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染了病
“孙院长你最近腰膝酸软,头晕耳鸣,听力下降,口干咽燥,手心发热,晚上盗汗,这是肾亏的症状。”萧凡冷笑道。
孙院长暗暗心惊:“这子怎么知道自己的症状?”
他还是嘴硬的道:“一派胡言!我根本没樱”
“其实肾亏不算什么?只要生活作风俭点,不要搞山,肾会好起来的。”萧凡淡淡道。
“子你谁搞山?你敢抵毁我的名誉,我马上报警。”孙院长气得满脸通红,掏出电话准备报警。
萧凡冷笑道:“那你报警吧,最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和身边的女助理乱搞男女关系。”
听到这话,女助理顿时急了,气得差点蹦起来,一步跨到萧凡面前,几乎手指着他鼻子道:“子你谁是山,信不信我大嘴巴抽你丫的!”
做为院长助理也算是有些身份,居然当着众饶面喷脏话,大家不免觉得这女人很没有素质。
很明显那位孙院长被萧凡当众戳穿丑事感到很没面子,正犹豫要不要给警察打电话,他可不想全院的人知道自己和助理有染。
这个女助理是他的姘头,以院长的权力安插她在医院入职,俩个人在办公室里经常乱搞,他的老腰几乎受不了了。
孙院长故做镇定走到萧凡面前,道:“年轻人如果你是来捣乱的,我劝你快离开这里,等一会警察来了,就不好收场了。”
劝萧凡走,他是想息事宁人,不想给他带来麻烦。
萧凡当然看出了他的想法,道:“我来这是医病的,当然了,如果孙院长你不介意的话我还可以告诉你已经染上了HIV病毒,传染源就是你的女助理。”
众人听到院长和女助理乱搞,双双染上了艾滋病毒,开始声议论起来。
听到这话,女助理反应并没有多强烈,却脸色煞白。
而孙院长却又急了,怒道:“保安,保安!快进来把这大放厥词的子赶出去。”
保安在门外,听不见室内人的话。
“你最近有没有感觉总是发烧,皮肤生了疱疹,那里很痒,这些都是艾滋病的症状。”萧凡神识探查出了他的身体状况。
孙院长一怔,自己身体的确出现了这些症状,但不可能是艾滋病。
他刚要辨解,萧凡抢先道:“孙院长你心里很清楚女助理以前在夜总会上班的,白了就是做那行的,把病毒传染给你也不稀奇,如果你不信我的话,马上抽血化验一下,就明白我的诊断准不准了。”
孙院长怕了,手心在冒汗,恨不得马上抽血化验。
正如萧凡的女助理是他在夜总会认识的,俩人兴交易几次后,女助理求他在医院安排了这个职位。
萧凡神识查出俩人感染了艾滋病,也就猜到了女助理的职业,当众让他们二人出丑。
“美丽,他的是不是真的,你把那病传染给我了?”孙院长顾不了那么多了,当场质问女助理。
“没错!我就是想把那病传染给你们这么些有钱人。”女助理大变脸。
“贱人!”
“啪!”
孙院长煽了她一个耳光。
“啪、啪!”
女助理反煽了孙院长两个耳光,然后骂道:“妈的!敢打老娘!老娘就是死,也要拉上你这个老不死的垫背。”
接下来俩个人在这间会客室里扭打起来。别看她是女的,却十分凶悍,把院长的脸抓花了,场面看起来十分滑稽。
室内众人看见这一幕,都忍不住笑起来。
不过那些老中医都在想萧凡这个年轻人仅凭一双肉眼就能看出二人感染了艾滋病毒,真是太神了。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俩个人,前面的人是一位年近五十的男人,长着一副威严的脸,一看就是个平时经常发号施令的人。
这个人就是叶建林,他身后那人是叶良。
原来,刚刚叶良见场面混乱就出去请老板叶建林。
叶建林见孙院长的丑态,怒道:“住手孙院长!”
孙院长见老板来了,马上停手,脸上满是被抓过的血痕,十分狼狈。
他并没有理会老板,而是扑通跪在萧凡面前,求道:“神医能看出我得了什么病,一定有办法医治,求求你救我!”
在绝症面前,孙院长也顾不上自己的那张老脸了。
萧凡冷笑道:“亏你还是这所知名医院的院长,难道不知道艾滋病是绝症吗?我没办法治。”
身为院长这么失态,是在丢医院的脸。
叶建林沉声道:“孙道甲你不再是这所医院的院长了,被开除了。”
双重打击,孙院长顿时懵逼了。
“收拾东西马上离开,还有把你的女人也带走!”叶建林手指着门怒道。
孙院长不死心,爬到叶建林面前道:“叶总,我推荐少年神医给大姐治病,一定能治好,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保安!”叶建林没理会孙院长,只喊了保安两个字。
随后走进俩名保安,分别把孙院长和女助理拉出了会客室。
“年轻人你的医术真有那么神?”叶建林视线移到萧凡身上问道。
萧凡猜到了他是这里老板,非常不喜欢这种有钱人高高在上的话方式。
“你觉得呢?”萧凡面无表情的反问,无形中产生一种气场。
“很好,你看看我身上有何病症?”叶建林是在考较萧凡。
“你肝经火盛,气火上逆,肝气郁结,日久化火,肝阳上亢,容易生气,脾气暴躁,伴随头晕、头胀、血压升高等症状。这就是肝火太旺,我奉劝你不要总用高高在上的态度与人话,这样你的肝火就下来了。”萧凡用这种方式敲打这位叶大老板。
叶建林脸色微变,自己身体情况居然被这个年轻人中了。
叶良听萧凡在怼老板,连忙上前道:“萧凡,这是叶总,不要胡。”
“叶总没什么了不起的,如果他讳疾忌医,我看叶大姐也没救了!”在萧仙皇眼里有钱人与普通人没什么不同,同样逃不过生老病死,在死亡面前很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