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王爷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自从妘纭进府,李图就成了睡到日上三竿,倒不是因为他荒淫无度,实属每晚挨打太浑身舒爽,有时梦到都是在被妘纭打!
试试功力,叫来高明,“来跟本王过过招,别手下留情”!
高明为难,王爷,您是知道的,的擅长轻功,内功不行呀,您这是欺负的柿子捡着软的捏呀!”
“本王有那么无耻吗!”
高明心里想,有!嘴上不敢,明面上受气媳妇一样摆摆手!
“叫宗示一起来,你们两个二对一!”
这还差不多,嘿嘿!
宗示一棍大鹏展翅上下分,直接打中李图反关节,王爷没事人一样反击,不错嘛,以前这招下手直接跪地不起。
“比本王爱妾妘纭差远了,都没吃饭吗?”没,买菜做饭的还没回来。
仨人正斗蛐蛐一样满院子蹦哒,暗探高兴回来了。“妘纭没回来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被妘管家发现了,遣我回来的。”早晨派人偷跟踪妘纭买菜这事做的确实不光彩,本王也是担心爱妾安全。
“你露面可是遇上什么事了?”见王爷要发作,高明上来打圆场。
“菜市场有一泼妇指着……指着妘管家骂街,的气不过就出手了!”
“打死了吗?”李图的字典里向来闹事者打伤管赔打死管埋。
“没有,被妘管家拦住了,您知道,的打不过她!”
妘纭当主厨,王府的采购择菜,面点,剥蒜等十四个下人就被派去了沐丰斋,妘纭一个人包揽了王爷御用厨房从买步出锅一切事物,一个厨房容不下两个女主人,厨房虽大,妘纭不喜欢管有人动她摆放的调料,第二再用还得问人,耽误时间影响心情。李图还没醒的时候妘纭就早早抱着菜篮子出门了。
市场卖猪肉老唐看见妘纭总是抹个零送块肉,他旁边摆摊卖干果的季淑徐娘半老,四十开外,话嗲嗲的。常年与市场格格不入的涂脂抹粉穿金戴银,每次都翻着白眼冷哼妘纭,面馆老板娘老张拽过妘纭:“你心点,她吃你醋了?”
“我?”何来吃醋
“老季她老头跑货常年不回家,她在菜市场勾搭男人,只跟男的话!她跟老唐好了三年多啦!上月老唐送了你块肉,她气的跑别处摆了两摊,过两一看老唐没哄她自己又回去了!”老张捂嘴偷乐,“别告诉别人我跟你的啊!”
“那我以后买别家猪肉!”
“你不知道吗,她话那么骚穿金戴银的就是见男人就勾,你买谁家猪肉她都不看不顺眼!”
“呵呵,”妘纭提着篮子走了。
提着满满一篮子菜走出菜市场的时候季淑拿着一把花生追了出来,“贱人你别走!”妘纭一闪身,一把花生一个也没挨到她。
“你跟老唐打什么招呼!你就是想勾引他!你个不要脸的!你就是想拆散我们”!
“你们搞破鞋关我何事?!”妘纭语气平静,这平静却把季淑惹毛了。
“你这种穿破布衣还买肉的就是到处勾搭男人花他们的钱!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你就活该嫁不出去!我现在想拿刀捅死你!”
“来吧!你不想过了还是不想活了!”捅死人偿命!
……“我……我不想过了,你就是想拆散我和唐师傅,我捅死你”!犯了狂犬病的季淑原地跺脚喷唾沫不敢上前一步。
高兴心想这女主子被侮辱当手下的不出手回去可能就要掉脑袋!拨开看热闹人群跳出来“你嘴巴放干净点,人家穿什么买什么关你屁事了”。
“呦,又来个奸夫,你们看她奸夫来替她出头啦~她就勾搭男人花男饶钱买肉”。
妘纭一把抓住了高兴要扇出去的手,“贱人都有最后一招,撒泼打滚耍无赖,给你表演恼羞成怒。”
“这已经是它最后一招了,掀不起别的浪了,我要是跟她一般见识岂不是太看得起一条做贼心虚的疯狗。”
对不起,侮辱了狗,向人类友好的朋友道歉!
妘纭抓着高心手迅速左边退了三步,一盆腥臭的水自二楼泼下来“有完没完了叽叽喳喳的,老子睡回笼觉你这帮臭娘们嗡嗡嗡嗡”二楼一个膀大腰圆猪脸男露出脑袋。
“好!又来一个奸夫,都是她勾引的你们看看,她来菜市场勾搭了至少仨汉子”!
后面一个抱孩子的妇女二楼冲下来“你啥!老娘撕烂你的臭嘴!”猪脸男老婆下来就跟季淑一团扭打……
妘纭拽着高明快步离开了,“你先回去吧,我以后不来这个菜市场了,也不需要人保护”!
高明把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李图,“陈塘!”李图气的脸发黑。
“是!”高兴领命出去,碰上跨进门槛的妘纭,妘纭伸手把菜篮子交给高兴,“去干嘛!”
“王爷让去杀人!”
“不用去了,跟我走吧!”
高兴知道此时府里谁了算,跟着妘缲了王爷身边,“一点事就杀人,你是杀人狂吗”?
“她侮辱的是本王的女人”李图臭脸
“不要杀!没脑子的泼妇而已,打她脏了手!被人挑拨的,老张跟我她坏话,背后一定也嚼了我的舌根,她是被老张挑拨的心里作祟,罪不至死!”
你确定?
“高兴,去!”高兴跑出了门,一个时辰后回来。
“回禀王爷,吵架之前面馆老板娘确实跟泼妇了妘管家闲话”!
“!”
高兴摸出纸卷翘起兰花指学着老太太话的腔调“谁家还没几件丝绸喝喜酒过满月呀,你看她穷的穿粗布衣,还买肉,穷成这样还想吃肉!没有姐的命得了姐的病!~肯定是勾搭男人过生活”!
“正了八经首饰也没一件,破布条子绑头,你瞅她穷酸相!昨我一问她多大了?19了9没婆家!她这种货色我见多了!肯定做了不守妇道的事嫁不出去!你可心,我看她对老唐眉来眼去有意思,傍上老唐就有不要钱的猪肉了。”
妘纭被高心样子逗笑了,一掩袖子。
宗示看习惯了,红豆糕往嘴里塞看戏一样,见妘纭不尴尬,继续听乐~
高兴接着“这个年纪没成亲,不是变态就是给缺二奶,我听有人看见她从隔壁书院出来,衣衫不整,好像跟教书匠亲热过!”
宗示一口红豆糕噎住了,赶紧灌水!
“王爷,没影的事,我用人格保证!妘纭不会!”
李图舒了口气,本王当然知道没人比本王玉树临风潇洒倜傥。
妘纭押了口水缓缓开口“书院是去过”。
你啥?
“常去!”妘纭点头。
“教书匠是我的老师”李图愕然,“带他来见本王!”李图羞怒至级!感觉头上有点冒绿光。
高兴高明看看妘纭。
“既然要与我成婚是应该先见见他,你自己去比较好!”妘纭站起来。放下水杯。
示意李图跟上。
去就去本王有婚约的还会怕了外面的第三者不成!
书院门口,李图看着掉下半拉垂着快掉的招牌,这是书院都是绝大的讽刺,还没破庙安全。
伸手敲门,挂不住的匾额扑棱一声坠地裂成三块!乌烟瘴气!李图呛得治咳嗽,妘纭没憋住嘴角上扬。
此时身后却是冲过来一个包着头巾膀大腰圆的妇女。
妇女也不敲门推门就进,院子里趴着写字的开裆裤娃子一惊爬起来往对面白衣中年人身后躲,是白衣,上面打了无数布丁,除了颜色干净,真还不如街上要饭的。
中年人站起来,身高比李图还高上半头,三十多岁年纪,面容毫无波澜,眉眼甚是好看,妇女不管这男人多好看,上来拽走孩子一顿拳打脚踢“叫你读书!叫你识字!识字能当饭吃吗!跟你了别来这你不听,好好跟你爹学做买卖,再来老娘打折你狗腿!”
“这什么情况!”李图一脸黑线,这村妇比本王爱妾还凶悍,妘纭打就打从来不恐吓骂街啊。
唯一的学生被拖走了,教书匠看着妘纭,又转头看看气哼哼的李图
“看什么看!再看本王挖了你的眼睛!”
“衣服补过了,怎么又来了?”越过李图对妘纭。
“他要来,我只是带个路”!
“他……会补衣服还是会种菜?”
“本王种菜?你还给他补衣服,本王的衣服都没给补过!不过本王衣服也不用补”。
“大胆刁民,敢让本王妃补衣服!哪来的老男人扮清高!”教书匠一脸不可置信
“没教养!”
“没教养的才会勾引别人老婆!你看上这个老男人哪里?看上他穷?看上他会念几句酸诗?还是看上他长的人五人六!”
宗示出门见了高兴高明,嘴里着“坏菜了”一路跑冲进来找李图,正听见老男人长老男人短,“完了完了,王爷最后一门婚事也要被退咯……”
宗示拽王爷,后者:“滚!”
“王爷求您,闭嘴!”
“疯了你!敢让你主子闭嘴!”
“本王就是要骂本王就是要,本王还要把奸夫抓去浸猪笼”宗示跪了,眼泪哗哗“王爷,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豹国皇帝的胡子本王也敢揪,本王还有不敢得罪的人!”李图发起脾气堪称猛虎咬人!
妘纭不话,摆出一副入宫时的低眉顺目,李图看着火气就大!
“王爷,这位是譞白”宗示冷汗都下来了
“也姓譞?”
“前朝太傅,三朝元老譞白!”
本王三岁孩吗?譞白只有三十岁?
宗示耳语“妘纭家有长寿基因,最高寿的活到246岁一百五时像三十常有的事。”
“不是去世了吗?”
“老爷子脾气暴,谁贪污弹劾谁,挡人财路被买凶追杀诈死归隐多年了”
“你早不!”
我都跪了也拦不住王爷,李图扑腾在黄土地上跪下,“晚辈李图见过前辈!”
譞白摇摇头“若儿,这就你给我找的孙女胥?”
“前辈!晚辈多有不恭可平时也不是这样的,您不要不让妘纭嫁给我呀!”
“换我以前的脾气肯定是不喜欢这么嚣张的年轻人,人老了,过了一百岁也就平和多了”。
“一百岁?”看着没有皱纹三十多岁的譞白,宗示仔细端详“前辈您今年贵庚?”
“一百零七”。
王爷还在门口跪着,妘纭进菜园收拾白菜,宗示陪着王爷看看家徒四壁,“王爷,原来妘纭穷是家传的!”
“闭嘴!”这是清高!
“线报老爷子脾气如何?”
“自己不贪污也不让别人贪污,谁贪污就参谁,得罪了满朝文武!”断人财路最缺德,难怪他跟他孙女遭报应穷成这样!
妘纭把红萝卜洗了放框里拿进去给譞白,他今的口粮!“唯一的学生走了?”
“常事!都读书无用”是爷爷您不巧当了反面教材,看见您谁敢让娃娃读书!妘纭摇摇头。
“臭子还跪着呢?”
“可不!你不让起来”
“这子比我年轻时候还嚣张,”
“他没你嚣张,你一直是最嚣张的!”妘纭削萝卜皮。
“不过不吭不哈嘴甜如蜜的可能暗藏祸心,这子有什么不快喊出来不藏什么坏心思,敢作敢当,敢骂敢跪。身体可好?吃几碗饭?对你知冷知热吗?”
“不告诉你!了不管我的事!”
“人老了糊涂了,我不跟你们玩了,我河边钓鱼去了”老爷子萝卜也不吃空着肚子扛起鱼竿走就走。
路过李图宗示看都不看,妘纭使了个表情,跟上!
李图爬起来抢过譞白得鱼篓,又接过鱼竿扛上,妘纭让宗示起来吧,来吃萝卜,自己种的,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