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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商战继续

    宋羽白是真想赌石。

    因为他觉得自己能赢。

    “庚大人与逍遥王?”柴怡着实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梗。

    不过她不知道没关系,宋羽白那个大嘴巴能告诉她。

    为了让柴怡深信庚博远的不专业,宋羽白当下暴出赛金花并不是看起来的赛金花,她是凤天歌的人。

    诚然这件事庚博远没有刻意告诉过宋羽白,但金翠楼的事发生之后加上逍遥王突然为金翠楼撑腰,这种事不难猜的。

    除此之外,宋羽白还告诉柴怡,庚博远曾以公谋私叫他不惜一切代价对付金翠楼跟逍遥王,如果不是他理智,商战早就以失败告终。

    柴怡听罢之后,对庚博远略有失望。

    作为智者,岂能将颖川大计与私情混为一谈?

    “该说的话宋某已经说完,暗姬姑娘如何决定,宋某都欣然接受。”宋羽白在商界混了这么许久,嘴皮子不敢说能把死人说活,但把活人说死于他而言,非常简单。

    柴怡沉默片刻,看向宋羽白,“宋掌柜保证能赢?”

    “五成机会。”宋羽白不会保证任何事,这种套他从来不钻。

    “那这样,刚刚宋掌柜说倘若认输,你可抽回十个亿,我要求的,便是这十个亿。”

    依着柴怡的意思,不管宋羽白怎么折腾,他只要保证最后至少有十个亿让自己拿回颖川交差就可以。

    不得不承认,柴怡的这波操作很精明了。

    既然现在认输抽身能得十个亿,那么在十个亿的前提下让宋羽白再拼一次,输了还是十个亿,赢了就是百亿!

    这买卖怎么算都不亏。

    但事实并非如此,宋羽白偷换概念。

    之前他与庚博远所说的十个亿,是十个亿的资产,资产可再生钱。

    现在他跟柴怡保证的十个亿,妥妥的就是钱!

    意义完全不同。

    听到柴怡认同,宋羽白暗暗狠舒一口气。

    成了!

    柴怡来去匆匆,待密室房门阖起时,宋羽白如初见一般,又忘记刚刚那女人的模样,只记得一串串的铃铛声。

    好在他不在乎,他要的,是赌石……

    暗夜苍穹,浮云遮月。

    凤天歌独自坐在鱼市旁边民宅的屋顶上,漠然凝视那间已经被庚博远抛弃的旧宅。

    自普宁寺回来她就一直坐在这里,对于庚博远是智者的事她已经有九成把握。

    最后一成,只差取证。

    一旦证实,她必要还击!

    届时她要面对的不仅是庚博远,还有赛金花。

    凤天歌不敢想如果赛金花知道此事,将会受到怎样打击?

    亦不敢猜测赛金花的选择。

    于她,是信义,于庚博远,是情义。

    她再进一步,必会将赛金花逼至两难境地,亦如当初她与闻少卿的处境。

    可她能放弃吗?

    她能明知道庚博远是智者却不出手吗?

    不能!

    庚博远是敌人啊!

    对敌人仁慈,就会让更多自己在乎的人陷于万劫不复之境!

    更何况,庚博远对赛金花,仁慈了吗?

    他没有!

    看着眼前那间旧宅,凤天歌美眸骤寒。

    只是无论如何。

    为了赛金花,我会饶你一命……

    一整日,容祁跟解风情都没有离开皇宫。

    因为他们见鬼了。

    确切说比鬼还可怕,他们见到御叶竟然活着站在了延禧殿。

    都说情如风雪无常,却是一动即殇。

    谁能想到呢,苗红袖一开窍赔上的,便是自己的命。

    昨夜苗红袖引蛊王重回御叶体内,以致自己再次昏厥,有心无跳,如僵尸般失去意识。

    反倒是御叶并没有受到蛊王排斥,心跳恢复正常。

    御医院内,屈平跟容祁坐在厢房外,二人凑在一起,伴着月光,闲话家常。

    “这可咋整?御叶咋就这么不珍惜自己的命?”屈平身子倚在轮椅上,愁肠百结。

    容祁扭头看他,“咸吃萝卜淡操心,关你啥事儿。”

    屈平嘴一歪,“温慈没告诉你,御王已经找到阎王殿准备花重金取你人头?”

    容祁大惊,“为啥?”

    “喂啥吃啥!”

    容祁直接搥了屈平一拳。

    “为啥你不知道啊?你要不跟人家对弈,他能昏死在高台上,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敢说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毛线关系都没有!”容祁咬牙。

    屈平呵呵了。

    “不过说起来,你挺关心本世子哟!”容祁瞧了眼屈平,嘿嘿一笑。

    屈平乐的比某世子还要惊悚,“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会特别关心你,别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容祁忽觉后脊骨阵阵发凉,“你还是别笑了,我冷。”

    “冻死你!”屈平冷哼。

    此时厢房里,解风情正拦着御叶,阻止他将蛊王再引回到苗红袖体内。

    御叶卯时醒过来便见苗红袖躺在地上,蛊王再次回到自己身体里,他猜到发生什么,可他不懂。

    一直以为就算自己死或许连眼泪都不会掉的苗红袖,怎么会连命都不要的救他?

    这必然是被人逼的!

    可解风情说不是,那他就更不懂了。

    只是懂与不懂,他都不可能让苗红袖冰冰凉凉的躺在床上。

    “你们到底拿蛊王当什么?这样来来回回蛊王会疯的!”解风情没能阻止苗红袖做傻事,现在他必要阻止御叶。

    引渡蛊王是很危险的事,这并不是儿戏啊!

    “本小王不想听这些话,你把凤君离叫过来!他是怎么照顾袖袖的?”御叶炯炯双目透着狠戾,声音寒蛰如冰。

    解风情凝视眼前男子,“这跟凤君离没有关系。”

    “凤君离是袖袖的夫君,袖袖哪怕少了一根头发都是他凤君离的错!”御叶恼恨低吼。

    “袖袖还没嫁给凤君离。”

    “她早晚会嫁!”

    “她喜欢的人是你,或许她知道的晚了些,可并不迟。”解风情苦涩抿唇,“我只是没想到,她为了你居然可以不顾自己的安危,我告诉过她蛊王一生只能移一次主,贸然引蛊你们两个都会有危险,可她还是这么做了……”

    御叶没听懂,“你再说一遍。”

    “我说袖袖喜欢你!她为了你连自己的命都不要,所以你现在再把蛊王引回给她便是辜负她的喜欢!”

    “你说,袖袖喜欢的人,是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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