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贴身保镖
“我跟你了多少遍了,这男人呀,都是靠不住的,哪有一个好东西呢!就楚东泰吧,平时腆着个脸,往你跟前凑,这才出一点儿事儿吧,真是跑的比兔子都快!你看他那幅道貌岸然的样子,还赌咒发誓地不喜欢金嫣如,现在呢,在她床前伺候的那叫一个殷勤呀,而且他居然还跟警察,你是一时糊涂才做出这样的事,再三保证一定能劝你真心悔过,投案自首,你瞧瞧,这的都是人话嘛!”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仙羽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为了不被活生生的唠叨死,她毅然决定推门出去,关于外公和表哥种种疑惑,她总是好奇,至于那些想要她命的人,她也总要面对,总不能一辈子躲在警局的卫生间里吧,何况身上越来越热,她必须得赶在发光之前逃出众饶视线。
她伸出的手还没碰到门,突然眼前闪过一个高大的身影。
寒烁,他居然从外开了门!
“仙羽姐,作为贴身保镖,为未能及时保护您是我的失职,让您受惊了。”寒烁“认错”态度非常诚恳,微微前倾着上身,一双眼睛定定的望向仙羽。
“贴,贴身。。。保保,保,保镖?”仙羽瞠目结舌。
“受精了?!”泡泡糖尖声大叫,“臭流氓!死变态!动不动就开车!”
敲门敲了许久的艾温轩呆若木鸡,谁来告诉他,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寒烁很镇定的微微颔首,脱下黑色的长风衣,长臂一伸就把仙羽严严实实的裹在里面,然后很贴心的把大帽子给她扣在头上,完全无视艾温轩惊疑不定的目光,俯身将仙羽温柔抱起。
“一脸狐媚做派!这么做作的勾引你,简直太。。。帅啦!”泡泡糖跳到仙羽的耳后,变成个水晶耳饰,紧紧地抱住仙羽耳朵,“你的体温升得太快,不好下一秒就要发光啦!先利用他离开这个地方。”
仙羽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宕机了几秒钟后,大脑飞速运转起来。寒烁以保镖的身份突然出现,明他极有可能已经知道了泡泡糖的存在,还有可能知道了金嫣如将他的照片提供给警察的事,一个披风衣的动作,明他已经知道她发光的这件事,的那句话,是将他的身份和与仙羽的关系解释的合情合理,还明确的告诉仙羽,他会帮助她,并且容不得她拒绝。
她没有做出任何拒绝的举动,像猫似的窝在他怀里,待到大厅时,惊觉她的体温明显下降了许多!
自有记忆起,每当夜幕降临时,她的体温就会不由自主的升高,直至浑身发出光来才会好些。最初那些光是深红色的,后来变成了紫色,昨才变成淡蓝色。虽然已经是很淡很淡的颜色了,但这个模样在正常人眼里必定一如鬼魅般可怕。
“站住!”艾温轩终于醒悟过来,紧追不舍厉声问道,“你是谁?!”
“华仙羽姐的保镖,寒烁!”
仙羽没想到他会用这个名字,微有惊诧,便偷眼去看他。
只见他刚毅的下颌曲线很有冷俊之气,微微滑动的喉结彰显出成熟男子的魅力,麦色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透亮。
她收回视线,缓缓地把头埋得更低。
“她牵涉一起投毒案,目前还未洗清嫌疑,你不能带她走!”
后面紧跟来的李宝安喘着粗气,,“他刚刚提供了一个重要线索,能够证明华仙羽是遭人栽赃陷害的,局长已经特批她可以回去了。”
“刚刚警局外的械斗相信你也知道了,那些歹徒的目标是仙羽!现在你就这么带她走,怎么保证她的安全?”
“保证她的安全是我的职责所在。”寒烁似乎耐心用光了,声音冷酷。
“堂妹,爷爷找了你好久,我们都盼望着能早点和你团聚!他,身体不好,刚刚叔只怕撑不了几了。”艾温轩跑到寒烁面前,满眼希冀地注视着仙羽。
寒烁不等仙羽话,侧身绕过艾温轩,极速往外走去。
“堂妹!”艾温轩从未如此慌张,想也没多想,伸手就去抓。
寒烁一个闪身轻巧躲过,抬腿就是一脚,直冲艾温轩的胸口。艾温轩结结实实挨了一脚,连连后退几步,他咬牙抿唇,双手握拳,打算撑开架势对打一番。
“寒烁!不要袭警!”仙羽终于还是开口了,紧紧拽着寒烁的衣领,放柔声音道,“今发生了好多事,我真的太累了,艾先生,有什么事我们明再吧。”
艾温轩眼睁睁看着寒烁抱着仙羽就这么转身离去,他们乘坐的那个飞行球速度很快,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
他不甘心地垂下拳头,转而问李宝安,“他提供的线索是什么?”
“是金嫣如和境外一个人联系的信息,内容显示金嫣如给我们的两张照片和诬陷华仙羽的那套证词都是那个人提供和指使的。”
“我们都查不到的信息来源,他是怎么查到的?他的身份要马上核实清楚!”艾温轩急匆匆地往办公位上走。
“我查了,什么都查不到!保镖的资料一看就是刚刚新做的,虹膜识别也找不到所属地信息,更别身份ID了。我刚刚看局长对他非常客气有礼,你他会不会知道点什么,不如先问问局长?”
艾温轩听了这话立即脚步一滞,来回扫视着周围忙碌的身影,要是让安防和特警他们知道刘局和这种身份不明的人相熟,没事也得惹出事来。
飞行球里,仙羽挣扎了好久,依然没有从寒烁的怀里挣脱出来,梗着脖子嚷道,“还不放我下来?!”
“安静呆着!”
“我要回家!”
“你的家不是早就因为做实验被炸掉一大半了吗?没有供氧和水电,你回去怎么住?”寒烁嘴角微微上扬,心情很舒畅。
“那不用你管。”仙羽的声音明显降低了一个八度。
“刚刚怎么不这话?”寒烁的手臂又紧了紧,“现在不觉得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