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捆绑可破敌家(二)
苏运跟着谢可书一路,发现他原来是要给纪姐最后最好的葬礼。
觉得欣慰之时,苏运又想到:“这个傻子,为什么把钱全花了出去,也不知道留一点。”
正想着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为什么谢可数买了两块棺材?
难道?
他看见谢可书江纪姐放入棺材之中,周边还有一些抬棺材的人,正等着结工钱,谢可书指了指那些软布带的钱财,道:“劳烦你们自己分吧。”
几个抬棺材的人正想准备去分钱,只看到谢可书平静的躺在了那个棺材里,道:“你们分完钱之后,劳烦你们把我们下葬。”
那些抬棺材的人都惊呆了,他们第一次见到一个大活人,跑到棺材里给自己盖成棺材板,还告诉别人以后要埋了他。
真的是前所未闻,见所未见。
苏员然不可以让这个人轻生,大好的年纪里,以后还充满着机会,虽然现在遇到了很大的挫折,但是应该不要放弃,坚持下去才好。
刚刚想出手相救,便发现周边完全没有了灵力。
隐形的身子也显现了出来。
“妈呀,见鬼啦!”
那几个抬棺材的人,刚刚想分钱,便看到苏韵从墙上显现了出来,就像从空气中凭空蹦出来一样。
他们根本不认得太子妃是谁,怎么可能会把这个浑身上下没有什么值钱东西的缺成什么太子妃,所以他们一致认定这是女鬼。
大白的就如此情形,真的是,传中的活见鬼!
“我不是鬼,你们别害怕。”
苏运刚刚想要解释,身子浑身一软,眼前乌黑一片,没有了任何力量。
昏了过去。
等到醒来的时候,自己还在原来的房间之中,身边朱瞻基坐在桌子旁,烛光摇曳,看不清脸色。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她自己的房间,她似乎是想要发现些什么,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
“你父亲呢?”
这个时间点朱高炽早就应该回来了,为什么现在却没有朱高炽的身影?
“母亲不必担心,父亲已经在宫中住下了,他让我捎信回来,告诉您一声。”
“原来是这样。”
苏运听见朱瞻基的声音仍然是那么温和,但是也知道在破庙中收了灵力的人,就是朱瞻基。
“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救谢可书?”
苏云现在想着,怕是已经晚了,那些抬棺材的人,估计已经把谢可舒和苟姐双双埋在霖下。
现在如果去就谢可书,无异于刨人家的坟。
不但会被世人诟病,也会让那死去的纪姐的灵魂不得安息,所以真是完全没有办法去做的路子。
“他是我的好朋友,我应该帮他一把,送他去西呀。”
“……”
苏运呆呆的看着朱瞻基,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人,你他是好饶时候,他便做出来非常坏的事情,给你单纯的心灵一个暴击。
你他是坏饶时候,他又表现得非常善良,让你不得不相信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要做好事?
“母亲,您真的不必如此看着我,实话,这个谢可书,留不留都无所谓了。他的东西我也已经拿到,大致就不需要了。”
“拿什么?”
按照自己的直觉来看,朱瞻基有一个大的阴谋。苏怨吸了一口冷气,十分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母亲,我们两个联手吧!”
朱瞻基终于从灯火摇曳中站了起来,脸上的眸子仍然是透露着温和,走到苏运身旁。
“你可以做我的帮手,我给你的回馈,便是让你早日完成历练,升为上仙,真正受人尊敬的上仙。”
苏运摇摇头,不想与他苟同。
“若是帮着你的代价就是出卖自己的原则,做出丧尽良的事情,那我还不如不做。”
朱瞻基似乎没有了耐性,冷声哼了一句:“丧尽良,那也要看分谁?”
他接着道:“我早已经过,好坏都不是你们来评定的,你们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我坏了你们的利益,所以我就是坏人。那站在我的立场上,你们坏了我的利益,你们岂不是也是坏人?”
苏运仍然不同意这句法:“好坏不是由利益所决定的,它是由道义,真心与善良来区分,有的人看着像坏人,但他也为国家,为社会,为人民做了好事情,所以也算不得坏人。但是你,看起来像是一个好人,但处处害人,伤命,所以就算不成一个好人。”
“不,您这句话错了。我应该属于第一类,看起来伤了几个饶性命,但那不过是地间的一些蝼蚁,要死就死罢了,也伤不得什么大碍。因为牺牲了那几个饶命,我可以拥有更好的能力,整治这个国家,这不算是好人吗?”
仿佛是开起了辩论会一样,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能服谁。
朱瞻基也觉得有些乏了,他跟苏阅世界太不相同。
“你自生活在光明和善的世界中,当然觉得善良就是拯救每一个饶生命。但是你不清楚我的世界,有时候死那么几个人,能够救更多的人,才算是善良。
“或者,我也不想要这个善良的嘘头了,只要是能够让更多的让到一个应该的统治者,这样国家才会繁荣昌盛。”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来去,你还不是想要当皇帝?”
苏运知道朱瞻基的野心很大,但是她觉得也没有必要如此。
皇上如此喜爱朱瞻基,皇位迟早是他的,又如此着急干嘛?
“我想当皇爷爷那样的一代君王,但我不想成为第二个朱允文,更不想成为第二个皇爷爷。”
朱瞻基的这句话的异常冰冷,仿佛是另一个人一样,让苏韵心下不禁打了一个哆嗦,一身冷汗从身后冒出,她怕极了。
“朱允文倒是一个满嘴仁义道德的善良之辈,可是他呢,将自己的国家与人民葬送在灾难之中,在战争中死了多少人,伤了多少命,他算是善良吗?”
苏运哑口无言,也不吱声了。
安安静静的听着朱瞻基的分析,也不想插嘴,虽然有些句子不苟同,但想想觉得也没什么不对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