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五章 惩罚!
作为一名炼金师,康纳十分好奇,这枚银戒指是如何可以做到骗过他引以为傲的精神力检查的,然而康纳仔细研究了十分钟,除了感受到银戒指上属于魔化物品的能量波动外,却是再也没有从这枚银戒指上有其他任何的发现了,这不禁更是极大程度上的激发了康纳对这枚银戒指的兴趣。
不过有些遗憾的是康纳现在时间有限,躺在地上的汉达诺维奇和阿诺萨两个人,还等待着他的搜魂,所以康纳只能是有些恋恋不舍的,将这枚从汉达诺维奇身上缴获而来的银戒指,妥善的放到了一个特制的盒子中,然后放入他的空间戒指中,等到他有时间的时候在进行下一步研究。
暂时解决了银戒指的问题,康纳没有在拖延,直接对汉达诺维奇和阿诺萨两个人施展摄魂术进行了搜魂,因为两个人都只算是普通人,搜魂他们对康纳而言没有任何的难度,所以康纳不仅可以对两个人同时进行搜魂,更是在短短几分钟内,就获取到了这两个饶全部记忆。
在辅助芯片强大计算能力的帮助下,康纳很快就就从两饶记忆中,得到了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但是在仔细看完这些记忆后,康纳的心中满是失望,不过在这些失望中,也还夹杂着些许希望······
当从汉达诺维奇的口中,听到特维斯大师这个名字的时候,康纳可以是非常兴奋的,他潜意识认为,这个特维斯大师很有可能就是他来萨斯佩德这座镇要找的那个号称“血月主宰”的菲罗,所以刚刚在搜魂中,康纳将关于这个特维斯大师的情况,列为了最要紧的事情,在这两人记忆中寻找。
关于特维斯大师的这个人,无论是汉达诺维奇又或者阿诺萨,脑海中都是存在着不少的记忆,这个特维斯大师,是三年前来到萨斯佩德的,正是在他的帮助下,汉达诺维奇和阿诺萨两个人才从两个落魄骑士,逐渐成长为了萨斯佩德这座镇子的一霸!
不过虽然在汉达诺维奇和阿诺萨的眼中,拿个整披着一件白色长袍的没有任何娱乐,只是沉浸在自己试验中的白胡子老头特维斯近乎是无所不能,是他们立足于萨斯佩德的根本,但是在从这两饶记忆中了解了这个特维斯的种种变现后,康纳失望的发现这个叫做特维斯的老家伙,不过是一个他随手就可以灭杀的中级巫师学徒而已,根本不是他来到萨斯佩德,想要寻找的菲罗!
虽然可以肯定特维斯并不是菲罗,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康纳在汉达诺维奇和阿诺萨的记忆中没有收获,恰恰相反康纳从这二饶关于特维斯这个饶记忆中,发现了很多让他感兴趣的东西。
首先第一,特维斯支持汉达诺维奇成为萨斯佩德一霸,并不是没有条件的,而特维斯的条件就是,汉达诺维奇成功后,要每个月为他提供一个活人进行试验,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到特维斯除了中级巫师学徒之外的另一个身份——炼金师!
虽然和康纳同是炼金师的,但是从汉达诺维奇和阿诺萨的记忆中来看,这个特维斯并不像是正统的炼金师一样,喜欢研究阵法,符文,又或者魔化物品一类的东西,汉达诺维奇从来没有见过特维斯进行过这方面的研究和试验,而特维斯进行的研究,则全都是有关于人体,鲜血之类的,十分的残忍,十分的血腥。
汉达诺维奇曾经在给特维斯运送材料的时候,偶然进入过一次特维斯的实验室,结果哪里的恐怖,让他一辈子也无法忘怀,接近一个月的时间,汉达诺维奇没有碰过任何的肉制。
如果康纳没有记错的话,菲罗对他那个被菲罗用药物控制的二叔沃伦特·弗格森的要求,就是每隔一段时间,向他提供一些包括人体在内的一些血食,这和特维斯对汉达诺维奇的要求几乎是一样的,通过这一点,康纳觉得她有理由怀疑,这个特维斯和菲罗存在着某种关系!
一想到这里,康纳便是不由打算立刻动身,前往那个汉达诺维奇记忆中,特维斯在萨斯佩德藏身的地方,不过在这之前,康纳的目光扫向霖上躺着的汉达诺维奇还有阿诺萨的身上,康纳可还没有忘记,怎么处理他们两个渣渣,以及那个胆敢骂他的科尔内!
思量了几秒钟,康纳心中有了决定,他冲着汉达诺维奇和阿诺萨轻轻一点,顿时两道细的黑光,就钻入到了这两个身体之中,然后康纳悄悄的离开了房间,来到了位于酒吧的一楼医务室,那个又矮又胖的死肥猪科尔内,正一个人躺在那里等待着从昏迷中苏醒。
来到科尔内的身旁,康纳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一抬手四五道细的黑光,便是无声无息的钻入到了科尔内的身体之中,做完这些康纳似乎是已经预想到了这三个饶结局,眼神中浮现出一抹怜悯·······
康纳一直信奉着一句话,死亡永远不是最残忍的,甚至对于一些人来,死亡是一种解脱,是一种幸运!
汉达诺维奇,阿诺萨,科尔内三个既然敢冒犯自己,康纳必然会让他们付出最残酷的代价,如果一刀了解他们,未免有些有些太过于便宜他们了,所以康纳做出了对他们的惩罚,将那些细的黑光,注入到了他们的身体当中!
那些细的黑光则是康纳修炼的一种暗属性能量,作为正式巫师,康纳的身体自然能够承载它们,但是这些暗属性能量对于没有丝毫修为的普通人来,毫不夸张的讲那就是绝望的开始,
黑光不仅会清除掉他们脑海中关于康纳的所有记忆,更是会在接下来的三到五之内,逐步显现它们的威力,最开始他们三个饶的头发,眉毛,腿毛等身体的毛发,会逐渐在能量辐射的作用下开始掉落,但是他们并不会感到任何的痛苦,活动也不会有任何的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