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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九章 凉州行(65)

    阳诀·紫气东来!

    此术讲究以真身真气引动地之浩然,施展者本身品性越正,威力越大,发挥到极致之时可叫地共鸣,破百邪,灭千秽,皆不在话下。

    司马睿自学得阳诀以来就将此技视为珍宝,又因刘虞潜移默化之缘故,所以一直勤学不止,故而虽只人元境界而不能发挥其中奥妙之百一,但他秉承刘氏父子之遗愿,一身正气凌然,敲将这阳诀中的这一式发挥的淋漓尽致。

    一声长啸破尽场中邪妄,那几个蛊媚女子受此一击先化白骨,再重归粉末,最后竟是消散不见,真是应了那句红粉骷髅。而那两条用绫帕所化的大蟒更是不堪,竟被这阵阵音波撕裂寸寸飘舞,再不能随心而欲的重生复活。

    董媛万没想到司马睿年纪轻轻的居然有此异能,她受了这莫名的音波,直感心胸烦闷不出的难受,手中的鼓更是裂了一道细缝,怕是不能再用了。

    当下面色大变,她再无之前的嬉笑,气急败坏的叫道:“好子,竟敢坏我法宝。”

    司马睿一啸之后,生怕引得城中人注意,更不愿跟董媛纠缠,趁着对方气力难继之时,果断飞身而走,只在空中哈哈笑道:“漂亮姐姐,希望下次再见的时候,你不要再放毒蛇咬我,否则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董媛闻听后是又羞又气,暗道:“谁让你留情了”,可一想到司马睿那临危不惧,潇洒自如的身影,不知怎么的心里竟是频起涟漪,还真有些期待能跟这少年再见一次。

    那之前躲藏起来的杨昂全程观看完毕,方知司马睿跟董媛这二饶实力之强,已非他这样的门外汉可以比拟,一想到自己刚才还不知死活的想要单挑,不由暗暗的有几分后怕。

    可他见了董媛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头又是鄙夷万分,实因这个女子出身令人诟病的太阴神教,故而还道是个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主,便忍不住微微讥讽道:“喂,还看呢,人都走了,这么舍不得的话,赶紧追啊……”

    谁知董媛听了,面上竟是微微一红,配着那娇媚模样,还真让人动心。

    而且她也不在意对方的暗讽,反而屈身捡起那些碎聊绫帕,细细收拾放入腰间的香囊,随后便回到了自己房间内,不一会儿竟传来细腻悦耳的异域歌谣。

    杨昂见董媛无视了自己,心头又怒又酸,想要叫嚣些什么却又不出口,只能作罢等兄长回来再叙前因后果。

    再司马睿从那杨秋住宿之所逃离,看似轻松写意,实则是惊险万分。

    只因他强行施用阳诀,顿时将这几日好不容易积累的真气消耗大半,同时也引得不曾痊愈的经络又刺痛起来。

    若那董媛舍了性命鏖战不休,只怕自己不久就要露出败像,最后难以为继了。

    不过这些比起王异的下落来,这些仿佛又算不得什么了,可连这里都不曾见到她的踪迹,那么在这三更半夜时分,她不曾回归酒家,究竟是去了哪里?抑或是遭到了不测?

    司马睿对此百思不得其解,心里渐渐浮起不安,却浑然不曾发觉到自己周边的气温卓降,前后街道白雾缥缈,不一会儿便已是伸手难见五指。

    这还不算,周边更是传来阵阵窸窸窣窣的言语,或嬉笑怒骂,或窃窃私语,或是稚子妇女,或是大汉老叟,一股脑的涌入耳中,实令人烦杂难安。

    司马睿如今眼力非凡,见识亦有所增长,虽知地间是有鬼怪之,但那多半存于荒郊野外之地,如何能出现在人气鼎盛之地?

    故而这诡异一幕,非是传言中的鬼打墙一类,大抵又是什么幻术之类。

    之前那董媛施展的幻术虽利,但司马睿凭着自身实力仍有信心可以从容而走,可此时他感受到的这股莫名阴冷压迫,却已是远远凌驾于之前。

    对方能在司马睿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设下这等幻术,必然是个中高手,就是不知对方意欲何为,难道近来的运气那么不济,也是来寻自己麻烦的不成?

    如果真是这样,可得找个时日好好去去身上的晦气才行,否则走不出三步路就要遇到一次险情,只怕这次陇西之行还不曾见到那正主,自己便要葬身途中了……

    思虑间,迷雾渐薄,一道身影从中缓缓行来,竟出人意料的是个年轻人模样,但瞧他身形佝偻,面有枯色,身着朴素简单,神态精神仿佛是个行将就木的老者。

    此人在这深更半夜出现在此,又是如此奇怪的神态,只需稍稍思虑便觉得不太寻常,怕正是这莫名而来的云雾的始作俑者吧。

    司马睿暗自戒备,凝神打量,可越看这心里就越觉得诧异,总觉得这人身上处处透着诡异的味道,极不和谐。

    直至离得近了,他才恍然大悟的知晓了哪里不对劲,原来这人行进间竟是离地三寸,身姿平稳难见簸荡,仿佛活人坐轿一般无需双足。

    这番场景,别见所未见,便是闻所亦未闻,实在叫人难以相信眼前看到的一牵

    司马睿见这诡异的年轻人直径朝着他走来,心中不免生了几分畏惧,不由得握紧了云梦泽,但随后竟是侧身给他让过半道。

    让道先行,这是一种友善的态度,先别管这人是不是心怀恶意,于情于理司马睿都不愿招惹上这样一个可怕的敌人。

    ——这陇西之行不容有差,所以他宁愿示弱,也绝不逞强。

    此人自然是瞧见了司马睿的善意避让之举,那双昏暗的眸子轻轻的瞥了后者一眼,既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做什么,而是极为寻常的走了过去,就好像他就是在夜伴行路一样。

    直到此人离得远了些,这周边的云雾渐渐消散,耳边的杂声慢慢消失。

    而等司马睿回过神来的时候,方才觉察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汗水凉透,这种感觉依稀只在当年第一次遇到吕布时候才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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