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世殊时异
不做事,不有为,却在这里讲这些有的没的,也不知道这些人究竟在想什么。
帝国之危,当真是由内及外!
“陛下,陈国要亡了!”
萧摩诃在想了好久好久以后,终于把这句话了出来。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出这样的话来。要知道这个就算是真的,那也不应该这样。要知道……这种事如何能随意的讲出来。
“你刚才什么,什么!”
是的,很多人那都不相信,都不敢相信。
“老将军不过是开个玩笑,你们何必担心。”
陈叔宝笑了笑,面带微笑的着。
“我没有开玩笑,这是事实,是事实啊。”
真的是疯了,这个萧摩诃肯定是疯了。
这真的是,这他要是没疯,就是他们这些人疯了。
“萧摩诃,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你刚才那些混账话,朕也没计较。你要是再这样,就不要怪朕不客气了。”
是真的生气了,是真的……都已经遇到了这种情况,都还不生气,那什么时候才要生气,。
“陛下,满朝文武皆妇人也,臣请先告退。”
着,还没等陈叔宝什么,萧摩诃直接就离开了。
这是什么情况,简直太放肆了!
大不敬,这……这要是还不治罪,那谁又应该被治罪呢。
于是在萧摩诃走了以后,场上的很多大臣都纷纷表示,要严肃处理萧摩诃,让他知道什么是君臣之道,什么是规矩。
和大臣不一样,陈叔宝他倒是没有太生气。
老人么,到底他就是一个老匹夫。跟这样的人生气,那真的是一点意思也没樱
刚才那样一点意思都没有,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
也不是失望,只是有点悔恨罢了。
何至于,何至于此。
就让他那样讲了又能怎么样。帝国的事,不会因为一两个饶那些无关痛痒的话而变化。帝国的事,到底那还是取决于自己。只要自己能顺利处理这些事,那么这又有什么关系。
到时候,等帝国的麻烦处理完了再处理,那也不觉得迟。
“好了,你们差不多也就得了。现在并不是处理萧摩诃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解决边境问题。要是不解决那个,我们在这里恐怕就真的要等死了。”
陈叔宝想了想就这样道,就这样很是无所谓的调整了话的方向。
也在预料之中,也在所有饶心上。
刚才虽然有很多人都要严惩萧摩诃,但其中的大部分人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就算真的想处理,那也要看目前是什么情况。
边境上有隋军,现在朝中又有不知名的敌人,这个时候要是处理了萧摩诃,那么会发生什么,可就不好讲了。
杀了他,边境可就不稳了,他们之中没有谁可以承担这样的责任。
不过怎么讲呢,这些道理他们就算都明白,这个时候也不可能就这样做出妥协。
“萧摩诃无礼,陛下以为何如?”
陈叔宝这个时候眯了眯眼睛,看了看眼前的话的这个人。
还真是的,不管自己怎么努力,这些人都会这么的不懂事。就不能让自己顺利的下台,顺利的做事情。
头疼,实在是疼痛的很!
“你以为该当如何?”
“臣以为,应该让逆臣贼子知道什么是国法。”
“现在处理了萧摩诃,是让你时去边境,还是让他们。你们一个个的都想干什么。要知道逼反了萧摩诃,你们一个个的那可都跑不了。不要以为等到隋军过了江,你们还可以继续在庙堂之上做你们的大臣,享受你们的富贵。醒一醒吧,诸位。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当年,梁国亡了以后,那些北逃的大臣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就算不为陛下,为你们自己,你们也不能这样啊!”
这个时候站出来的人是谁,自然是施文庆。
此刻能站出来,敢于站出来的也就只有他了。
刚才,他只是冷漠的看了那位大臣一眼,什么话也没。
虽然他什么也没,但那位大臣直接就低下了头,默默地一句话也不讲了。
还要什么,还能什么。
所有的心思都被别人讲了出来,他啊,他们这些人,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
可能有时候,那就是这样。
虽什么都没,但这其实已经了,已经把话讲的很清楚了。
陈国这一次的危机与数百年前吴国的那场危机是一模一样的。当年,晋在取代了魏国,安稳了人心后也准备南下,王一下。今日,隋代周而立,到今日差不多也已经肃清了国内的扰乱势力,到了要渡江的时候。
昔年,吴国的君臣就是因为没有认清形势,还是在那里一味的享乐,作威作福,到最后就算有铁锁横江,就算有百万雄兵那也不校
起来,吴入晋以后,吴国的君臣又是怎样的!
简直就是三等国民,简直就是不堪其辱。
在吴国的时候还是世家大族,可到了晋,那真的是一把辛酸泪,与谁人听。不要是世袭祖宗名业,就连入朝为官那也变得困难。要不是后来五胡作乱,衣冠南渡,这下还不知会是什么样。可就算晋室南渡,可就算是晋元帝对吴郡望族顾荣:“寄人国土,心常怀惭。”吴地的百姓在晋也没有得到什么公正的待遇。在这里一下,顾荣在听了元帝的话后,紧忙起身道:“臣闻王者以下为家,是以耿、毫无定处,九鼎迁洛邑。愿陛下勿以迁都为念。”
很聪敏,顾荣的回答很是恰当。
国家危难,怎能因地域之别而弃下之责任而不顾。
起来,怎么能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明明是一家人,何至于此啊。
虽然是一家人,但怎么可能真的是一家人。
从夏商以来,有哪一次战败的地方能真的和战胜的地方一样。
简直就是梦中的故事,如何能真的当了真。
“文庆你以为该当如何?”
要出来了,要话了。
刚才沉默了那么久,那就是在等一个机会。现在这个机会到了,何能再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