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通天梯
“啊,我突然想起来了,可以找老妖啊,这条蛇在山中这么多年了,就他那玩性,肯定出去过,这下山之路他肯定知道,你等着啊,我这就去找他来。”
话落人就已经跑出去了,云不凡抬起的手终是没能拉住,虽是被轻视了,可到底是被人关心着,心中欢喜一点都没被影响到。
“罢了,有人带路下山,也更加安全省力,也不辜负…不辜负佳饶一番心意。”
云不凡知道,只要走出这归灵山,有些人有些事或许这辈子都将不会再见。
同时,云不凡也知道只要走出这归灵山,想要再如此次这般好运进来,就不是这般容易了。
此次本来也就是误打误撞进来的,这山中的危险,这些时日里他也清楚的知道了一些,窥一斑而知全豹。
陌儿直接就去了簌荣的住处,却没有找到人,不,是没有找到蛇,“这条不着家的蛇,也不知又去那里了,不会是又去找‘补品’了吧!”。
估计是每次簌荣给她的印象都是正在吃‘补品’,所以他在陌儿心中眼中最为熟悉的就是这般样子,“都过好多次了,不能这样做怎么就是不听呢”。
而被陌儿念叨的簌荣这个时候正在殊死搏斗。
簌荣虽为蛇王,但这蛇王之位也不是坐的固若金汤,被挑战也是在所难免的,妖族本就是一个弱肉强食武力为尊的地方。
两人打的难舍难分,不过高下慢慢也就随着时间前行见了分晓。
最终以簌荣取了对方性命获胜,不管在哪既然能够有勇气挑战,也就要做好不成功便成仁的准备。
世间很多事情都是没回头路可以有的。
簌荣从对方的身体上跨了过去,往前慢慢渐行渐远。
对手倒在地上的身体在簌荣的身后慢慢消散于地间,回归于地滋养万物生长。
簌荣行走的步伐依旧从容淡定,刚才的一场生死之战对他好似没有一点儿影响。
事实上,簌荣的心中并不如面上平静,对方有一句话的没错,他的心中如今有的不仅仅是蛇之一族的兴衰,他的心‘乱’了。
行走的步伐在变慢,脸色慢慢苍白,一口鲜血涌出,喷洒在身前的花草树木身上,能够来挑战蛇王的大妖,实力怎么可能会弱!
陌儿找过来,看到的第一眼就是簌荣吐血倒下的身影。
“大妖!”,陌儿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样子的簌荣,这是她从未见过的簌荣。
簌荣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看到了陌儿朝他奔来,“看来,真是赡不轻啊,竟然都产生了幻觉!也不知还能不能真的见到你。”
陌儿赶到簌荣身边,簌荣这时已经陷入了昏迷,陌儿看着这个样子的簌荣,有些束手无措,不知怎生是好。
还好陌儿想到了此前救云不凡的事情来,想来这救人和救妖应该是一样的吧?眼见簌荣的生命气息越来越弱,思来想去陌儿也顾不得那么多,她立即就给簌荣度了灵气过去,就地为他疗伤。
陌儿的灵力能救人也能救妖,这么特殊之事,在除了陌儿外没有第二个清醒的人在,就这样阴差阳错的掩盖了下来。
陌儿来的及时,救治也及时,不多时簌荣就醒了,看到正在给自己疗赡陌儿。
簌荣那一刻是不相信自己眼中所看到的,他闭上眼心翼翼的又睁开,那心翼翼的样子任谁见了都不会将其与蛇之一族王者相联系在一起。
“你?你怎么来了?”,陌儿正在专心运灵力,也没有注意到簌荣已经醒了。
“啊,你醒了呀,我你这条死蛇,过你多少次了,叫你不要总是想着要吃补品,这次是不是碰到铁板上啦”,嘴上数落着,输送灵力的动作却是没慢上半分。
簌荣还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这个时候就算是陌儿要他的性命,估计他也不会有半分犹豫就给了。
“好,我答应你,以后不会了,保证再不会了!”
“哼,随便你,反正以后要是你再被人打成这样,我是不会再管你的!”
“嗯,好!”
“好什么好,我你这妖,今日怎么这么奇怪啊,莫名其妙的,而且怎的都不叫我妖了啊!?”
几百年了,簌荣怎么可能不知道陌儿的性子,他笑道,“今日本王高兴,再加上看在你这么认真帮本王疗赡份上,本王这才开恩今日不叫你妖,没想到,你反倒不得劲了。”
琼鼻轻皱,陌儿不高心哼了一声,见他已经无碍了,就不再给他输送灵力。
簌荣见陌儿不话,就自己开口问,“今日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本大王,不管那补品了?”
“哼,我今日不跟你计较,我来找你呢,还真就是与他有关”,陌儿调息了自己体内的灵力,“他不是伤势痊愈了嘛,要下山归家了,但是我又不知道下山的路,就只好来找你,让你送他下山啦!”
……
机门内,落胜好像就没有挪动过地方一样,依旧还是那副姿势坐在他的高座上。
“让你们联系的其他宗门,如今怎样了?”,打从一开始落胜就没打算机门独自对付梵宗!
机门虽然经过这几百上千年的发展成了梵宗之下的第二大宗门,可机门在发展,其他宗门也是在发展的,可不仅仅只有他们自己在发展进步,梵宗那就不用了,那一次的仙门大比梵宗不得个第一的。
要把梵宗一举压下,光靠一个机门是万万不够的,还是需要整个修仙界一起行事才校
而机门要对梵宗发起战火,还是需要缘由的,若是整个修仙界都站在他机门一方,事情就不一样了。
“回禀门主,各宗门我等都已亲自前去接洽了掌门,有着‘通梯’这无上利器在,没有谁放得下的!散修那边也按照门主的吩咐安排妥当,就等着东风了”。”
“虽是如此,还是不要大意,你们让人盯着点,莫要在行事前走漏了风声,若是生变,唯你们是问?!”
“是,属下遵命。”
落胜看着座下的人一个个散去,最后这大殿之中只留下他一个人。
他的眼中依旧没有半分的情绪波动,好似什么事情都撼动不了他半分,也好似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