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家长里短
,以及进入蔡根的身体,虽然不知道什么原理,但是对蔡根也很是客气,
“大神,,我现在恢复记忆了,可以沟通。”
嗯?大神?这个称呼很好,尤其刚才还被眼前这个红雷虐过,现在被叫得很自信啊。
“恩,红雷啊,你既然都恢复记忆了,那么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吧,咱们这篇翻过去了吧?”
,
“翻篇怎么行?”
我去,难道侯冈颉走了,这个红雷要翻脸?
忘恩负义啊?
蔡根的心提了起来。
“报恩这件事怎么能翻篇?
报仇不现实,报恩我还是很自信的。”
恩,差点误会,这算是又过了一关,终究是不会再动手了。
帮助孙,扶起已经清醒的伙伴,安排他们到帐篷里补充体力,吃点喝点,修整一下。
,蔡根想扶起他,但是没有伸出手。
这货跪着比自己还高呢,他要是站起来,不得仰头跟他话,很累脖子。
“你和西边也有仇?那为什么给他们打工?”
自己这么,有点不准确,见过给员工洗脑的,没有封印记忆的啊,何况还带着手铐子,装棺材里。
“大神,我没给他们打工,我是被俘虏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以前跟着母亲大人,与西诸佛打了几百上千年,互有输赢。
后来,不知道怎么着,母亲大人与西边诸佛和解了。
然后我们就稀里糊涂的被抓住了,封印了记忆,装进了棺材里。”
哦,这样啊,虽然来龙去脉蔡根不知道,也没明白多少,但是是西边的敌人就好办了。
“成吧,报恩就算了,你该回家回家吧,该找妈妈找妈妈去吧,我就不送你了。”
,站起身就要走,四面八方看了一圈,伸手挠了挠满是伤痕的脑袋,尴尬的。
“我不知道怎么回家。”
难道还真想让我送你啊?
我这一多忙啊,再,也没那交情啊?
你一个迷糊,把我这一车人都给打废了,不报复你,就算我不记仇了好吗?
蔡根克制自己的情绪,很怕惹怒了这个红雷,一般叫红雷的都爱问你瓜熟没熟,脾气都不好,
“那个,那个,我也不知道你家在哪里啊。”
耷拉着半只翅膀,红雷大兄弟也不着急,就是那么看着蔡根,好像在等着他拿主意。
蔡根被他看得实在有点心慌,联想起刚才这个红雷的实力,还有自己一伙的废物,一个机灵涌上心头,
“要不,你跟我去下圈,找西边的诸会麻烦吧,反正你也不着急回家。”
仗剑斩仇人,在谁的一生里都应该算是比较爽利的事情吧,算是人生几大痛快之一吧?
面对这个充满诱惑的提议,红雷大兄弟非常认可,
“成,大神,我跟你下去帮忙,先搞死几个西边的爪牙收点利息。
但是,你跟我清楚,下圈的谁?我看看实力够不够?”
这么理智吗?看外表有点像嗜血的野兽,心这么细吗?蔡根不禁对红雷大兄弟刮目相看了,恢复了记忆的同时,智商也恢复了吗?
“不是什么大佛爷,就是二十四诸里的月宫仙子,叫穆恩吧。
把你放在这里找我麻烦的,就是她,估计跟你也是血海深仇。”
不是什么大佛爷,红雷大兄弟有点放心了,但是听到月宫仙子,又开始面带难色,
“大神,你确定是月宫仙子吗?”
难道认识吗?还是实力不够?
不能吧,看刚才那实力,不次于菩提树或者坚牢地神啊。
“应该是可以确定,你怕打不过吗?”
红雷大兄弟的难色更重,
“不是打过打不过的问题,照理,为了给大神报恩,我就是舍掉这条命,也没什么。
以前母亲大人就经常教育我们,知恩图报,有因必有果,时刻不敢忘。
但是,那月宫仙子不是外人,是我家嫂嫂,就有点难办了。
叔子,打嫂子,不好,也不好听吧?”
这都是什么玩意?
咋还整出叔嫂关系了?
这算实在亲戚啊,让人家亲戚打架确实不通。
只是蔡根还是觉得接受不了,这都是什么人物啊,是不是进错片场了,整出伦理剧了吗?
难道是村里爱情十八部?
“不是,她月宫仙子,咋就是你嫂子呢?
你们有亲戚,她还这么使唤你?还把你装棺材里?”
红雷大兄弟无力的往地上一坐,摇头叹气,
“还能因为什么,不就是我大哥娶了她为妻嘛。
她不是我嫂子,是啥?
虽然后来,因为我母亲大饶关系,好像分居了,但终究是我嫂子。”
蔡根彻底迷乱了,不受控制的追问。
“为什么分居呢?”
红雷大兄弟漆黑的脸色,都有点发红了,像很不好意思这些家务事。
“还不是婆媳之间的事情,我也没结婚,不太懂。
反正,母亲大人绝对没有错,肯定是嫂子做得不周全。
这个事情呢,如果我是我大哥,肯定会......”
巴拉巴拉了一大堆,都是家长里短,过日子的技巧。
蔡哥第一次感觉,西边封印他的记忆是正确的选择,这脑袋里都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再,你这么一个怪物长相,跟我扯家长里短,合适吗?
这是没结婚,不太懂的节奏吗?
但是很有心得啊!
最可怕的是,很多观点,蔡根竟然还非常认同。
比如到他大哥应该在婆媳之间和稀泥这件事情,蔡根也是奉为解决矛盾的杀手锏。
还有,什么家庭是讲感情的地方,不是讲道理的地方,无所谓,谁有理,谁没理,靠感情维系就够了。
不用争个谁对谁错,谁强谁弱,感情不在了,即使有道理,也就不是一家人了。
蔡根的恐惧,已经超过了刚才面对那个嗜血的怪物,自己很多方面都没他活的明白啊。
这要是把红雷大兄弟往民政局一送,当个调解员,得降低多少离婚率啊?
听着,听着,蔡根发现红雷大兄弟停下了。
眼睛直勾勾的看向赛道的一个方向,声嘶力竭的喊道,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