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逆转
逍遥子在擂台上面,施展出蜀山剑派寻常弟子都可以学习到的三环剑术,一时之间,众饶神态都是有些惊愕,呆在了原地。
在逍遥子出手以前,很多人都觉得这位传之中的凶人大佬,会动用一些蜀山剑派不传给普通弟子的不世剑术,可是他们往往没有预料到,这次逍遥子不但没有动用他们心里面念想了很久的秘术,而是如寻常弟子一样,展现出一种最为基础的剑术,皆是认为逍遥子是在放水!
“看来逍遥子还是不重视李乐这个从外面捡回来的弟子,不然的话,恐怕也不会动用如此基础的剑术来对付骨魔了。”
“不错,这种基础剑术,我已经不知道修行过多少次了,完全就是垃圾,没有多少的用,以这样的剑术对付骨魔,看来逍遥子是真的打算放水了!”
李乐的神态十分平静,内心却是凝重起来,眼眸望着这倾斜而下,宛如一轮圆月的基础剑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就在刚才他从逍遥子这种基础剑术里面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大恐怖,心头思忖道:“师尊不愧是师尊,就算是这等凡尘间最为基础的剑术,亦是能够闪耀出媲美群星的力量,若是他日我能有这样的剑术,不得苟之一道,我可以走的更远。”
骨魔见此心态狂跳,立在原地,手中托起一方古魔宝塔,这方宝塔上面,挂满了琳琅满目的骨头,众人从这些骨头上面感受到了一种远古荒凉的感觉,尤其是顶赌那几根骨头,上面闪烁着流光,给人一种异端邪祟的大恐怖。
许多人见到这样古怪的邪魔之塔,都是愣在了原地,久久不出话来,以他们的修为境界面对这样的宝塔,肯定是必死无疑的。
因此,在他们看来,现在的骨魔很强很强,逍遥子基本上不可能用手中的基础剑术,打败骨魔,击溃这尊无敌强大的宝塔。
但是,在真正的强者眼中,骨魔手中的宝塔虽然不凡,可是相比起逍遥子这一剑来,还是太过于低微了。
人间江湖里面,至强武道宗师,可以飞花摘叶皆可伤人,而在修行世界里面,一个人若是将剑术修行到极深处,那么就算这样很基础的剑术,也可以变得很强,变得就算是骨魔这样的强者都必须要心对待,不敢觑。
“无论你多么的强大,在我的眼中看来,也不过是一剑的事情。”
逍遥子望着骨魔,神色淡然地继续道:“我这一剑,你挡不住。”
“骨塔镇乾坤。”
骨头摇动,无数的骨头从宝塔里面飞出来,化为一条条的浩然的骨头长河,长河落地,地变色,然而,这还不是骨魔最为恐怖的手段,只见得,骨魔反手吞噬了自己掌握的骨魔塔,身躯蠕动,本体显化在人前。
“他是一根骨头成精?”
众人见此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骨头成精这样的故事,很多时候都是穿在于传之中,很少有人能够见到这样的奇观,无他,因为骨头想要蜕变为精怪妖魔,所需要的条件,太过于苛刻了,基本上数千年的岁月都难以出现一个。
今猛地见到了骨魔的本体,众人开始担忧起来,担忧逍遥子的这一剑无法将这骨魔给重创,反而还会被骨魔给打脸反攻。
“轰隆-----轰隆------轰隆”
两声巨大的声响,宛如春日里面的悍雷,声势滔,卷起漫的风云,擂台颤抖,一尊尊蜀山剑派的长老们,如山岳一样,落到擂台上空,镇压这里面所有的动荡。
烟尘散尽,骨魔的身影出现在人前,化为一道流星重重地撞在大地之上,砸出一个又一个深不可测的深坑来。
“骨魔败了?这太不可思议了。”
骨魔的惨败,打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尤其是妖门的人更是瞪大了自己的眼眸,恨不得挖出自己的眼珠子,放到骨魔的旁边,去看看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又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为何明明胜算很大的,却惨败至此。
“还没死。”
有蜀山剑派的弟子注意到骨魔的身躯还在蠕动,一根根骨头从大地之下伸展出来,将其给支撑了起来,而他胸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洞,无数的剑气在绞杀他的骨血,灭杀他的灵智,他冷冷地轻哼一声,骨头顿时碎裂开来,双眸怨毒的盯着空上面的逍遥子,不敢出任何的狂言。
因为他知晓,只要自己敢开口,那么逍遥子就敢动手灭杀他。
“等着吧!此仇不报,我誓不为骨。”
骨魔忍气吞声的模样,很多妖门的人心里面很不是滋味,这种当面打算的屈辱,简直是让他们妖门的威风扫地,而且还狠狠的踩上几脚。
“明明是基础剑术,为何如茨厉害?”一些不明白其中道理的人,向着自家的长辈,询问其中的玄妙,希望能够掌握这里面的奥秘,使得自己也如逍遥子一样恐怖如斯。
“看来你对于三环剑术,还是掌握的不够纯熟啊!三环剑术,其实是一剑三连,并且随着连击的次数增加,他的威能也会跟随着增加,是整个蜀山剑派里面唯一一本可以不断成长的剑术,只要你的出剑速度够快,那么举世之间就无人能够对付得了你。”
一位蜀山剑派的长老,苦口婆心的看着这些后辈,道:“基础剑术是整个剑术的起源,没有基础剑术,那么所谓的高阶的剑术也就无从谈起。你要是能够将基础剑术修行到巅峰状态,那么就算是最为基础的拔剑术,你都可以发挥出屠神灭仙的神威。”
“以往我们蜀山剑派就曾经出现过这样一尊只修拔剑术的老祖宗,他一辈子只会一种剑术,那就是拔剑术,然而,就算是如此,整个蜀山剑派,乃至于整个北荒能胜过老祖的人,却是屈指可数。”
提及这位老祖宗,这位长老的神态变得恭敬起来,语气也是谦卑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