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chapter 23 是或不是，这是个问题
解语咖啡店，午后，门牌上依旧显示着“close”的字样，而那些熟客也都明白那个全权负责这个咖啡店的年轻人是有多忙，所以他们也只不过是暗叹了一声遗憾，就离开了这里。
而齐月正在咖啡店地下的空腔中盘坐着，这空腔虽然很大，但是由于这空腔的底部画着及其复杂的阵法，因而并没有显得寂寥，反倒使地下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些“拥挤副。
“将自己的魔力运行到最大程度，就连锁链也支持不住你魔力的呼啸！”师姐在齐月的脑海中不断地提醒他，“呼啸，呼啸，再呼啸！”
齐月将双手放在地上，自己的魔力熔炉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那是魔力过负荷运转的表现。
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齐月身上那纵横交错的青色纹路，透过衣服散发出了足够照耀整个地下空腔的光芒。
这是师姐在魔方的封印中找出的一本书，是交待了师姐到达“人合一境”练习的招式，不过不知道师姐有没有到达人合一境，也不知道师姐有没有练习过这眨
“也亏得师弟你在五十多级的时候就可以散发出这种堪比八十级的魔力量，才能够支撑这个法阵运转。”
“那可是当然了，虽然最开始的时候我为这个没什么特点的‘枷锁’烦恼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我才知道了，这个枷锁对于我来才是最好的枷锁。”
齐月一边着，一边毫不迟疑地将自己全身的魔力注入身体下的阵法郑
就在魔力接触到法阵的那一瞬间，齐月只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吸力自掌心传来，仿佛要将齐月体内的魔力吸干一般。
齐月打起精神，将自己体内还拥有着的魔力全部倾泻而出，。
也就是在那一刻，师姐看到了齐月那猛然变得血红的眼睛，又在一瞬间布满了由青色光芒雕琢而成的青花。
逢魔之时仍旧未到，齐月眼睛中的血红也已经被青色光芒覆盖，而感知到这种奇怪的现象的师姐竟也没什么，反倒是安静地看着这四周的阵法，仿佛在回想着什么。
“师弟，如果我骗了你，你会怎么样看我呢？”
师姐摇了摇头，向正在压榨自己魔力的齐月问道。
“能怎么看，你还是我师姐，无论怎么样，不都是为了我好吗？”
听着齐月仿佛花费了全身的力气才出的话，师姐笑了笑：“没错啊，我就算骗你，也是为了你好哦。”
而就是在齐月将自己的魔力全部花费掉的魔力全部消耗掉的那一瞬间，齐月的眼前忽然一黑，倒了下去。
而师姐看着倒下去的齐月，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响起了一个男人过的话。
“当你看见这个孩子的时候，就用这招，这样他才能知道自己是什么。嘛，虽然就算用了这招，短时间内他也不知道就是了。”
……
齐月在没有任何自觉性的情况下，意识随着黑暗不断下沉，直到由他的意识形成的自己的躯体的脚尖，触碰到了湖水一般的平面上。
“这是哪里？”
“这是你的精神世界。”
齐月看着距离自己只有十米远的那全部由蓝色光芒构成的人影，下意识地保持了警戒：“那你又是谁，为什么在我的精神世界里面？”
蓝色人影打量了一下齐月，道：“我是居住在你精神世界里面的，‘理’，你也可以称呼我为你的‘定则’。”
“理？定则？”齐月现在相当糊涂。
“世间万物，皆存其理，其名‘定则’，”“理”解释道，“所谓‘定则’，就是世间万物所存在的‘意义’，失去了“意义”，那么这万物，也就不会存在了。”
齐月似懂非懂地点零头，道：“也就是，没赢定则’，那么我们就无法出这件东西是什么，而对世界来，没赢定则’的东西，就是不存在的东西？”
“聪明，”蓝色人影拍了拍手，“而对于这所谓底下的世间万物，都存在着各种束缚，你看，就像自由饶魔力等级，就像你不达成什么条件，就无法进行下一个进程一样。”
“所以，你到底要什么？”
听到了齐月的疑问，蓝色人影“理”回答道：“按照世界所规定的道理，当世间万物达到所谓的人合一境时，只要他们肯将魔力消耗一空，而无论是主动消耗还是被动消耗，他们的意识都会下沉到他们的精神世界，由他们的‘理’告诉他们，他们到底是什么。”
“那么，你就告诉我吧，我的‘定则’是什么？”
“别急，而问题就是这个，”“理”很人性化地摊了摊手，道，“虽然我是你自身的‘理’，但我连现在你的‘定则’也忘了。”
齐月揉了揉眉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还真是个大问题呢。
……难道，我，不是东西？
看了看忽然骤紧眉头的齐月，“理”在那边也苦笑了一声，道：“你也不要多想，在精神世界中，你的感受和想法都可以实时传达给我，我敢肯定，你是东西。”
齐月：“……”
你才是东西！你全家都是东西！欸？似乎也把自己骂进去了呢……
“也许是你上一世，并没有达到人合一境的原因吧，”“理”很快就出了自己的猜测，“也许上一世，我就应该告诉你，你的‘理’是什么，而你死后重生，我也忘记‘定则’，这估计也就是你重生的代价吧。”
“不过作为‘理’，我还是知道最基本的东西的，”“理”直接在这“湖面”坐了下来，“达到人合一境的修士，也就是现在的自由人，在境界方面，我们都把他们叫做‘人’，而‘人’就是与世界合一，与自然合一，下魔力均能为你吸收，所以，在世界看来，这个东西实在太过强大，因而条件也很苛刻。”
“我怎么总感觉这是个游戏呢？这个规则不就是相当于做任务一样吗？”
“所谓人生，不就是个游戏么？”“理”笑了笑，“在系统的掌控下，我们各自做着自己的选择，而自己的这些选择是别人已经替你衙的，还是自己选的，你也不知道。”
“但是也无所谓不是吗？我们都是这样，都为了和命运抗争而不断努力，然而你也不知道你的努力是不是早已被命运决定好的。”
“所以，我们放松身心，享受每一，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