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 儿女都是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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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往事对于昭阳长公主来说，真的也不是那么的开心，若不是今日秦姚姚提到，她只怕也早就忘记了。
可今日提起来，她却怎么也没想到，今日她竟然也会被碎骨子打胎。
而秦卓峰，却是一脸的茫然，似乎早就不记得当年的事情了。
对于秦卓峰来说，这个丫鬟只不过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已。
甚至连这丫鬟怀孕的事情，他都不知道。
也许那个丫鬟也觉得秦卓峰是靠不住的吧，根本就没去找秦卓峰。
直接就去找了秦老夫人，只是秦老夫人到底也没抱住她腹中的孩子和性命就是了。
而作为当事人的秦卓峰，却对此事毫不知情。
也足以证明，秦卓峰这个人到底有多么渣了。
真是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
“说实话，我能这么做，还亏了母亲这多年来的教诲呢，傲儿是我弟弟，虽然母亲你从小偏心傲儿，可是傲儿也是我最重要的弟弟，他和我都是这么不喜欢你腹中的孩子，为何我们就不能为了自己除去他呢！”秦姚姚质问道。
“你是不是疯了，是不是疯了，你可知道，他也是你们同父同母的弟妹啊！”昭阳长公主气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同父同母的弟妹，我们不需要，我和傲儿都不需要，那一日，若不是母亲和父亲开玩笑说，如果你腹中的孩子是个男孩，你们二人的一切就全都给这个孩子，因为是这个孩子让你们重修旧好，这话刚好被傲儿听到了，你可知道，当傲儿告诉我你们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对我们来说，是何等的打击吗？”秦姚姚再一次质问道。
昭阳长公主听了这话，也是气的不得了。
这不过就是一句玩笑话罢了，怎么就能当真了呢？
她和秦卓峰是因为这个孩子感情好了许多，也没有过去的那些争吵了，甜蜜之下，说几句情话，不也是情理之中的吗？
怎么到了这俩孩子耳中，就完全变了模样了呢？
怎么能为了这样一句玩笑话，就要除去自己的亲生弟妹呢？
昭阳长公主真的快呕死了。
“姚儿啊，你和傲儿怎么这样糊涂呢，这不过是我同你母亲说的玩笑话罢了，我们哪里就真的会这样做了，你们真是糊涂啊!”秦卓峰也懊恼的要死。
“不重要了，反正事情我们已经做了，要杀要剐，都无所谓了，父亲，母亲。”秦姚姚说着直接跪了下来：“这件事，是我的主意，傲儿还小，没有这么多复杂的心思，这碎骨子也是我叫他去买来的，而药是我亲手下的，所以什么罪责我一个人承担。”秦姚姚一脸大义凛然的样子，将所有的责任全都揽了过来。
不得不说，这秦姚姚对秦傲，是真的好，竟然愿意为秦傲承担起所有的责任。
众人都一阵唏嘘。
真的没想到这查到最后，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竟然是秦姚姚下的药。
这可是大反转了吧，谁能猜得出来啊，而且谁能想得到啊。
淑妃忍不住唏嘘，可东太后却有几分幸灾乐祸，不过就是没表现出来罢了。
而今东太后对贵太妃母子几人的恨意早就恨之入骨了。
巴不得他们所有人都没好下场，而昭阳长公主此番，可谓真的是报应，是活该了。
被自己的亲生儿女所害，还有什么比这个报应来得更猛烈一些的吗？
昭阳长公主真的是伤心欲绝啊。
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终有一日，会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和儿子给算计啊。
还算计到这个地步了。
这次是堕胎药，下次会不会是毒药呢？
而且女儿和儿子对她是不是都是有这么强烈的心结和恨意呢。
可看着秦姚姚笔直的跪在那里，一脸大义凛然的模样儿。
她是真的没主意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若是别人，她非得大卸八块才好，可是眼前的，到底是她的亲生女儿啊。
让她打几下，骂几句可以，但是别的，她是真的做不到啊。
昭阳长公主终究是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气晕过去了。
“公主，公主！”秦卓峰第一个发现不对劲了，连忙喊道。
“驸马，你赶紧把昭阳抱到寝室里去，叫太医来瞧瞧，今日她也是连番受挫了，的好好歇息才是啊。”东太后连忙说道。
秦卓峰也顾不上其他的事情了，连忙把昭阳长公主抱着进了寝室，太医也还没走，等在外头呢，赶紧进去查看昭阳长公主的情况了。
而秦姚姚却是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只是跪在那里，一言不发。
文炎帝也是连番叹气，这可怎么好啊？虽然秦姚姚和秦傲都有错，可是归根究底，他倒是觉得这个责任，要昭阳自己来负责。
如果她但凡重视对孩子的教养，这孩子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说到底，昭阳落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自己活该，自己折腾的。
平宁长公主虽然不大喜欢秦姚姚，可是今日听了秦姚姚说的这番话，心里才真正明白了，不管是秦姚姚，还是秦娆娆，亦或者是秦傲，这几个孩子，真的都挺可怜的。
昭阳啊，是真的不会教孩子啊。
好好的孩子，都给毁了。
“姚儿，你起来吧。”平宁长公主亲自上前把秦姚姚给扶起来了。
秦姚姚有些意外的看着平宁长公主：“姨母，我犯下如此滔天大错，皇舅父和姨母不责罚我吗？我都把母亲给气晕了，还害的母亲小产，并且还想把这罪责推到淑妃娘娘头上，我知道自己罪无可恕，不管落到什么地步，我都不后悔今日做的事情。”
“好了，起来吧。”平宁长公主拉着秦姚姚站了起来。
“淑妃，这件事，你还要跟姚儿计较吗？”文炎帝看着淑妃问道。
淑妃忙摇头：“算了，还计较什么，听着二小姐说的这些话，臣妾心里也泛酸呢。”
“朕知道淑妃是大度的人，这件事到此为止吧，家丑不可外扬，况且姚儿和傲儿都是昭阳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若是朕重罚他们，昭阳心里一样也会心疼的，不如就此作罢吧。”文炎帝叹着气说道。
这话也说道平宁长公主心里了：“皇兄说的对，到底是家丑不可外扬啊，而且姚儿有句话说的对，这个孩子，的确来的也不是时候，有些孩子是不被期待的。”平宁长公主说这话的时候，神色也有些发冷。
虽然听起来残忍，可说的也是事实。
昭阳长公主这个孩子，本就是非婚生育的。
一个长公主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来，也算是够了。
现如今还闹得这么大张旗鼓的，真是不嫌丢人。
还不如就此算了。
“可是母亲不会原谅我的，我不怕，我只怕连累了傲儿。”秦姚姚咬着唇说道。
“你暂且去陈国公府住些日子吧，至于傲儿，也一同去，等你母亲这便稳定了再说吧。”平宁长公主安慰着说道。
“只是姚儿，你这件事到底也是做错了，虽然不公开处罚你们，但是私下里本公主这做姨母的，不会姑息你们，你们两个也要受罚，知道了吗？”平宁长公主说道。
“是姨母，只是傲儿到底年幼，请姨母不要太责怪他，我可以替他受罚。”
“不可以，是谁的错，都不能逃避，无规矩不成方圆，陈国公府有陈国公府的规矩，谁也不许打破。”平宁长公主言辞拒绝。
“是，姨母。”秦姚姚重重点头，其实秦娆娆在陈国公府住过一些日子，这平宁长公主调教人规矩，可真是严厉啊。
秦娆娆住了些日子，改变了好多。
她心中还是有些犯怵的。
但是她也知道，其实平宁姨母是一番好意，也是看他们姐弟太不成体统了，这是一心想要教好他们。
如果他们姐弟早有姨母在身边教导，也不至于会成了现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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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宁长公主见秦姚姚一脸虚心受教的样子，到底也放松了许多，昭阳这几个孩子，真的是被养歪了。
单说秦娆娆吧，她废了多少心血才把秦娆娆给掰过来的。
好歹现在有些样子了，趁着这次机会，她一定要把这几个孩子全都掰正过来。
论起教孩子，昭阳比起秦老夫人真是差得远了。
秦卿卿就是个得体大方的好孩子，若是这几个孩子给秦老夫人养着，也不会变成这样的。
“姚儿，你去国公府，接了傲儿，去陈国公府，陈嫣自会安置你们姐弟俩。”平宁长公主说着，就把秦姚姚给打发走了。
秦姚姚点头，忙不迭的离开了。
东太后见状，也开口说道：“这孩子跟着平宁，哀家也能放心了，妹妹知道了心里也放心，只是平宁啊，你一直在宫里，让嫣儿照顾这姐弟俩，能行吗？”
平宁长公主也有些为难，贵太妃的情况，还是不太好，如今也因为她倒是对当年真相全都知道了。
母妃更是不瞒着她了，把当年炎庆太子病故的真相都一五一十的对她说了一遍，这完全就是贵太妃和文炎帝一手算计的。
平宁长公主心中真是懊悔不已，当年，她真的是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的，但凡若是听到了，她拼了命的也会阻止，也不会让太子哥哥死去的。
可是现在，一切晚了，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如今就只剩下懊悔了。
“母妃那边，儿臣在照顾几天吧，这几日也让姚儿和傲儿先冷一冷，在国公府静静心吧。”平宁长公主说道。
东太后听闻忍不住点头，想了想，又说道：“这倒也是，可是你母妃如何了？哀家一直想去瞧瞧她，她没什么大碍了吧。”
“母妃身子是没什么大碍了，就是情绪还不大稳定，省的在冲撞了母后，过些日子吧。”平宁长公主说道。
东太后倒是也没继续坚持了，只是点了点头。
而此刻太医和秦卓峰一同出来了。
文炎帝见状询问：“长公主如何了？”
“回陛下的话，长公主是连番受了刺激，所以才会晕倒的，身体说起来也没有太大的问题，但是刚刚小产，受了刀伤，又受了刺激，所以要好生将养一阵子，切记不可在受到刺激了，否则这身子定然大伤元气。”太医俯身答道。
太医的话虽然说得很是笼统，但是也都听明白了，不伤及性命，但是却也病的不轻，大体就是这个意思了。
“你下去吧。”文炎帝摆了摆手。
太医立刻下去了。
文炎帝看了一眼秦卓峰：“你留下陪着昭阳。”
“是陛下。”
文炎帝看着的秦卓峰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真的不知道昭阳到底是怎么看上秦卓峰这个没用的家伙的。
这秦卓峰除了一张脸能看之外，真的是一无是处啊。
可就是这样，昭阳竟然还能跟这样的人相处下去。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就不想说说些什么吗？”文炎帝问道。
“陛下，微臣也很伤心。”秦卓峰耷拉着脑袋说道，当真也是精气神全无了。
方才他听了秦姚姚说了这么多话，当真也是大受打击的。
“走，出去吧。”文炎帝摆手，直接懒得看到秦卓峰了，就秦卓峰这样的，他真的很想直接把他给踹出去。
这算是个什么东西啊？
真是气死人了。
秦卓峰自然不敢分辩，就回内殿去了。
“母后，既然事情也查清楚了，朕平宁还有淑妃就告辞了。”文炎帝转头对着东太后说道。
“好。”东太后点头。
“皇兄，您和淑妃先行一步吧，臣妹想去看看昭阳，等她醒了，臣妹再走吧。”平宁长公主说道。
文炎帝其实不太想让平宁长公主留在慈安宫，至于是为了什么，自然是都清楚的。
可是文炎帝却不好开口阻止的。
毕竟平宁长公主想要留下，这也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他真的无法阻止。
文炎帝却没说话。
“皇兄，臣妹只是担心昭阳的情绪不稳定，您也看到了，她刚才受了不小的刺激，所以臣妹只是想看看她的情绪如何。”平宁长公主一字一句的说道。
终究文炎帝点头：“好，你想留就留下吧，记得早点回寿宁宫，太妃那边也离不了人。”文炎帝叮嘱道。
平宁长公主自然明白文炎帝的意思。
她点头：“臣妹知道了。”
文炎帝也知道今日委屈了淑妃，应该和淑妃恳谈一番，安慰淑妃一番，所以就带着淑妃还有宇文离和宇文静离开了。
东太后明白这个中缘由，自然也知道文炎帝担心什么。
不过文炎帝走了之后，东太后却没着急离开，也没说让平宁长公主去看昭阳长公主的事情。
“平宁啊，你这些日子是怎么了，一直住在宫里，怎么也不来瞧瞧哀家呢，是不是，因为哀家同你母妃闹了气，难为你了呢？”东太后有些失落的问道。
这话问的平宁长公主心里更加愧疚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东太后竟然会这样想，让她心中越加的难过起来了。
她哪里是为了这个啊。
明明就是自己心虚的不敢来慈安宫了。
“没有，母后，您这说的哪里话啊，儿臣也是惦记母后的，只是这几日给母妃侍疾，怕过了病气给母后。”平宁长公主胡乱找借口说道。
“哀家不怕，你也知道，哀家在宫里也是无聊的很，你若是能时常陪陪哀家，哀家心里就高兴。”东太后笑着说道，似乎很期待平宁长公主多来陪伴她。
平宁长公主看的十分心酸，当年东太后是如何疼爱她的，她记忆犹新，可她却如此对不住东太后的疼爱。
真是的亏待东太后啊。
平宁长公主忍不嘴了眼圈儿，别过脸去，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东太后自然看出来了。
东太后知道平宁到底比那贱人母子有良心。
她心中只怕也是不好过的吧，只是平宁心肠太过于柔软了，对谁也下不了狠手。
若是教训一下，这个她可以，可是真到了这样拒绝的时刻，她是定然下不了狠心的。
“平宁，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儿了？是不是你母妃她有什么事儿啊？”东太后一脸关切的问道。
平宁长公主觉得自己真的招架不住了。
她真的不忍心看到东太后这毫不知情，明明最无辜，却受害最深的样子，她真的很懊悔。
“没事，儿臣没事，只是有些担心昭阳，儿臣先去看看昭阳如何了，母后放心吧。”说完，平宁长公主几乎是落荒而逃，她真的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如果在待下去的话，她觉得自己一定会把实话给说出来的。
她根本就克制不住。
东太后见平宁长公主落荒而逃的样子，眼中闪过一抹冷冽，但很快就一闪而逝。
平宁长公主进了内殿，秦卓峰还守在昭阳长公主的床前。
他见平宁长公主进来了，忙起身相迎。
“不必客气，你坐吧。”平宁长公主说道。
二人都坐了下来，平宁长公主刚坐定没多久，床上的昭阳长公主眼皮微微动了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她看到了平宁长公主还有秦卓峰都守在自己的床前。
慢慢的，她回想起了自己昏倒之前的一幕幕，尤其是秦姚姚的话，全都言犹在耳。
这对她来说，真的是毁灭性的打击啊。
她怎么也没想到，活了这半辈子了，自己的儿女竟然对她这般的恨之入骨。
“秦卓峰，你先出去，我同皇姐有话说。”昭阳长公主对秦卓峰说道。
秦卓峰一向都是个听话的人，闻言，就直接起身离开了。
平宁长公主坐近了些。
她看着脸色苍白，毫无一丝血色的昭阳长公主：“怎么，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皇姐，我这都是报应，是报应啊。”昭阳长公主声具泪下。
“当年，我也曾经这样打掉过别人的孩子，一尸两命，是一个已经成了型的男胎了。”昭阳长公主回忆起当年的惨剧。
这辈子，她做了不少孽事。
在她手上的人命更是不计其数。
在国公府，若是奴才惹了她不痛快了，拖出去打死，卖到烟花之地，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做的对不对，她做事全凭自己的喜好。
就因为她自觉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
这些奴才的生杀大权就掌握在自己手里。
对每个奴才都是如此。
可到头来，她得到了些什么。
她的儿女们，都恨她。
可反观皇姐呢？
母慈子孝，虽然没有丈夫，可两个孩儿都是最听话懂事打的。
她还经常嘲笑陈嫣嫁不出去，可陈嫣不是嫁不出去，而是不想嫁。
即便陈嫣马上就二十岁了，上门提亲的人也不在少数。
这还不足以证明一切吗？
她是活得失败，她是不如皇姐。
“你如今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还不算晚，昭阳，我从前就劝你，积点德，可是你呢，这些年，你造了多少孽，但不说别的，就当年你和秦卓峰的婚事，你硬生生的逼死了孟氏，这么多年还苛待孟氏的女儿，你如今遭了报应，你又能怪谁？”平宁长公主就咬牙说道。
这件事，昭阳长公主做的实在是太损阴德了。
若是在以往，如果谁提到孟氏，昭阳长公主肯定是要炸毛的，可是破天荒的，竟日竟然没作声，仿佛默认了平宁长公主的话。
可见这秦姚姚和秦傲给她的打击，当真是不小。
“皇姐，我知道错了，可是该怎么办啊？这几个孩子······”昭阳长公主提到孩子，禁不嘴了眼圈儿。
平宁长公主看昭阳长公主的模样儿，到底也无法在不管她了。
她就是心软，她可以以暴制暴，以强制强，但是就是看不得旁人示弱。
“姚儿和傲儿，还有娆儿，暂时都到我那里去吧，省的你现在看到这几个孩子也不自在。”平宁长公主叹着气说道。
“皇姐肯帮我照顾他们？”昭阳长公主有些意外。
“他们几个是我的外甥，外甥女，我照顾也是理所应当的，母妃如今病着，你的事儿暂时不告诉她了，省的刺激到她，你在母后这里将养些日子，就同秦卓峰回国公府去吧。”平宁长公主又说道。
“恩，我都听皇姐的。”昭阳长公主重重点头。
“你呀，若是早早听我和母妃的话，哪里会有这样的后果，你说说你，孩子小的时候，整日里就知道和秦卓峰闹腾，整日里没别的事情，就是那些争风吃醋的事儿，你现在也看出来了吧，对孩子的影响到底有多大，你现在后悔吗？”平宁长公主没好气的问道。
昭阳长公主抬手擦了才眼泪，一脸的懊恼：“今日听了姚儿说这些话，我当时就愣住了，我才知道，这些年，我对孩子竟然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我和秦卓峰的确是自私的父母。”
“知道错就行，往后和秦卓峰好好过日子，不要在吵吵闹闹的了，如今这秦卿卿也离开盛京了。秦老夫人也不在了，秦家也没有了任何妨碍你们的人和事儿了，你们就消停的过日子吧，好吗？”平宁长公主劝道。
“知道了，皇姐，以后我再也不会任性了。”
“真不知道你能改了你这个性子吗？你好好休息吧，在母后这里休养几天，就回国公府吧，也不要在打扰母后了，母后年纪大了，不能总为这些事情操心吧。”
“恩，好。”
“你休息吧，我去看看母妃，我出来久了，母妃是要起疑的。”
“皇姐，母妃到底怎么样啊，没事儿吧。”昭阳长公主有些担心的问道。
“放心吧，没大碍，就是郁结于心，需要静养，你的事儿，瞒着她呢，省得她加重病情，你就好好的管好你自己，母妃的事情，交给我，让三个孩子现在我那里静静心，有嫣儿在家，你且放心吧。”平宁长公主安慰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