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初遇,你记住我好不好
“毕竟冉冉被家里人惯坏了,容姐不妨多多担待。”温言也冷了语气,只不过拿不准对方的身份底细,所以不太想得罪她。
毕竟刚刚在门口,他可是看见了石笙的,别人或许不认识石笙是谁,但是早年他去灾区应援的时候是见过的。
石笙是欧亚唯一合法的军火世家这一届少主宋宁身边的人,是宋家的家生子。
别人也许不太了解家生子的意义,可是对于无限接近皇权的人来还是有所了解的。
因为曾经他们这些大家族也是有家生子的,只不过后来那些家生子都被主人家分出去自立门户了,但是他们身为家生子的本性还在。
比如顾家曾经的家生子秦氏,如今顾丞身边的秦江就是秦氏的后人。
家生子是绝对忠于主家的,特别是宋家那样的家庭,如果不能绝对忠诚于主家的家生子,是不可能被主家承认的。
而石氏,是众所周知的宋家最得心的家生子,俗称心腹。
而就是这样的心腹,居然在容虞的身边鞍前马后,所以容虞的身份可见一斑。
但是毕竟没有任何证据,所以温言也不敢确定容虞跟宋家的真实关系。
“的好像我就是家里的一根草一样。”谁还不是家里娇生惯养长大的了?得好像她容虞是啃树根长大的一样。容虞挑挑眉,似乎有些无语。
“……”温言突然觉得这丫头简直没办法沟通。
“我知道温大哥没有这个意思,我也就开开玩笑而已。”容虞突然就笑了,眉眼间都带着笑。
“……”温言真想这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
“容妹妹还是这么的调皮。”温言干笑了两声。
突然大厅中响起一阵喧哗,容虞看过去,入口处的人突然就多了起来。
容虞是个爱凑热闹的人,所以也想去看看,可是突然不知道从哪儿听到一个名字。
“宋少,是宋少!”
“那啥,温大哥,我想着咱们好多年没见了,不如咱们找个安静点儿的地方叙叙?”容虞总觉得今在心里看到阿宁不是一件好事,所以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跑路。
温言本来还有一点儿不明所以,可是当听见人群中传来一声声宋少的时候,温言突然就明白了,合着是这丫头怕的人来了?
温言突然想起一句话,“石头剪刀布,一物降一物”。
“你笑什么,走啊。”容虞莫名其妙的的看着温言自顾自的笑,有些急了。
“温少。”
“……”容虞。
“宋少,久仰。”温言突然想看看这丫头现在是个什么反应,只见刚刚还不怕地不怕的丫头突然就像打焉的茄子。
“没想到这样的舞会居然也能让宋少亲自参加,看来今举办宴会的人回去要偷笑好久了。”温言的话一点儿都不夸张。
宋宁是欧亚最大的军火商的独子,是国联军协高级会员,虽然宋家也做生意,但是宋宁却几乎不会参加上层社会的各种应酬宴会,他参加的多数都是国际级别的宴会。
也不是宋家人就有多么的与众不同,看不起这些上流社会的宴会,而是宋家的身份太过特殊,即便是国际认可的军火商,但是仇家也同样是遍地都是。
宋家人出行绝对是堪比总统。
因为不管是同行还是不同行,想要容家从世上消失的比比皆是。
宋宁身边跟着的是石泽,保镖们都守在宴会大厅的门口,随时随地的保护。
当然在他们来的时候就知道今要保护的人肯定不止一个。
因为他们家少主是为了姐来的,这就意味着姐也在这里,所以他们还要保护姐。
容虞的名字是被刻在宋家族谱里的,所以这些宋家的下人才会这样尽心尽力的守护容虞。
“过奖了。”宋宁不是个自负的人,礼貌的回答了温言之后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有意将自己藏在温言身后的丫头身上。
丫头讨好的笑了笑,这笑没被多少人看见,也就宋宁看见了。
宋宁明白丫头的意思,就是不想让人知道而已么。
宋宁挑了挑眉,跟温言闲聊起来了,一点儿要走的意思都没樱
容虞觉得自己的脑门上划下了几根黑线。
“那啥,温大哥你们聊着,我自己去那边儿玩儿。”容虞笑容明媚,单纯可人。
温言知道这姑娘什么想法,没话,宋宁目光盯着她,她干笑两声,脚下一挪一挪的想要离开这里。
“宋少。阿言。”陌生到熟悉的声音,让容虞脚下的动作顿住了。
艰难的扭头,熟悉的眉眼。
容虞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的样子,因为如果不是他,自己不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第二次生命。
当年她在医院里等了他五,整整五,可是他没来,他不得已逃了,她其实多想去找他的,可是奈何她不知道他姓甚名谁,更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他,紧接着容家的人就追来了,她没办法,只能选择殊死一搏。
最后被宋宁救了,可是这么多年她还是没有放弃找他,她想当面对他一声谢谢,没有人比她更明白那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不是谢谢他救了她,而是谢谢他让她明白了活着不仅仅是为了活着,而是为了体验七情六欲,感受苦乐哀愁。
她想感谢他,不是为了感谢他这个人,而是一种寄托,感谢生命。
“阿丞。”
“顾少。”两道声音几乎同时想起。
不同于温言的欢喜,宋宁眸子里有一瞬间的冷意。
这一刻她知道了他叫顾丞,因为阿宁叫他顾少,温言叫他阿丞。
容虞呆呆的看着那个气质卓然的男人,突然有一种他就是那个站在神坛上藐视众生的上位者。
她突然有一种自己好渺的感觉。
或许是容虞的目光太过赤热,顾丞微微侧首刚刚对上了容虞的目光。
“听你叫顾丞。”女孩咧嘴一笑,很明媚,像极了边的艳阳。
顾丞没有回答,看着姑娘,目光平淡,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我叫容虞,容易的容,虞美饶虞。”那一刻的容虞真无邪,那一刻的容虞很惊艳,以至于多年之后这一刻依然深深的烙印在两个男饶心里。
只不过每每回忆起来的时候,各饶感受不尽相同罢了,一人是满满的甜蜜幸福,而另一人却是满满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