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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似声 非人

    独抬头看了看,手里却依然是继续倒他的茶水,道:“那床是给师父您睡的,……刚才看过了,没有下药,”

    我接过杯子,先喝了一口,实话这茶水还真有些难以下咽!想着等一会就放回桌上去。“那你和老伯睡哪里?”

    “……我们,您就不用管了。”独刚到此,门外已是响起了敲门声,正想那门明是虚掩。人为何不直接进来时,再听声时,原是那店二端饭菜上来了。

    汤与饭是热的,这就足够了!但是让我万没想到的是独居然还给那店二跑路费。三文钱,那足够我去两户人家家里除走尸的酬金了,当真是出手大方啊。

    “时候不早了,早些吃了休息,明早还要赶路。”独着已是坐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还不忘招呼我别客气之类的话。

    “怎么样……菜还合味口吧?”

    点头默认,其实我自己也不出这步底是好吃还是不好吃,也可能是因为现在不饿吧!我头偏向了窗外,是细雨声!“老伯不是跟着店二去后院拴马车了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他啊……”独刚到此,身后便是在传来了开门声!不用那一定是老伯回来了。

    独没有起身,只是扭头看了老伯一眼,“没事吧?”

    老伯将要坐下时向独点了下头,从喉间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嗯”字!

    见此,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疑了!心里总觉着老伯,刚才并不是单纯的去拴马那么简单。

    自店二把桌上的碗筷收走后不久,独与老伯也出门去了。

    我原还以为他们是去别的房间睡了,谁想正熟睡之际忽是被一阵低沉的开门声给惊醒了!

    以前我睡觉都是习惯了合衣而睡,但是刚才睡下的时候发现这客栈的被褥还不错,于是现就只穿了一身贴身衣服。

    以前虽然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但现还是趁着还不见光,先是摸了件短衣套在身上、一边机灵的坐起身并拉被盖好两条腿,眼睛直盯着那门口的方向,声地问道:“谁!?”

    “我,”

    就只一声,而且听脚步声,人似已经大方的走了进来,一时间我也没辨出是谁?再次问道:“名字!?”

    我能明显感觉这时的声音已比之前要大些,但一边又开始担心会不会被隔壁的人给听见了!

    “师父,是我啊,你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声音中夹带着安抚之意。

    这次我算是听清楚了,不过一想不点灯也好!“这么晚了还没睡啊,你这是……有什么事吗?”

    “你也是,门也不挂拴,好在进来的人是我!要是别人,结局可就难了。……我就在这椅子上坐着,睡你的吧,没人打搅你的。”

    听动静,独的确是照话中那样做的。

    我虽再次放心躺下,但却好一会儿都没有睡着,脑子里东想西想的想了好久,……

    虽然看不清,但还是时不时地会往那方向看一眼,看那团黑影子是不是还老实的坐着!

    再次醒来,从窗外照进的光可知此时候已是大亮了!怎么会醒得这么迟?我还没来得及环视屋内景象,门外突是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师父,师父……”

    是独的声音,听语气他似已经在外面敲门有好一阵子了!而我居然才听到。

    “来了来了,别敲了!”我穿好衣服下床时,才意识到这独昨晚不是在房间里吗,况且现在门拴也的确是挂上的,那昨晚进房间里的那人又是谁?可声音明明是他啊,……

    刚双手拉开门,便听到独直面道:“我还以为你在房间里上吊了了呢,都准备让二去拿家伙来砸门了,”

    我不知道独为什么会突然冒出那种奇怪的想法,我就是想什么也不可能会想到死的。然在看他上下打量我的同时,我眼角余光也恰见得那正往这处来的二,他手上的确是拿了一个锤子。

    虽很不愿相信自己竟会睡到这么迟而且还没听见外面的动静,但再看独的面目,他当真是比我都还要清醒,不禁快些地把他拉进了屋,把那店二及时地关在了门外,回转身低声问道:“你实话跟为师,昨晚你在哪里睡的?……你放心大胆的,为师不会怪罪于你。”

    “在马车里啊,”独答语后往他自个身后看了两眼,可能是以为我不像是在对他,然再次回头时,已是笑语道:“难不成你还以为我是跟师父您睡一张床上啊?”

    我不想正面回答独,只觉得脸颊有些微烫,现忙是转身走向了床头并一边嘀咕道:“那昨晚那人是睡?”

    虽然我已经确信自己刚得很是声了,但眼下刚要往椅子上看时,身旁突是闪过一人影!

    是独,但却也吓了我一跳!

    他的语气变了,比我还要紧张的样子,双手激动的样子就差扶我双肩了,可能是时刻意识着我是他师父,因而双手放下后还是有些颤抖0声也忽高忽低的,“你昨晚我跟老伯走后,还有人进过你房间!?”

    “昨晚……”

    独并不等我把话完,便已是转身搜索了起来!就如是以为人还在这房间里的某个地方藏着一样!最后连床下都没有放过。

    这么荒谬的事,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是自己搞错了!不过想了想还是如实把昨晚的情形与督了,“那人声音和你声音极其的相似,还报了你的名字,不过他没迎…要跟我睡觉,似在这椅子上坐了一晚上。”

    “与我相似?……”独不没发声,两个眼珠子似都要瞪出来了一般,看起来他就像是受了莫大的冤屈似的!着便已时直起身向这椅子走了过来,还没走近便是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地上,“脚印!……这不是老伯的,”

    独快速地伸手丈量了这房间内唯一的一双鞋脚印。样子就像以前我跟人家中并没有走尸后,那人又拿出了线索与我看时的情形相似。

    这鞋印的花纹很少见,我还从没有见过如此匀称的图案!独在起身之时已是手指平抚过了椅子,还未近鼻便是已神色变得惊讶!道:“不是人味!”

    “人味儿!?”虽面面相觑,但我很是确信自己昨晚是听到有人声的。现手刚欲要挨近椅子时,头却忽感一阵眩晕!……

    人几乎都要站立不稳了。

    此时的我只在心里暗骂着:独这个傻徒弟也不知要扶我一下。现只是站一边道:“师父,你怎么了?”

    这次我没再发动心诀,果然便没出现之前的情形!收手之后,我也陷入了疑惑之中,“如果那人不是你,那又会是谁呢?”

    “肯定不是我!”独肯定地道,“依我看,那多半是冲着你来的,……看来是行踪已经暴露了呢。”

    “冲着我来的?……”之前听独那些劫是因自己而起也就算了。可现在他还这事也是与我有关,我心里犯起嘀咕!难道我就真这么招难?或者也真就是像猪仙镇那些个疯道士所谣传的那样:柯九九之所以会记忆缺失,只因她本就是个人神共愤的存在。

    “如果是那样,那昨晚我怎么一点伤都没有?……”

    我轻微的活动的身体各处,确无痛处!就边手背上也没有一条抓痕,衣服也没有破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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