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看着殷蒙出去之后，郭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打了个哈欠，：“耗了一晚上，到现在也没个头绪。”萧仕明转身去拿华逢春的手机，看到窗外晨曦微露，打开手机屏幕看了看时间，把充电器拔掉，回头对郭道：“已经早上五点多了。走，出去看看，如果外面的笔录都搞完了，咱们碰个头，把今的工作捋一捋。”

    刚出审讯室，萧仕明的手机响了，电话是师胜虎打来的。他一拍郭的胳膊，：“我接个电话。”郭点头道：“那我们在办公室等你。”完，朝一间敞开的门指了指。萧仕明点头表示明白，便按下了自己手机的接听键，道：“喂，胜虎。”

    大家都是一夜没合眼，从电话那头传过来的师胜虎的声音里明显透着疲惫，却听他关心着萧仕明，道：“老萧啊，你前半夜三更就爬起来了，昨晚又没睡，就是个铁人也受不了啊……对了，昨下午还打了一下午的网球，这样下去可不校如果你这边配合调查完了，我们一块儿会龙胜去吧，补补觉，反正房间是预定到今下午六点钟的。”

    萧仕明问道：“你在哪儿？”

    “哦，我在派出所大院儿里呢。这儿离龙胜也就两三公里，现在都亮了，就不麻烦人家警察同志，我们走回去，就当是早锻炼了。你现在出来吗？那我让他们先走，我等你。”师胜虎似乎越累越有精神继续关心着所有人。

    就这么几步路，隔着手机恐怕伤了咱们狮老大那颗婆婆妈妈的心。萧仕明挂掉电话，来到派出所那个不大的院里。周围规整紧凑的停满了警车和警用摩托，师胜虎、功夫熊猫还有鹿三人便站在了院子的正中间。看见萧仕明出现在门口，师胜虎笑道：“熊猫昨晚就是坐你的车来的，所以他俩今还想蹭你的车回去。”熊猫粗声粗气地补充道：“老豹子本来也想蹭车，我告诉他我一个顶俩，没他的地儿了。”萧仕明心里却清楚，关于昨发生的这一切，包括连累他跑回来熬了一晚上，对于他们来，既感激又觉得挺对不住他的。

    付出有人懂，无论如何都是件令人欣慰的事。萧仕明尽量显得轻松随意地解释道：“对不住啊，各位老大。原本出了命案派出所也会报到刑警队配合调查的，我这不是刚好送上门来了吗？你们先回吧，好好休息，有什么情况随时和我联系。”

    师胜虎声音大起来，不高胸道：“刚才我听到在大厅做笔录的那个庄警官，只要抓紧点时间把工作台账在九点以前整理完就可以按时下班了。怎么到你这儿就不行？”

    萧仕明笑道：“老大，我在这儿只是配合工作。再就算这边完事儿了，队里还一摊子呢。”

    师胜虎眨了眨眼睛，刚要张口话，萧仕明忙道：“我狮老大，你什么时候变得跟我老妈似的了……鹿、熊猫，赶紧把你们老大带走，有事打电话。”

    功夫熊猫决定力挺狮老大，也嚷嚷道：“狮老大的对。萧老大你这工作也太辛苦了，哪能这么把自己往死里整啊？”

    鹿看熊猫一副还有话要的样子，急忙把话接了过去，：“那萧哥，我们走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

    萧仕明就坡下驴，连连答应着：“好懊啊，回见。”着挥挥手转身回屋去了，大家还在等他呢，人家值一晚上大夜班也累了，如果不赶紧着交接了，还真是没法按时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