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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再见落河弟弟

    韩怀义还特地强调:应该制定相关法律惩处列克夫妇和诈骗犯,或者以诈骗罪惩罚他们,金额就是乔治所有的花费以及医疗费用为限。

    第五案件很简单。

    中国人宋和印第安人卢卡一起做牧场生意。

    生意兴麦大家分道扬镳。

    但中国人狡诈的深谋远虑,早在分手之前就将客户牢牢掌握,他还私下散播卢卡牧场的病毒谣言。

    卢卡气不过,上门将宋打成二逼。

    陪审团认为卢卡有罪。

    韩怀义表示赞同,但问:“宋呢,宋在合作时就心怀不轨,在分手后又用卑鄙手段诬蔑和激怒对方,这件事里我看到了种族歧视的影子,是因为宋是中国人,于是陪审团偏袒吗,不然为何宋的实际诬蔑行为没有任何人追究,而被淡化为朋友之间的泄愤私聊?”

    这些其实都是很直白的道理,偏偏有人胡搅蛮缠,打着公平的幌子干不公平的事。

    而这些行为的根本原因。

    在于私心。

    甚至私利。

    韩怀义很明白,当权势达到一定地步时,就会有人睁眼说瞎话的处理事情偏袒一方。

    又或者,当权势达到一定地步,就可以睁眼说瞎话的按着自己的表达欲望,去展现自己想展现的什么。

    这种人一旦起个头,为了自己的尊严会动用一切坚持到底。

    但下一件事,他说不定又是另外一幅样子。

    韩怀义更肯定,这种人遇到以上事情时,绝对不会说出任何对自己不利的话来。

    双标可耻,法律和公平不是谁的玩具。

    这样的陪审团成员或者法官,应该被驱逐。

    韩怀义是这么说的,随即他下令icac监督检察院,就近年所有案件进行规模庞大的复审,其中包括对所有参与者言论的调查,一旦发现有类似情况必须追究。

    这些案件,自然也包括陈落河案件里的那个煞笔军法官,因为他说了,毕竟被打伤了,这种屁话。

    领袖意志一旦被灌输下去,万马齐喑。

    报纸和媒体开始一面倒的就事论事。

    媒体也很快拨出那些施暴者丑陋的嘴脸。

    比如第一个案件的死者家眷接受车主捐款时的嘴脸。

    电视台还特地去采访陪审员约翰森。

    也就是那位发起逼捐行为的家伙,他开始是拒绝的。

    结果有人亲自打电话给他,警告他必须接受采访。

    打电话的是克瑞斯的兄弟谢特,谢特说:“先生,这是查理的意志,既然你要成为典型就好好做你的典型,你该明白,世上还有更多的办法对付你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约翰森气坏了,他听声音就知道是小屁孩。

    于是他通过关系查询号码。

    结果他的关系满脸愤怒的看着他:“你让我查国防部参谋本部二厅的号码,你想我死吗?”

    我曹!

    约翰森第一时间主动跑去电视台。

    在采访中他羞愧的承认自己为求名的卑鄙心理,并向公众道歉。

    这货还承认自己没有捐任何一笔钱给受害者,这件事后他甚至感到得意,然后他还将自己所有的朋友卖了个干净。

    比如帮他鼓吹的报业朋友,比如在民间鼓吹评判车主的超市经理。

    他自己亲手将自己伪君子的面皮血淋漓的剥离下来,货真价实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这个强烈的信号意味着查理这次绝对是对这种伪君子忍无可忍的。

    于是惩罚接踵而来。

    约翰森因为自己虚伪的利用民意,和鼓吹陷害等手段,导致被以煽动等罪名罚款也拘禁,被剥夺陪审团资格十年,其实就等于彻底无缘了。

    这正是韩怀义说的,法律和公平不是谁的玩具。

    他的厂和商耻快无人问津,这个混蛋出来后还被驱赶出了拉伊特去老自贸区的边境混日子以儆效尤。

    另外被逼捐的车主也从他账户上得到了两倍的赔偿。

    而韩怀义还铁石心肠的授意将不知感恩,觉得理所当然的死者家眷迁出瓦坎达首都。

    这次没人说他不仁义不人道,大家都缩头。

    紧接着食堂负责人认全部罪名,吆喝让送货方赔款的陪审员以及判决法官被直接问责。

    靠女色骗吃骗喝的诈骗犯团伙也开始在电视上痛哭流涕。

    那个泼妇则坦诚自己的嫉妒,被执行拘禁。

    至于做生意不规矩的宋,在判决之前已经得到惩罚。

    所有食品厂取缔和他的合作关系。

    他本身最终将自己的牧场赔偿给了印第安人,但拿到一笔钱,然后灰溜溜的消失在了曾经的圈子里。

    因为他在这里已经算社会性死亡了。

    点了把火的克瑞斯又见到了陈落河。

    经历一次事情的陈落河的气质上沉稳了些。

    他已经支持母亲和父亲离婚,他受够了这样的父亲,他一点也不知道是面前的“大哥”帮助他。

    这货朋友虽然不少,但是这种特殊的关系绝无仅有。

    而克瑞斯看似和他的生活以及工作没有交集。

    所以他简直什么都和她哔哔。

    克瑞斯确实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她听他说自己的一切,说到最后这厮居然哭了,说:“他特么的这二十年就没给过我任何的爱。我特么就好像没有父亲一样,我反而是多了个儿子。”

    克瑞斯本能安抚对方,但也不知道这丫头哪根筋搭错。

    她居然拍着他的背脊说:“别哭了,像个男人一样,爸爸在这里。”

    陈落河?懵逼中回头,克瑞斯挺尴尬的:“我爸爸常常和我弟弟这么说。”

    “你还有弟弟?对了,你是干嘛的?我感觉你不像个学生。”

    看到陈落河似乎对自己起疑心,克瑞斯狗急跳墙的骂道:“放屁,老娘哪儿不像。”

    她这口吻学的是谁的呢,学的是谢苗的老婆的。

    陈落河痛苦的道:“你真特么不像个菇凉。”

    “你!”克瑞斯气坏了:“你去死吧。”

    “哎。”陈落河说:“我还差你钱呢,我不死,我请你去吃饭吧。”

    “那可以。我原谅你了,但是必须要吃鸡腿。”

    克瑞斯又喜笑颜开,陈落河不由自主伸出爪子摸摸她的小脑袋;“谢谢,兄弟。”

    克瑞斯忽然觉得挺揪心的,就问他:“你想不想看看我淑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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