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不跑接着打3
酒足够烈,刮嗓子。
凌梓瞳与黄清心尝了一尝便放下了。
她俩知道归云鹤豪饮之时,一般都是大打出手之课。
随即,她们惊奇发现归云鹤肚子圆滚滚鼓起。
他酒兴不减,连喝十一坛。
“上酒。”
“没了。”
归云鹤瞪着这二。
“酒不够不早,大爷没尽兴,赔钱。”
二知道他们找茬,不过这个找茬也不太多见。
酒,若是足够咋办?恰巧他家酒馆里的酒本来就不太多。
二横眼刚要话。
一注剧烈刮喉的劣酒射进咽喉,他赶忙闭嘴,腮帮子让人捏脱根本不动不了。
酒注劲道撩,二倒撞飞出,将厅内仅有几张桌子撞碎。
酒水倒灌,二脸憋的紫装,气上不来,已经昏死过去。
噗,噗,噗。
归云鹤随处喷酒,酒到那里,木屑纷飞。
掌柜的双手举剁肉刀,骂骂咧咧的刚往上蹦了两步又退回去。
这喷酒的杂耍,他可没办法躲避。
“大侠,在下如数奉上便是,求您别喷了,店要塌了。”
归云鹤嗯了一声,拉黄清心往店外飞掠。
三人刚一落地,只听咣啷哗啦啦啦,酒馆真塌了。
等尘土散尽,十几个灰头土脸的伙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满肚子怒火却不敢发作。
归云鹤:“啊呀,掌柜,下次早点。我们三个受惊不,印钞得翻番。”
这是明火执仗的讹诈,光化日下的明抢。
不过,掌柜的没法子。
好不容易等来的一头肥牛,原来是只老虎。
其它人七手八脚的从废墟内刨出奄奄一息的点二。
这子武功稀松,挺抗折腾,竟还没死。
归云鹤:“还有这子故意刁难我看人家,照价赔偿五万两。”
掌柜心里这个苦:照价?你吃饭明码标价?
碰见硬茬子,这可怎么是好哟!
归云鹤见他愁的不行,故意和颜悦色道:“看见后厨无事,给咱正经弄一桌席面,大爷吃的好了,兴许免了你的!”
不久,喷香的菜肴香气扑面而来。
归云鹤三个人一路奔波,跑进黑店里喝了臭水不,菜不像菜肉不像肉,他们谁都没敢动一筷子。
此时闻到饭菜香气,肚子居然咕噜噜的响了。
这才饿了一,归云鹤三个狼吞虎咽的一通划拉。
掌柜却心里踏实了不少。
归云鹤酒足饭饱,打着饱嗝问道:“听过江夏十八士吗?”
掌柜一惊:原来他们是十八士!咋才三个?不会?
他情不自禁偷眼乱瞧。
归云鹤好笑:“怎么?让他们都出来与你认识认识!”
掌柜赶紧扑通跪地,瓦砾尖利,他也顾不上疼。
“大爷,的若是早知道您是十八郎,打死也不敢!”
归云鹤不耐:“起来,还没让你跪就跪,不听话,减免不了。”
掌柜知道他在埋汰,但是听出有缓,马上露出喜色。
归云鹤:“府衙门口这是咋的了?好像许久没人?”
掌柜心里这个没好气:不是你江夏十八郎,这个衙门备不坠在。
“您在江夏哪有他们待的地。”
原来,十八郎是江夏一霸,衙门就是他们领人打砸。
掌柜颤巍巍端出一托盘,上面不但有归云鹤的金叶子,还有不少各式细软。
“大爷莫怪罪,的就这么点东西,再有真拿不出来!”
归云鹤摆摆手:“罢了罢了,赏了你吧!把二给老子叫过来。”
掌柜心花怒放,赶紧让人去找二。
抬过来,门板就放归云鹤脚边。
凌梓瞳与黄清心忍不住放声大笑。
二满脸木屑尚未取下,像个刺猬。腿折胳膊断,正在哼哼唧唧。
归云鹤恨不能一脚蹬他个满脸花。
“你子让本老爷喝臭水,取一坛来让他喝了,剩一滴老子砸,砸砸你一塌糊涂。”
都一片瓦砾了,还能怎么砸!
——
掩人耳目,他们骑马出城转悠一圈,等夜色深沉之后方又返回。
破败的衙门府邸,即便再不堪,也比荒郊野外舒坦。
黄清心晃亮火折,衙门里空空如野。估计老百姓把能搬的都搬走了。
他们穿过大堂,走至后院。
门窗破败,他们撒开马,一院子荒草足够它们啃食。
“发现没?”
凌梓瞳:“江夏没有驻军。”
黄清心:“可见十八士势力有多大!这样的亦成提线木偶。”
归云鹤:“他们没回江夏,多半身不由自。最近言教主亦没联络!江夏过于偏远,民风不正,有点邪门,大家心为上!”
他们动手收拾一处房舍,铺好门板当床,坐在上面。
归云鹤笑呵呵:“你们不在总坛待着,非得跟我受苦。”
黄清心:“姐姐,他受苦,苦吗?”
凌梓瞳:“他要是老了,指不定多唠叨呢!不理他。”
两人转到一旁悄悄话耳语,不时发笑。
归云鹤把前前后后的事捋了一遍。按理江夏没个官府,必定流民乞丐遍地,但进城之后没看见一个。
且看似本地人也都不是衣衫褴褛,食不果腹的状况,虽看起来不富裕,但不窘迫。
没有丐帮一个人存在,可知下有饶地方就有丐帮。近些年丐帮虽然没落,规模人数仍旧江湖第一大帮,这里没乞丐,简直蹊跷。
他们是行走江湖的老手,荒废之地,有没有人,一看便知。
簇,要是有乞丐,荒弃的这个大院子,岂不是最好栖身之地。
归云鹤他们一连住下七,近水楼台先得月,吃食水酒,当然取自对面的酒馆。
掌柜因祸得福平白捞了许多金叶子,马上阔绰起来,连夜搭建了一个简易的棚子,足占半面大街。
归云鹤取他一点东西还不手到拿来,倒也每次留下一些银两。
开始,掌柜特意关了一,还是莫名其妙的丢吃食。知道着了贼,但人家不白拿,留钱。
又过两三,他居然主动把饭菜放好,以免乱翻。
这一,掌柜特意烤了一只叫花鸡,放下一坛本地佳酿,刚要转身离开。
一把明晃晃的刀从后背透过,他吃惊的看着刀尖缓缓从胸口刺透过来。不疼,起码他脸上并无痛苦挣扎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