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37、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小兮不能逼得太紧,我还不能打你?”
“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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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寒枭去买了早餐,路上碰到墨庭深。
这几天,墨庭深是住在院部内的,一是为了司郁,现在多了一个时羽兮。
时羽兮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
墨庭深炸一见到司寒枭,表情惊了一惊!
“你的嘴角怎么了?”大老远就看见红了一块,近看,破皮了。
这形状,不像是嘴巴咬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你打架了?!”墨庭深脱口而出,问:“谁啊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对你动手?!”
这年头,不,这世界,敢对司寒枭动手的,也就只有西方那个组织了。
至少在国内,是不可能看到这样的事迹的。
就因为百年难见,墨庭深新奇得很,一个劲儿的围转在司寒枭身边:“喂喂喂,别装哑巴!告诉我是谁?我替你教训去!”
司寒枭瞥了他一眼。
“啧,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被打过~快告诉我告诉我!”
司寒枭:“那人你惹不起。”
“……切!这国内,除了你司寒枭,还有我墨庭深惹不起的人?!开什么玩笑?我插他十刀刀刀轻伤信不信?”
司寒枭慢悠悠吐出四个字:“是傅景遇。”
……
墨庭深脸绿了:“他为什么打你?”
司寒枭头也不回:“你话太多。”
啊咧?
话太多,和傅景遇打司寒枭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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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司寒枭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八点十五分了,傅景遇在时羽兮病房内,司寒枭回来的时候正看到他在拖地。
司寒枭身后,跟着墨庭深,整个人咋咋呼呼的,完全不似以往的模样。
吵的傅景遇头疼,他脸色一冷,薄唇轻启:“闭嘴!”
墨庭深闭嘴了。
司寒枭看了眼傅景遇,看在他还有用处的份儿上,他就不赶他走了。
随手一扔:“你的早餐,附近店少,只有包子和豆浆。”
然后,将手中另外两个袋子中的一个,房间保温壶内,若无其事的打开一个袋子,拿出里面整茏的烧麦,倒了醋,吃了起来。
墨庭深看着手中的烧饼,顿时感觉它不香了,俊脸委屈的要死:“司寒枭,你哪里买的?为什么我跑了一公里都没找到?”
这军区医院,附近就是军事基地,医院设立的地方也很偏僻,如果有高官受伤,基本都是直升机过来的,也不接待别的普通人。
换言之,这里每一位病人都是有身份背景的。
这种地方,是重地。
外边连个小区也没有,更别提小店了。
他只是在道路拐角处,看到一个推车,再卖烧饼,他就买了两个。
那条路是公路,还是有车辆经过的。
所以也没什么。
可是,司寒枭怎么会买到烧麦?墨庭深很好奇。
“你笨。”
墨庭深:“……”
你才笨!你全家都笨!
他狠狠咬了一口烧饼,越想越觉得,这烧饼硌得牙疼。
于是,他将视线转移到了属于傅景遇的,那份早餐上。
他随意搬了个凳子坐下:“我和你换?”
“院内有食堂,你为什么不去?”
墨庭深一敲自己的脑袋:“敲我这猪脑袋,我在这里也算是专家,待遇肯定不差!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有看一眼吃的似乎还蛮香的司寒枭,转过身对傅景遇说,“一起呗?”
傅景遇没拒绝。
他们去食堂,打包了鱼香肉丝,宫保鸡丁,鳗鱼饭。
搬到时羽兮的病房。
这样一来,就显得司寒枭寒渗了许多。
墨庭深炫耀似的把自己的鳗鱼饭端到司寒枭面前,“吃吗?”
“不给!”
司寒枭睁着大眼看着墨庭深,手上动作不停,吃完最后一个烧麦,喝完最后一口豆浆,收拾丢进垃圾桶。
一个字也不理墨庭深。
“……”他炫耀了个寂寞。
快到九点,几人吃完饭,时羽兮还没醒。
“不会吧?这么能睡?”墨庭深忍不住吐槽,又问司寒枭:“她昨晚几点睡的?”
司寒枭如实回答:“晚了些,凌晨了。”
墨庭深了然,这么一算,其实九点没睡醒也正常。
也不管了。
他问傅景遇:“你不忙吗?”
“请假了。”
他怎么可能不忙?每天忙的几乎要疯掉,要不是为了时羽兮,他也不会请这个假。
他又问司寒枭:“你不忙吗?”
“请假了。”
墨庭深:“……”
这一个个的,一个比一个忙,恨不得一个人分成两个来工作,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女子,说请假就请假。
啧啧啧……
要是这段事情爆出来才绝对是天大的新闻!
但他还有事,还是先走了。
于是,房间内就剩下司寒枭和傅景遇,两个一个比一个忙的人。
“打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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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帮球场内,两位身材高达,长相俊逸的男子身穿一身运动服,运动服宽松,随着主人的动作,不停晃动,时不时展露以内完美的风景。
打棒球。
是一项很有排压能力的运动。
一般工作压力大,放松的时候,就会选择这项运动。
就是单纯的放个松,不较真输赢的。
但这两位打棒球,简直仇家见面分外眼红。
也许是对司寒枭有怨气,此刻的傅景遇不再儒雅斯文,进攻起来步步紧逼,角度刁钻,速度奇快,其专业程度不亚于一个专业选手!
你来我往你来我往,一颗不停歇,已经打了一个半小时。
一个半小时的棒球运动,和跑步几个小时没区别!
而此时,太阳又辣又热,两人简直挥汗如雨。
墨庭深忙完跑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种场面。
他着急的在场外大叫。
但两人就跟干上了似的,你不输我不停。
墨庭深没办法,一个箭步冲到场中央。
他个头也高,无论哪一方打一个球过来,他命中的几率百分之九十八。
当看到墨庭深忽然出现在中间,傅景遇一个球硬生生转变了角度,脚下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那一跤不轻,吓得墨庭深一跳,急忙跑过去。
“你不要命了?”傅景遇怒:“那球砸到你,绝对毁容。”
“你才不要命了呢!”墨庭深怼:“汗出这么多,这么热,一个多小时不休息,想脱水?”
说完他又指着司寒枭:“还有你!你自己发疯,别拉着别人!”
墨庭深和傅景遇在休息处坐下,开了瓶水给他:“常温的。”
“给我冰的。”
“不给,只有常温,你爱喝不喝。”墨庭深说完,抱了两瓶冰的,大步走开,只留了一瓶常温的。
他走到司寒枭旁边,将一瓶冰的丢给他:“不用谢我。”
司寒枭接过水一声不吭仰头闷,,一下子见了底。
此刻,司寒枭和傅景遇中间隔得距离大概五米的样子,墨庭深就在五米中间。
他看看傅景遇,看看司寒枭,再傻也发现了两人之间微妙的变化。
况且他又不傻。
他干脆脱下自己的衣服,扔在地上,一屁股坐上去,“你们干嘛嘛!一个个的冷着脸,闹掰可对谁都不好看不是啊?况且咱三家,要是不合,爆出去,牵扯的可是千万家企业,你们想想!”
傅家、墨家、司家,一个主政,一个主医,一个主商。
但不代表,只有这个了。
能成为大家族,靠的,永远不可能是单一的形式。
就一个商,三家之间牵扯的资金,就不得了。
如果不合,爆出去,下层人不懂,该撤资的撤资,该干嘛的干嘛,绝对是经济上的大动荡!
墨庭深真的头疼,本来两人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
莫名其妙!
他看看傅景遇,又看看司寒枭,都在喝水。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但这两人的心,怕是一百个女人加在一起也比不上!
“对了!”墨庭深忽然想起一件事:“司寒枭,你知道吗?你哥的伤口,没有明显的痛感了,伤口也在开始愈合,这简直是医学上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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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收拾完,又回到时羽兮病房,此刻,是中午十一点三十二分,她睡得,依然雷打不动。
三人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还没醒?”傅景遇去叫,轻拍她的肩膀:“小兮?小兮……”
没反应。
墨庭深故意制造出大噪音,床上的人依旧不动。
司寒枭深深皱眉,他也叫了几次,没有任何反应。
但她呼吸均匀,脸颊带着两坨红晕,墨庭深也检查了心跳脉搏,没有任何问题。
“怎么回事?”傅景遇问:“你确定昨晚她十二点多睡得?”
司寒枭瞥了他一眼:“没兴趣撒谎。”
傅景遇还怀疑他们干了什么事,但司寒枭一眼看穿他的想法,额头掉下黑线:“我没这么饥渴!”
这倒是!
要是司寒枭这样的人沉迷于美色,估计公司早没了。
因为圈套太多。
司寒枭也是一个定的分寸的,这里是医院,稍微有点动静就会引来护士,这种事情,他做不出来!
那么……问题出在哪里?
墨庭深叫来了护士,拿来了一根针头,“如果这针扎下去,她还没醒……”
墨庭深没说后面的话,但两人都明白什么意思。
墨庭深按着时羽兮的人中,轻轻一扎。
果不其然,别说醒了,眼皮子也没动一下。
三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给时羽兮做了各种检查。
可是,这些检查昨天才做过,没有任何问题,今天再做一遍,结果还是一样的。
她依旧没醒,就算被推着做了各种检查,还是像昏厥了似的。
终于,核磁共振的结果出来了,也没有任何问题。
可为什么不醒呢?
如果之前,他们说,时羽兮太累了,神经紧绷,一直没休息好,此刻一放松,休息的时间久了,他们也可以理解。
但是,他们带她做各种检查,又是推又是抱又是挪的,这样还不醒,要么是死人,要么是晕厥了。
很明显,时羽兮没死,就是晕厥了。
那么,造成的晕厥原因是什么呢?
所有检查,结果显示一切正常,难道是神经出了问题?
三人正要准备挪往神经科,然后,时羽兮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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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羽兮觉得这一觉睡得前所未有的香,没有做一个梦,没有任何东西打扰。
她就像死了一段时间。
醒来后,浑身舒畅得很,连呼吸也通畅了不少。
她惊奇与自己身体的微妙变化,一边抬头,看到傅景遇,司寒枭,墨庭深三个大男人,先是一惊,再然后一喜,墨庭深迅速帮她检查,时羽兮懵了~
“我怎么了嘛?”
三个人面色很难看。
“你睡了十二个小时,怎么弄都弄不醒。”
时羽兮本来想说,睡十二个小时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但听到后面:“怎么回事?”
司寒枭把来龙去脉告诉时羽兮,时羽兮听的心惊肉跳:“你们是说,拿针次我都没醒?”
墨庭深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面镜子,“你看吧,这是针刺的你人中部位,当时也没有任何反应。”
这不看还好,一看,时羽兮就感觉到鼻子下面有一处地方有些刺疼,尤其是摸的时候。
她汗毛一层一层的冒。
太不可思议了!
怎么会这样呢?!
一个人就算睡得再熟,睡得在沉,被针刺的疼痛,足以让一个沉睡的人醒来了。
更何况期间做检查,又是推车,又是挪身体,这么大的动静,晕也被搞醒了!
这太不可思议了。
时羽兮下床,不动还好,没什么感觉,这一动,她才感觉自己的身体酸胀的厉害。
浑身五官都在叫嚣着酸胀。
“我最晚干了什么了……身体怎么这么酸……”
傅景遇骤然看向司寒枭。
墨庭深也看向司寒枭,眼中写满了“禽兽”两字。
司寒枭:“……”
时羽兮没发现三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她下意识想运功,让自己好受一点,这一发功,才发现,自己的丹田,灵力所剩无几。
如果说之前是一个小池塘,那么现在就是干涸了的小池塘!就那么一点点,连养一条小鱼都不够。
时羽兮:“……”
这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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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羽兮醒了,是好事,但这个问题疑点实在是太大,司寒枭不允许她下床。
时羽兮无奈,只能乖乖的。。
但她接到了综艺的通告,说是要开始录制了,让她这边确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