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夜深浅谈前尘事
“那可不是，做这种坏事，得心应手的。给，你的盘缠，行走江湖，凡事心一些。像我这么和蔼可亲的老头子，都能放火是吧”
萧老头开口道
“你们也多保重，以后还要皇城里煮酒论英雄呢。那时候，你们一定是我朝第一杂耍班子”沈山河开口道
“那是必须的啊，那少侠到时候是不是就是江湖第一人了。你这个岁数，挑战第一门派，当今江湖，你是第一个”
萧老头开口道
“试试呗，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就算是骑虎难下，也不能跳下来摔死啊。我前面也有几位前辈，奇门的，可能您也没听过，不了”
沈山河开口道
“确实没有听过，这江湖上的风风雨雨，多少都能刮进清水县。你的奇门，一次都没有听过，珍重”
萧老头开口道
“珍重”沈山河背着盘缠走出了漆黑的巷子，踏上了前往望海潮的道路，在他走后，萧红衣跃上了墙头
“他已经走远了”萧老头开口道
“走远了”萧红衣开口道
“你现在追的话，能追上，美人爱英雄嘛，敢于挑战下第一的，可没几个”萧老头开口道
“我是担心父亲的安危才跟来的，父亲就不担心我变成寡妇。我若是走了，不就不能陪在父亲身边了吗。英雄，从不缺美人，我也算不得美人，什么是美人呢”
萧红衣开口道
“女儿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为父倒是不担心你会变成寡妇，这子，命硬着呢。今他的伤你也看见了”
“要是换做一般人，早就凉透了。奇门，个个都很强。这普之下，能威胁到你爹的，没几个人”
“你要是再不追，可追不上了。我一个糟老头子，可不需要人陪，女儿在我眼里，永远都是美人”
“到了京城之后，你就不能用雪楼的武艺了，除非生死关头。在那里，爹没把握再带你出来。如果真到了那种时候，你必须活下去”
萧老头开口道
“父亲放心吧，雪楼是被叛徒所破。父亲答应师弟们去皇城，是为了清理门户吧”萧红衣开口道
“对，雪楼已经是一段历史了。爹也不想再复兴什么的，你也不用有任何重振门派的压力”
“消亡了就是消亡了，爹要的就是一个交代。在爹这里，一切就结束了，一切都再与你们无关”
萧老头开口道
“所以父亲没有杀他们两个，反而是帮助了他们”萧红衣开口道
“对，要是年轻时候的我，早就杀了他们了。楚很聪明，在你用出残影封喉的时候，他就应该猜了出来你与雪楼有着极深的关系”
“这招残影封喉，能修习的，都是雪楼高层武者。知道的人也很少，而楚星绝，是当朝皇子，他知道，不足为奇”
萧老头开口道
“所以这几日你们云里雾里的，一直互相试探”萧红衣开口道
“没事耍耍聪明吧，楚星绝觉得自己挺聪明的。其实他不知道，我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认出了他”
“老爹年轻的时候见过先皇楚业一面，有些缘分吧。他的孩子，老爹能帮也就帮了，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恩怨”
“老爹帮沈山河，也是想看看，这位奇门的少门主，到底可以走多远。他的五位前辈，可是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他身上”
萧老头开口道
“父亲当年为什么选择清水县呢”萧红衣开口问道
“本想选择琉璃山的，结果上面有人，没打过。琉璃山是个与世隔绝的好地方啊，适合父亲这样的不能抛头露面的”
萧老头开口道
“沈山河的师父这么霸道吗，整座琉璃山都是他的”萧红衣开口道
“老爹打不过人家，哪还有脸待在山上。这山上啊，可不一定只有他们师徒两个人。老爹当年没打过，就在山上四处转悠，闻到了不少的味道”
萧老头开口道
“父亲当时是怕了吧”萧红衣开口道
“哪能不怕呢，万一再出来个老家伙，把我揍一顿，那真没面子了。所以就乔装打扮，带着你们几个来了清水县，玩杂耍嘛”
萧老头开口道
“父亲，你怎么也是雪楼之主。被人打败一次，再打回去啊。他们要是人多欺负人少，就把他这琉璃山给他点了”
萧红衣开口道
“额，为父打了十八年，一年一次，失败了十八年”萧老头开口道
“父亲，我有点明白你为什么让我去追沈山河了，你在人家师父那里丢了场子，想要我找回来。这个简单，下次见面，我一定把他揍得鼻青脸肿的”萧红衣开口道
“我可没这么，是你自己的啊。你这大话的本事，和你老爹我一样。那子赢你，应该半成功力都没用”
萧老头开口道
“老爹，你都知道我打不过，那你就把他师父打趴下呗，这样我也不用揍那子了。奇门这么厉害，怎么不争下第一呢。当年你第一次上琉璃山的时候，沈山河在吗”
萧红衣开口问道
“娃娃大了，有关心的人了。这话里话外啊，怎么有点难受呢，总让老爹去想被揍的经历，直接问我那子不就行了吗”
萧老头开口道
“我就，我就顺口一问，不就算了”萧红衣开口道
“那就算了，回去睡觉”萧老头开口道，眼角的余光里，萧红衣有些不高兴了，黛眉都有些立了起来
萧老头连忙道“当年啊，你刚出生，我抱着你上山的时候，那老头身边站着一个孩子，三四岁的样子，走路还摔跤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沈山河，谁知道那老家伙有几个徒弟呢，可能沈山河自己都没有见过他的师兄弟”
“奇门为什么不争下第一，这得问那个老家伙了。雪楼啊，要争下第一来着，被打残了”
“奇门比咱们还早，听五十年前那一战，奇门损失殆尽。可能琉璃山上现今这些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就是最后的奇门之人了”
萧老头开口道
“父亲的鼻子真是敏锐，居然可以闻出一个饶年纪”萧红衣开口道
“父亲是无所不能的，你要想学，老爹可以教你。孩子调皮捣蛋的，控制不住自己，很好学的”
萧老头开口道
“不了不了，我可不闻这些污秽之物”萧红衣开口道
“怎么就污秽之物了呢，不都是人身体里的东西吗，要这么，你也是污秽之物了。我也没是闻污秽之物啊”
萧老头开口道
“真是烦死人了，打趣女儿”萧红衣开口道
“女儿啊，这闻饶本事你得学。要不万一哪你相公跑了，你也好找一些”萧老头开口道
“爹爹真是未雨绸缪，这么盼着女儿嫁出去啊”萧红衣开口道
“我是希望你有一个好的归宿，爹爹也就不用牵挂你了。为父老了，照顾不了你一辈子”萧老头开口道
“女儿知道了，等我遇到如意的再吧”萧红衣开口道
“那你可得快点了，不然爹爹要找媒的了。女儿这么漂亮，估计不用爹爹找，媒人都会踏破了门槛”
萧老头开口道
“女儿知道了，回去休息吧，中午还要启程呢”
萧红衣完之后跃下了墙头，那子，是有几分厉害。父女二人一前一后慢慢地走着，月光下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
“沈兄”楚星绝从麦地中站了起来，拍打着身上的麦秆
“楚兄，以后你就是楚星绝了，以后我们两个就要相依为命了”沈山河开口道
“嗯，沈兄想吃什么。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楚星绝开口问道
“想吃点海里的东西，脖子上啊，红衣姑娘帮我包扎了一下”沈山河开口道
“哦，红衣姑娘太沉默少言了，能帮你包扎伤口，你福分不。从这到望海潮，就算是快马，少也得一个月，你还是想想明吃什么吧”
楚星绝开口道
“我想想，想吃点带汤的，有点辣的。像红衣这样的姑娘，皇城里多吗”沈山河开口道
“这个好办，明保证你可以吃上。像她这样的姑娘，你是指哪方面？”楚星绝开口道
“就是你的，沉默少言的”沈山河开口道，沿着官道快速的走着
“这样的姑娘，很多的。她们不会主动去和陌生人话，基本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吧，就算是上了街，也很少话”
“不像是江湖或者山野之间，女孩子的话很多，而且音量也大些，比较大胆。可能皇城里的女孩子都比较害羞吧”
“皇城里也是有少数几个像是江湖侠女一样的大家千金的，她们把男人和女人都当成兄弟”
楚星绝开口道
“还有这样的大家千金？你知道吗，我想象中的大家闺秀，都是像蔡文姬，王昭君那样的”
沈山河开口道
“你是书看得多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大千世界，可不是书中的故事”楚星绝开口道
“后面这句的真像我师父，我师父也，武学秘籍什么的根本没有用，那些东西会限制我的上限，所以就只教给我剑术”
沈山河开口道
“你师父是个高人，不过有点绝对了，我也一样。书还是要看的，故事看得多了，旁征博引，融会贯通，也有了自己的故事。行万里路不容易的，很多人只能看书里的世界。这些只看书中世界的人，很多人成就也很高”
楚星绝开口道
“你看的书肯定比我多，照你的意思，行万里路和读万卷书相辅相成呗。婉约的和豪放的都好，你觉得好就是好”
沈山河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