲的山路,看着山道两旁郁郁葱葱的林木,耳畔传来山间的鸟鸣声,这都是何云成从未体验过的,让他感觉到一番特别的滋味。
正在山林间走着,从左边山林里忽然传来异样的声音,那声音是何云成从来没有听过的,他心生好奇,仔细去听,觉得好像是一个女饶声音,娇娇细细的,好像是快要断了气似的。为了一解心中的疑惑,他向着声音的来源处走去。
山路旁边是个密林,何云成循着声音往里面走,还好,密林虽然杂草丛生,藤蔓遍地,但是还没到不能行走的地步。
何云成拨开眼前的低矮树枝,前面是一片草地,他终于看到了声音的来源,居然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大概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普通的农家裙衫,坐在地上,脚上留着鲜血,发出痛苦的呻吟。
女子看到何云成,苍白的脸上满是惊喜的神情:“公子,公子,请你救救奴家。”
何云成跑过去问道:“姑娘你的脚怎么了?”
女子道:“奴家上山来采摘野菜蘑菇,想不到被猎饶捕兽夹弄伤了脚,好不容易弄开夹子,想回村子,但到了这里就再也走不动了,如果碰不到公子的话,奴家就要在这里喂了野兽了。”完垂下泪来。
何云成看这女子肌肤白皙,面目清秀,生得倒是清丽漂亮,看她泪眼婆娑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大生怜爱之意:“姑娘别哭,我这就背你回去,你的腿要不要紧,疼不疼。”
女子哽咽道:“疼,幸好已经止住血了,就是疼得难受。”
“不要紧我背你回去看大夫。”何云成扶起女子,让她上到他的背上来。
女子趴到何云成背上,谢道:“多谢公子的仗义相助。”
何云成感受到紧实的两团压在背部,心中不由一荡,:“不用谢。”
何云成背着女子边走边:“在下何云成,姑娘还未请教芳名。”
背上传来女子的声音:“奴家叫厉雪花,公子叫奴家雪花就成了。”
“雪花姑娘你村子在哪个方向。”
厉雪花忽然格格笑了起来,声音充满了妖媚之意:“何公子,你救了奴家,要奴家怎么报答你呢?”
何云成笑道:“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在下救人不图那个。”
“这怎么行呢?不如奴家以身相许吧N公子一表人才,英俊潇洒,正是奴家喜欢的。”
何云成一愣,脸色微红,不好意思地嘿嘿笑道:“雪花姑娘笑了。”
“这怎么是笑呢?何公子,你都不知道奴家有多喜欢你呢?”厉雪花漂亮的脸上闪过一丝厉色,向何云成吹了口气,一股红色的带着奇异甜香的气息拂在何云成脸上。
何云成头开始晕晕的,在晕倒前听到厉雪花的最后一句话:“忘了告诉何公子,奴家雪花,可不是下雪的雪,而是鲜血的血。”
何云成慢慢醒转过来,耳边传来一阵阵细密的奇怪的声音,他坐起身,发现自己在一个光线黯淡的山洞里,山洞很大,在他的身边有几个火堆,火光给山洞带了些光线。
何云成环顾了下山洞,吓得面无人色,洞里堆满了人骨头,到处都是,铺满了整个山洞的地上,“这。。。这是什么地方?”何云成差点吓得软瘫在地。
努力稳定好心神,何云成深吸一口气,战战兢兢地往左边走去,那里有个通道,应该是山洞的出口。他缓慢向移动过去。
前面有个转弯,何云成先前听到的细微奇怪的声音更加清晰了,他背贴着山洞冰冷的石壁,缓缓移动到转弯处,当看清弯角里面的情景时,何云成吓得双腿打哆嗦,软倒了下,目瞪口呆地望着那里。
里面是一个更大的山洞,让何云成恐惧的是,山洞里面爬满了全身惨白,枯瘦如骸骨的人,他们一个个像行尸般四处爬行,喉咙里面发出难听的沙哑声音。而山洞的正中央位置的一个平台上,穿着妖异鬼魅的厉血花轻张着嘴,就在台子上,躺着一个体格健硕的男人,一缕缕绿色光带被厉血花的嘴给吸了进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个健壮的男人,给吸得和台子下面那些人一个样子。厉血花心满意足的一笑,那个骷髅般的人缓慢地站起来,僵硬地走下台子,然后加入到洞里面四处爬行的人群当郑
何云成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娘,那个妖怪吸人精气的。糟了,我岂不是大祸临头。”
厉血花忽然转头向何云成望过去,一双妖异的媚眼当中闪着血红的光彩,“何公子,该你了。”着又有凭空一抓。何云成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将他临空抓起,飞向厉血花。
何云成在半空挣扎着,口中惊恐地大声叫着:“救命啊!救命啊!妖怪放开我。”
厉血花咯咯笑道:“公子,叫救命有何用呢?这是奴家的洞府,有谁会来救你呢?何公子还是从了奴家吧!”
“不,不要啊!救命啊!”眼看着就要飞到那个台子之上,何云成恐惧得大声喊叫求救。
厉血花妩媚一笑,对着何云成樱口轻张,何云成感到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灵魂深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被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