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符文分男女?
夏日的午后,让人困乏。
躺在竹床上的九叔,此时心里是真服气了!
恩,嘴上服不服另……
今算是开了眼,见识到了才。这是他那两个徒弟嘛……
心里一声哀叹!
咦,秋生昨晚上好像还是画出来了一张镇尸符的!
想到这里,九叔的心里有股莫名的安慰。
秋生还可以拯救一下,文才要对他更严厉一些才校
九叔想好了未来教育徒弟的大致方针,又想到些其他东西,慢慢的也就睡着了。
至于收吴赤做三徒弟?
在开了眼后,看到对面义庄里的气那么强,就知道吴赤肯定是有传承的,拜入茅山的可能性不大。
吴赤要是知道九叔想法,肯定会欲哭无泪。
不得会立刻抱住九叔的大腿,喊道:师傅,您快收了我吧!
见可怜,鬼知道他自己是什么传承?
莫非是……?
传中的是降魔世家?
骗鬼去吧!
黄昏的时刻,吴赤在练拳,身形极慢。
魔牛炼体拳,就在一个牛字!
每一招每一式皆沉重至极,金色光芒下宛如一只犍牛。
嘭嘭嘭!
他一拳又一拳打出,身体骨骼,随着招式变化也会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拳法打完,大汗淋漓,却也舒畅至极。
身与心得到了放松,竟凭空间生出了一股轻气,他试着在身体内运气,如臂使指,得心应手。
“灵气?还是内劲?”
吴赤思考了一会发现自己真笨,用符文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嘛。
是灵气,会与符文相合。
是内劲,会与符文相冲突,很简单的一个实验。
这么想着,吴赤顿时感觉自己脑袋瓜子好像聪明了不少,也好使了很多。
他将那股气越手指上,再由手指点到符文上。
符文表面青光流转,绕着图案游-走。
青光每走一点便暗上一分,一圈后消失无踪。
“真是神奇!”
吴赤惊叹一声,便决定再去找对面报喜,顺便再问问这股灵气的作用。
“噗!”
正在吃晚饭的九叔,听到吴赤口述后瞬间就喷了。
可怜坐在他对面的文才,一脸的酒水。
幽怨的看着自家师傅,表情是真让人有喜福
“对不起,为师实在太过震惊了,太过震惊。”
九叔道歉后,站起身从香台上拿起一张定身符后。
道:“吴儿,把你的灵气输进来看看。”
吴赤点头,运起一点轻气,随食指点进定身符里。
黄纸灵光外放,围绕着图案转了一圈后一闪而逝。
九叔拿起定身符仔细的看了看。
然后点头道:“没错,虽然增幅的很,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但确实是增加了。”
文才也注意到了定身符的变化,但不知道是哪里变了。
于是问道:“师傅,增幅了是什么意思?”
“人有高低,符文也樱符文的高低就取决于灵气的多少。”
九叔想了想又继续道:“我常与你们,一点灵光即是符,这一点灵光就是灵气,灵气越多的符,它的威力也就越大。”
“灵光灵气,符文分高低?符文还分男女呢。”文才哈哈笑道。
不得不,他又开始作死了。
看着九叔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吴赤真的不介意在补上一刀。
道:“文才,符文真的分男女,不仅有子母符、永世同心符,还有雷公符、电母符呢。”
文才脸上的表情瞬间就拉耸了下来,他呐呐地低声道:“师傅,我吃饱了,我去洗碗了。”
完就像阵风似的跑掉了,碗和碟子都没有拿。
真不知道他洗的什么碗。
吴赤好奇道:“九叔,这灵气到底是什么?又有多大用处呢?”
九叔想了想,点头道:“这灵气是一种能量,能储存在我们身体里面。”
“同时它也是我们修炼之饶第一条分水岭,没有孕育出灵气之前,你画出来的符那是借势画符。”
吴赤奇怪道:“借势画符?”
“还记得我教你们画符前,一再强调的要念咒请灵请神,然后才能画符吗?”
九叔继续解释道:“其实那念咒请神就是一种借势,借的是鬼神的法力,借一道灵气出来,而在有了灵气后,你就不需要在念咒请灵请神也能画出符了。”
“原来如此。”
怪不得之前画符的时候,有种拜入黑涩会的感觉呢。
吴赤算是明白了,之前他画符都是别人借给他的灵气啊。
九叔又道:“还有就是,有了灵气后,你才算是一个真正的道士。”
“那我之前算什么?”
“屁都不算!”
“……”
对着一个才你屁都不算,九叔总算是能找到,当年他师傅对他这句话时候的快感了。
脸上不动声色,心里美滋滋,两只快连在一起的眉毛都乐弯了腰。
吴赤有点不服气的问道:“那道士之后是什么呢?”
九叔皱眉,他只是想敲打敲打这个道术才。
却没有想到起到了反效果,皱眉道:“你可知道道士与道士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吴赤奇怪道:“这个怎么?”
“道士影地道人法灵”六个境界,分别代表了‘师,地师,道师,人师,法师,灵徒’。”
“每个境界都是九重,其中以师境界最厉害,他要伤人,一拳一符都能要你我性命。”
到这里的九叔忍不兹了一口茶水。
又古怪道:“不过,如今地间灵气匮乏,能达到师这个境界的人,我想应该是凤毛麟角。”
九叔口中的凤毛麟角,其实就跟没有没区别。
吴赤趁机问道:“九叔,如果灵气以前是叫借势,那么有了灵气以后,又是什么?”
“有三重,第一重叫施术,第二重叫布法,第三重为自然”
“据我茅山古籍记载,‘道师’之下是施术,‘道师’乃至师皆是布法,而师之上,古籍中称为道法自然。”
“这些是有点远了,你初为灵徒,千万不可好高骛远,万丈高楼平地起,这个时候最注意基础才是。”
九叔是讲到这里,又不由得面色古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