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5章 面对
黄仙想帮春红,先是春红不同意,接着则止又把她拉到自己身边,他不停地打量着黄仙,好像一错眼睛他们又要分别一样。
这场酒他们喝到了大半夜,开始春红还想躲出去,让他们单独在一起,黄仙拉住她:“我们一直在一起,我们有三年的时光里,全部是在一起的记忆,所以,没什么可回避的。”
则止:“我们以后恐怕要在一起了,难道你要回避吗?”
则止这话的时候,看着黄仙,黄仙觉得他是给自己吃了一颗定心丸。
春红炒了六个菜,还要做的时候,被两个拦住了,他们的心都不在吃上,他们有太多的话想想问。
“你是怎么清醒的?”春红第一个发问。
则止干了一杯酒:“这可如果跟你讲得讲上几几夜,但仙知道……”
“少爷,你能好真是太好了,我们少奶奶为了你,吃了太多的苦头……”
黄仙用眼睛阻止她再往下,接下来他们一起回忆在钱朝的种种趣闻,黄仙听得哈哈大笑,而则止则时常陷入沉思。
入夜了,里面有些冷,春红第一个站起来:“你们在一起再聊聊吧,我要睡了。”
则止看着她:“刚才听了你们了那么多的事,我从心里感激你。”
他站了起来:“春红姐姐,谢谢你了,谢谢你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来照顾我。”完拱手行礼。
春红哪里受得了这个,她赶紧跪下:“少爷,奴才照顾您不是应该的吗?你要是这样我可就不敢当了。”
黄仙把春红拉了起来:“我不是跟你了吗,这是一个平等的世界,你不要再把自己当成下人……”
春红还要什么,则止:“换个名字吧,就算还叫春红也要把姓加上。”
春红:“春红是夫人给起的,家里的丫环都是春字打头。
黄仙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你姓什么?我真的没问过。”
“姓钱,钱朝里的人大多都姓钱。”
“钱春红好听吗?”则止问。
“那少爷就给改一个吧。”春红羞红了脸。
“叫钱乐吧,我看你特别喜欢笑。”
“不!”春红大叫道:“你的意思是我看见钱就乐?”
“啊?”则止也哈哈大笑起来。
“名字的事有时间取,今太晚了,都早点休息吧。”
黄仙与则止怎么可能睡得着?他们相拥在一起,一起聊到东方发白。
黄仙从则止的嘴里,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整个经过。
则止与哥哥还有白芝打败了水里的怪物后一起回到驻地,则止一直以为白芝全程陪伴着自己。
回到他们常驻的地方,一切都恢复了平常,他与白芝的婚事也被提到日常,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他们就要与族群内的人争夺每一百年才有的一次大比拼。
则止与哥哥还有白芝组成无敌战队,在经过上百场的拼杀中脱颖而出,虽然没有争得头名,然而第三的名次也让他们族群从倒数第一变成了正数第三。
群里人欢欣鼓舞,他们很快恢复了贵族的称号,住址也由原来看管陵墓的地方搬到有山有水的好地方。
就在他们进入平常期的时候,则止发现自己对白芝越来越没感觉,虽然他也相信是白芝陪伴自己一起渡劫和修炼,但却总是有不出的地方不对劲。
就在他们的婚期已定,开始筹备的时候,白芝有一在他的屋子里什么也不走了,则止他们狐族对这类事并不是特别的在意,但则止总是有疑问在心里,虽然很多事他都记不得了,但隐隐约约之中,他感觉脑海里总是出现别一个女孩儿的样子。
则止郑重地问白芝:“你跟我真话,我怎么总感觉与我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儿不是你?”
白芝立刻翻脸了:“你为什么要有这样的疑问?我们在一起不好吗?多少人都希望我们在一起,我们的家族也会因为我们两个在一起而兴盛,你为什么偏偏要节外生枝呢?”
则止非常较真地:“也许我没办法也要选择你,但我必须知道事情的真相,虽然我记不清两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在梦里常常梦见一个我特别熟悉的女孩儿,但我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但可以肯定的不是你。”
“你有什么证据不是我?”白芝最怕的就是则止的较真。
“你在与我渡劫的时候,你是怎么与我在一起的?”
“当然是因为我八字好,要不然我也得不到这样的机会。”
白芝把这些早就背得滚瓜乱熟。
“那你是怎么赢得的这次机会,当时我记得好像娶的是王家的二姐。”
白芝有些慌了:“就算我不记得这些事了,那你要怎样呢?真的是钱朝再把那个二姐找回来?”
则止摇了摇头:“我并不是想再去找人,但我必须知道真相。”
“真相就是我幻化成别饶样子,然后与你一起渡劫。”
无论则止怎么问白芝都是如此回答,而白芝想留在则止屋子里的愿望也落了空。
就在结婚的当晚上,还有一个人是惴惴不安的,他就是浅尝。
白芝第二就找到他,则止现在越来越不相信她了,她希望如果则止找到他,他一定要把这事瞒过去。
浅尝问白芝,如果你们结婚了,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你们怎么办?
白芝:“则止这个人我了解,只要结了婚,他就会为我负责,就算他知道了真相,他也不会去找黄仙。”
“你愿意让他为你痛苦吗?”
“谁不痛苦呢?既然我选择了他,就算背负骂名和痛苦也是我自愿的。”
白芝看浅尝有些动摇,就对他:“你不要太单纯了,咱们白族虽然第三,但下一个百年也很快就到了,这次我们能顺利过关,如果不是苦练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结果?从现在开始,我们又要踏上新的路程了,到时候修炼一忙,谁还有心情想这些事?她黄仙能陪他练习吗?咱们白族有时间做别的事吗?”
浅尝听了白芝的话,终于把这事放下了,为了不给则止机会,他躲得远远的,让则止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