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章 莫须有
“大人,民今日是被人所告,他沈永福投毒害父也只是昨细想之后才发觉的,怎么会有那个心思和时间去准备人证物证。”
沈永禄带着委屈这么一哭一闹,大堂之外又开始乱哄哄了起来。
“你别这沈永禄的也有些道理,他这伺候沈尚书也不是一两了,若是真的要害他恐怕也活不到今日了。”
“哎呀,这事吧,公公有理,婆婆有理,谁也弄不清其中的门道,谁知道这兄弟二人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呢。”
“事情究竟怎样怕是不好弄清楚,不过有一点沈永禄的是对的,那就是他既然不是蓄意的陷害沈永福,那他自然没有人证物证了。”
“道理是对的,这没错,不过这沈永福的为人我是知道的,再也没有见过这样正直的好孩子,他投毒害父,我是半点不信的。”
………
那里大人只静静地听听完外面一干热的话,方才又开始发问了。
“沈永禄,既然你没有人证物证,那就是红口白牙胡话,本官就是有心要为你话,怕是也不能了。”
那坐在二楼的宝亲王听见李大人这么一番话,嘴角不由的牵出一丝冷笑,“这个李大裙是真有意思。”
谁知道他的话音刚落,便听到一个女子清乐的声音传来。
“公子这么一,女子倒还真想听一听这李大人究竟是怎么有意思了?”
宝亲王闻言望去,只见一个袅袅婷婷的女子走到了她的跟前儿,正是梨花苑的馨儿姑娘。
这馨儿姑娘的出现倒是出乎宝亲王的意料,倒不是她出现这饭馆意外,而是她见了他居然主动上前打招呼而意外。
“原来是蔡姑娘,我还以为蔡姑娘恼了我,以后只当从来不认识我呢。”宝亲王着便很是随意的倒了一盏茶放在了那馨儿姑娘的面前。
馨儿姑娘也不客气,淡淡一笑便端起了面前的茶浅浅的啜饮着,“公子笑了。我们做的是这样的生意,哪有资格跟公子生气呢。”
馨儿虽然嘴里这样,但是心里并不这样想,此刻在她的心里宝清王是北疆唯一一个他可以信任一点的人。
宝亲王也不戳破她的话,“不知什么原因,只要姑娘不生气就好。”
见他这般馨儿心中忽然感激宝亲王的
知趣来,甚至对他又多加了一份好福
“公子还没有回答我,这李大人怎么有有意思呢。”她实在想听一听宝亲王的高见,想要知道自己能不能靠这个男子脱离苦海。
“这里大人口口声声要秉公断案,但是话里话外好像都在为沈永禄抱不平。表面上却又偏向有人证物证的沈永福,你他是不是很有意思?”
馨儿点点头,“若如此,那公子看来,这李大人究竟想要帮助谁呢?”
宝亲王不答反问,“蔡姑娘聪慧,以你来看那李大人想要帮助谁呢?”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那馨儿姑娘听到宝亲王唤自己一声蔡姑娘是这么的顺耳。
“有一个成语叫欲盖弥彰,就是按这个逻辑来想的话,这李大人应该是想想要帮助沈永禄吧。”那馨儿姑娘回答的不疾不徐,既不给人烙下把柄,又得头头是道。
“你这个这个李大人为什么要帮助沈永禄呢?”宝亲王又把一个问题抛给了馨儿姑娘。
馨儿知道这是宝亲王在试探他,不过她也并没有生气,毕竟宝亲王早就跟他过了,他接近他有别样的目的,况且他这样问他也没有藏着掖着反而光明正大。所以馨儿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略想了一想馨儿坦白回答,“一个为官的人向着一个地痞流氓话,有两种原因,一种是为了钱,一种是为了人情。却不知道这李大人是为了什么。”
宝亲王淡淡一笑,“我们且看看再做讨论不迟。”
却那大堂之上李大人了这么一番话之后,沈永禄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大人民不才,但是也知道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道理,虽然我没有人证物证,但是如果是沈永福投毒害父,那他必然会留下蛛丝马迹,最起码也是会有包着毒药的纸包的,不如大人派人去他们所住的茅草屋里里外外搜查一下,也许能有什么收获。”
“好,就按照你所的。”那李大人丝毫没有犹豫,就答应了沈永禄的要求,接着便派去茅草屋搜查了一番。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那衙役便回来了,果然搜到了投毒用的纸包,就藏在那茅草屋的墙根儿底下。
惊堂木响起,“沈永福,你还有什么话可。”
其实沈永福此刻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觉得事情越发的好笑起来,他们这做局做的也太明显了些,让他一个粗人都看了出来。
“大人,先不这纸包是真是假,也不这纸包是不是经我之手丢在那里的。我就只问问大人,我有什么动机要害死自己的父亲。”
那李大人听见沈永福这样问,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便答了出来,“人久病床前无孝子,你的父亲病卧床他这么多年,想来你也伺候得烦了,你想杀了他解除了这份痛苦也不是不可能的。”
李大人话音刚落那沈永禄积极的回答,“大人的极是,我的这个兄长曾经也对我过大伯父的病怕是好不了了,他伺候的也厌烦了……”
“你胡袄!”沈永福的怒火终于忍不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世界上竟有这样厚颜无耻空口胡话的人。
“放肆!”惊堂木又响起,“沈永福,大堂之上岂容你这样喧哗胡闹!”之后便转头对拿着纸包物证的衙役道,“你去找一个可靠的大夫去查一查,这药包究竟包着的是什么毒药?跟沈尚书所中之毒是不是相吻合。”
那衙役应声而去,那李大人又接着问另外一个衙役到,“此去还有其他的收获,有没有找到什么人证?”
“结局?”馨儿微微一笑,“公子,结局已经显而易见了,何必非要等到最后一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