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号按钮的悲情

    第二一早，文超和老胡又早早的来到办公室。今会有人过来给他们讲工作流程，按照琪琪的讲解，应该是比较简单呀，还需要在讲解吗？奇怪！

    果然在他们到办公室不久以后，进来了一个塔人。“你好，你们两个就是那新来的工人吗”？他进门就问。“是的”，老胡和文超回答道。“把你们的设备给我一下”，塔塔人接着。于是文超和老胡把自己的设备递给了这个塔塔人，他用随身带的设备刷了一下。“身份确认，还给你们”，刷完设备，塔塔人一边一边把这两个设备还给了文超和老胡。“接下来我来告诉你们工作流程”，这个塔塔人对文超和老胡。“首先你们看屏幕，如果有哪个点变成不是红色。你们看到了吗？就是这些移动的点。如果它们由红色变成了其它颜色，你们就按9号按钮。9号按钮可以连通道农场办公大厅。报告情况就可以了。懂吗？好了，我们知道了。是9号按钮，你们知道吗？来，跟我一起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塔塔人慢慢的数，生怕文超和老胡跟不上，从一数到九。对，就是这个9号按钮。喂，你们两个把手伸过来，让我看到你们能够按到9号按钮。一提到9号按钮”，这个塔塔人就进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喂，再跟我数一遍。一二……九，对就是这个九，你们两个过来，把手放在9号按钮上，每个人都要试一试”。老胡和文超把手分别放在9号按钮上试了一下，也没什么特别呀。塔塔人已经彻底进入了一种歇斯底里的状态：“我跟他们的是9号按钮。他们一定会记住的，有事按9号按钮，他们一定能做到，这两个人一定能做到”。塔塔人反复教文超，老胡怎么按9号按钮，老胡和文超都被吓傻了。看来这个9号按钮非常重要，我们可千万不能出一点差错，你看这兄弟的状态。就一个9号按钮，塔人带着王超他们熟悉了半个时。最后这个塔冉墙的角落里，一只手撑着墙，面对墙壁放声痛哭。“我的是9号按钮，没错呀，我的是9号按钮。他们能做到，他们一定能做到的”，完，塔塔人走到老胡和文超面前，郑重其事的看了看文朝和老胡，“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祝你二位工作顺利。再见“!再见的时候的表情非常像是诀别。完这个塔人开门出去走了。

    这个塔人这么一闹腾。在老胡和文超的心里，都留下了阴影。我们千万不能出错，如果发现哪个红点变色，一定要按9号按钮。一的工作就这么开始了。

    每当屏幕上有红色的点出现。文超他们就按9号按钮通知大厅。报上这个按钮的编号。就会有机器或者人过去修理这台机器。一切都进行的很轻松，没什么特别的呀。文超和老胡心里狐疑。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位老兄怎么感觉像受了刺激一样，一定要让我们熟悉9号按钮，这不很简单吗？一连过了几，什么事也没樱进行得非常顺利。老胡和文超越来越纳闷。

    一连几，文超老胡就这样看见变色的点就按9号按钮。日子就这么一一的过去，过了十几，没什么事发生呀。其实机器也非常可靠，平均三四才有一起。文超和老胡实在是心里没底，这早上他们上班来到农业大厅的时候，特意去找办事员：“晚上咱们出去放松一下，我们兄弟俩请你喝酒怎么样”？办事员：“哦，你们想请我锤它个杠上开花”？文超和老胡一听：“对的，对的，不过今我们不锤，我们只喝酒聊，好吧”！“反正我晚上也没什么事”。于是这，下班以后。老胡就在他们控制室旁边的湖边，支起了一张桌子。摆上了几个菜，有花生，毛豆，又拍了个黄瓜，主菜是一只叫花鸡，又准备了瓶花雕酒。邀请这个办事员来，文超和老胡他们三个喝上了酒。老胡一仰脖，先喝了一整杯，然后慢慢的放下酒杯，：“我兄弟，前几那里哥给我们介绍工作流程的人。为什么一提到9号怎么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哎，到这个问题，可是一言难尽啊”，塔塔人完一仰脖，也喝了一整杯。“不满二位，我们这是社会福利部门。你们两位能走着进这个门，这已经很不容易了。文超老胡听着越发的奇怪，“怎么回事儿啊，来听听”。塔塔人接着：“移民局一般送来的人都还能自己走进来。其他部门送来的人就不一定了。比如民政部门送来的。有一次，他们送来一个老大爷。老大爷就自己一个人，下肢瘫痪，没办法工作了，民政局是用床把她抬来的。放到农场办公大厅门口，还得我们自己把它抬到工作岗位上。不过由于办事人员的疏忽，老大爷离那个9号按钮远了一点。老大爷工作的第一，有机器报错，我们就发现老大爷并没有按按钮，我们也没在意，以为没看到，就没管。等下班的时候我们过去，老大爷倒在地上，已经昏迷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屏幕上有红点变颜色啦，老大爷挣扎着去按9号按钮，但由于距离太远，他从床上摔了下去，昏迷了。当工作人员叫醒老大爷以后，老大爷伸着手指指向9号按钮，还没等工作人员把老大爷的手放到9号按钮上，老大爷就与世长辞了，工作人员为了表示敬意，还是用他的手按了9号按钮，这件事给讲工作流程的人留下了心理阴影”。

    “民政部门有的时候送来的是神志不清或者健忘的人。这个时候，讲工作流程的人就很痛苦，曾经有一个健忘的人来到这里。讲工作流程的人去讲一遍，直到死，这兄弟也没能记住去按9号按钮。还有一些神志不清的人，进来以后就破坏东西。曾经有人在控制室放了把火，差点把我们农场给办挺了。这些人，你让他们按9号按钮是很难的事情，就算你反复讲也没用的。还有些人，跟他们9号按钮，直到把满桌子的按钮都按了，最后一个才按了九号按钮。这些的时候，这个工作人员用手捂着脸，上下搓着，语气中透出极其的绝望，跟那个讲流程的兄弟一个语气。搓完了脸，他像椅子后背靠过去，闭上眼睛，脸朝，一句话不，久久的不能平静，而且，很明显，由于绝望，眼角流出了泪花。看来这些人都有9号按钮情节。这些人都在那个兄弟心里留下了阴影。日积月累，一听到按钮，流程兄弟就抓狂。“在我们这砸东西放火都正常，所以你弄丢个钥匙对我们来太轻松了。所以我才问，还有没有别的？你们两个是站着进来的，我们就长出了一大口气，碰上不能起床的，我们还得把他抬下来，抬进去。碰上神志不清的，我们还得有人看着，不但不能帮忙，还要占我们一个人。所以，每当有新人来，我都提高警惕。因为我这是社会福利部门。这个岗位我们还不能取消，这些人我们也没有权利不要。而且从整个社会角度讲，如果我们不要了，他们确实就没有办法生存。不过有个好处。这些人自己连工资都领不了，已经不会数数了”。文超和老王听完了，心里终于明白了，原来是这样，这真是是“九号按钮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呀！这回文超老胡放心了，高兴了，跟农场办事员又是推杯换盏，吃的好不热闹，最后，叫花鸡，菜都一扫而空。

    办事员走了以后，文超对老胡：“看来室我们个人能力太强了呀！不适合在这个工作岗位，干这些工作的人原来都是这个样子的。我们在这有些于心不忍呢，我们抢了人家的饭碗。我们还是向移民局申请换个工作吧”。“是呀，我们比他们强多了，还是换吧”，老胡也。于是第二老胡和文超向农场提出了辞职。

    第三，文超和老胡来交接。其实有什么可交接的呀，只不过是流程的事儿。这回来接替文超他们工作的真是一个神志不清的人。他叫住文超和老胡问这问那，一时也不得安宁。而且，和按钮一点关系都没樱都是些七七八澳事情，讲完了还问，讲完了还问。文超和老胡被烦的不行，但又无奈呀。正在这时，介绍工作流程的兄弟又进来了。他是特意来道别的，在流程兄弟的世界观里，能按9号按钮的，都是能力超群的人。文超他们正被这个人缠着不得希一看他进了文超终于想到了脱身的办法，朝着流程兄弟：“这个人还不知道按按钮9呢”！一听按钮9，这个兄弟立刻来了精神：“来，过来。我们从一数到九……”。王超和老婆趁着这个机会，赶紧跑出了中央控制室。看来，这回这个介绍流程的兄弟是真遇到对手了。文超和老胡来到了农场的办公大厅。办了交接手续，乘着飞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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