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开门
他觉得很奇怪,因为不记得往兜里面装了什么粉末状的东西。把手拿出来,见手上沾着黑色的粉末,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有一股烧焦的味道。
柳涵烟看秦慕然的手上黑黑的,吓了一跳,“同桌你的手都被烫黑啦!”她一把抓起秦慕然的手拿到眼睛跟前查看。
“哎呀没事,这是脏了,不是烫黑的。”秦慕然抽出手来两只手拍了拍,把粉末拍掉露出了本来的颜色。
柳涵烟见秦慕然没事,也去查看铁门。宫柔妙摸着刚刚铁门的边缘,说:“这门上刚才的禁制不是一般的禁制,至少需要三阶的灵力才能破除,你是怎么办到的?”
宫柔妙知道秦慕然只有一阶,这是不可能隐藏的,所以感到很奇怪。秦慕然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感觉跟刚才裤兜里面的什么东西有关,但是又想不起来是什么,一脸茫然地说:“我也不知道啊。你们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么?”
宫柔妙看他没有说谎,也就不再问了,让大家都进了大门。
进门之后是一条上坡路,路得两旁都是很密的树木,路的尽头处是向上拐弯的,看不见那边的内容。
大家平时在城市里面呆惯了,难得来到这么空气清新环境优美的地方,心情都格外好。柳涵烟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向上坡走去。
“涵烟,你慢点,社长这人很古灵精怪的,他既然能在门口设下禁制,肯定这庄园里面还有不少他布置的机关,就算他不想伤人也会让我们很麻烦。”宫柔妙说。
柳涵烟听到这话,又不太敢自己一个人走在前面了,只好慢慢地退了回来,跟大家站在一起。
面前只有一条路,看来只能从这里向上走。宫柔妙观察了一下道路两旁,开始带着人向上走。
“哐当”一声,身后的大铁门突然关上了。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谁关门用这么大力啊?”宫柔妙有些不快,但是回头看其他人的时候,每个人脸上都很疑惑,都说自己没有关门,是它自己关上的。
宫柔妙心里突然有点不舒服的感觉,这个铁门是镂空的铁门,就算是有风吹也不可能吹动,而且刚才进门的时候没有感觉门上有弹簧什么的,怎么会自动关上的?她不放心,又走回到铁门跟前,用手去拽了一下,果然,她担心的事情发生了,铁门又拽不开了。
郁飞光见她拽不动也上前帮忙,可是两个人一起用力也都拽不动。
这铁门上面明明没见有任何的锁,而且可以从门的缝隙里面看不到有任何的卡住的位置,可是为什么就拽不动呢?难道又被上了禁制?
“慕然你过来试一试。”宫柔妙又叫来了秦慕然。秦慕然这次心里面也没有把握,上前拽了一下,铁门还是纹丝不动。
宫柔妙的眉头皱了起来,不知道这是不是社长设置的什么机关,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是应该想办法开门赶紧出去,还是沿着道路向里面走。
柳涵烟心里倒是没有什么负担,她的性格天生就是那种盼着出事儿的性格,如果某一趟旅程没发生任何意外,那对她来说就是最苦恼的事了。看到铁门自己关上了,她心里面第一个想到的是大家这回没什么退路了,只能向上走去看一看了。
秦慕然倒是觉得没什么所谓,全看宫柔妙,她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其他的人更是都看着宫柔妙。
“我们向里面走吧,既然是社长的庄园,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大家一定要小心一些。”宫柔妙说。
他们没有注意到,刚才在门关上的前一秒钟,秦慕然家的橘胖钻了进来,快速溜进了旁边的树丛里。
柳涵烟此时心里虽然开心,但是却也不敢离他们太远了,只是跟着他们一起走。
道路两旁的树林里面散发出各种树木和青草的香气,让人闻起来心旷神怡,几个人边走边看风景,竟然忘记了之前担心的事情。几个女孩子还拿出手机时不时的自拍。
直路走到了尽头,开始向左转。左转的弯路很长,一直都没有恢复直路。
“这是盘山路!”郁飞光说。
宫柔妙点了点头,同意他的看法。
他们在庄园外面的时候,视线都被里面的大树挡住了,看不见里面的情况,所以不知道这里面竟然有一条盘山路。
“你们社长家到底是多有钱啊?这是把整个山头给包下了?”秦慕然很好奇。
“那是咱们社长!”柳涵烟在一旁纠正他。
“啊啊,是是,咱们社长,他家里是做什么生意的啊?”他问宫柔妙。
“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他家里的情况,只是知道家里有钱,具体有钱到什么程度那我就不知道了。”宫柔妙说。
“我估计他们家里是有矿!”秦慕然掬着嘴说。
“你还真猜对了,他家确实有矿。”宫柔妙说。
“我靠,原来是个土豪!”秦慕然说。
盘山路一直向着左转弯,他们不知道一直转了几圈,最后都分不清了东南西北。而太阳也被树木给挡住了。郁飞光习惯性地拿出了罗盘,确认了方向。
“刚刚我们进大门的时候是向着北方走的,现在我们面前朝向的是正南方,也就是大门口的方向。海拔高度上升了75米。”郁飞光又拿着手机看了看海拔高度。
这时候的树木已经没有下面的树木那么高了,估计是快到山顶了,秦慕然这时候开始有点期待了,想看看土豪家在自己家山头上会盖一座什么样的大别墅。
大家一直都在走上坡路,这时候都开始已经感觉累了,脚步也开始沉重了起来。郁飞光和秦慕然两个男生还好,可是其他的四个女生可就有点吃不消了。
刁孟夏先是提出了抗议:“我不走了,我要休息!再不休息我要死了,要死了!”
刁孟夏也是个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还从来没有爬过这么高的山,这时候说什么也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