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怎么就失忆了
就这样,这只老虎就和大树一样,在付草的终极一脚之下倒地不起了。
“好!”澹台星站在树上,用力的为自家媳妇儿喝彩。
然而随着他的喝彩,旁边响起了鼓掌声,喝彩道,“好!没想到付姑娘的武功竟然已经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付草这个时候没有功夫管他们,手上的三生斧比划比划,她正计算着接下来砍哪一只老虎的时候,就听见耳边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紧接着,另外三只老虎瞬间跑入了山林。
付草抬脚就去追。
身后传来澹台星大声的呼喊,“媳妇儿!追不得!”
付草猛地停住了脚,跳到树上,拎着澹台星的后衣领子,就把他从树上提下来了。
“为什么不让我追?”付草很遗憾,刚才虽然九死一生,可是她却打得很过瘾。
“我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澹台星沉重的表情隐藏在黑夜里。
“嗯?”
付草疑惑的“嗯”了一声。
“确实是有可疑的奇怪声音。”两个武师异口同声的,“我们都听到了。”
付草只好无奈的罢手。
众人折腾了半夜,已经到了寅时时分了,大家哆哆嗦嗦的从各个方位回到工棚。
周青一看到澹台星后背上的抓痕,连忙把大老爷给他的三七粉拿出来。
“你受伤这么重,居然一声不吭,我还以为你只是伤呢!”付草在微弱的灯光下,看着澹台星那深可见骨的伤痕,心脏都漏跳了好几拍。
“没事儿!我不疼!”澹台星死死的咬着牙,逞强的道。
周青把药瓶打开,作势就要往澹台星的伤口上撒。
付草一把拦下,“不行,这样撒的话,他的伤口很容易发炎,伤口愈合不上。”
“啊!那怎么办?我们山上没有大夫,要不我找两个弟兄现在送他下山去找大夫吧!”
付草想了想,摇头道,给我一瓶酒。
“酒?”
“嗯!酒!”付草肯定的道,然后去找她娘要了绣花针。
那从镇上回来的时候,周大婶找了大宝的旧鞋子送给澹台星,然后澹台星换下来的旧鞋被她娘洗干净,她带着在马车里用碎布帮他补漏洞来着。
所以在她娘那里应该是能找到绣花针的。
拿到了绣花针,可是没有线,三师傅曾经过,他们这个世界没有能缝合所用的鱼肠线。
所以一般情况下根本就办不到无菌缝合。
但是他们可以选择用头发缝合,女子的头发放在酒里泡一盏茶的时间。
“媳妇儿,你没事儿干嘛拔你自己个儿的头发啊?”澹台星使命的逼着眼泪,咬着牙忍着疼。
付草没话,接过周青递过来的酒直接倒在一个大海碗里,将从她娘那里哪来的绣花针掰弯,和头发一起放进去浸泡。
在另外那了一个碗里倒了酒出来给自己的手消毒。
看着她这一系列的操作,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面面相觑。
“媳妇儿你这是干嘛?为什么要用酒洗手啊?难道这里没有水了?”
澹台星很疼,根本就不能话,可是看着付草做的这些,他实在是忍不酌奇。
“我消毒,你别急,等下就轮到你了。”
澹台星:?
付草对着他咧嘴一笑。
澹台星看得愣住了,原来他家媳妇儿也是可以笑的?
只是为什么他会觉得媳妇儿这笑......好像是那么的不怀好意呢?
果然,下一刻后背上就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福
“啊!媳妇儿!你这是谋杀啊?”
“没有啊!我这是在给你消毒,你别乱给我安罪名啊!”
“是!你没谋杀我,可是用烧酒给我擦伤口,这和在我伤口上撒盐有什么区别?”
“你的伤口太深了,不光要全面消毒,还要用针缝一下。”
“什么?你再一遍?”澹台星听要用针缝合自己的伤口,直接给吓晕了。
“喂!喂!真的晕了?”
付草简直是哭笑不得,这子,老虎当面他都没有晕,没想到她要用针给他缝合伤口,他居然被吓晕了?
周青夜站在一变擦冷汗。
“真的要用针缝他的伤口啊?”周青光想想就直打摆子,在伤口上戳针,那得多疼啊?
“嗯!正好他晕了。”
付草着,从包袱里拿出一件她娘为她准备的贴身衣服折巴折巴,捏起澹台星的嘴,直接把折巴好的衣服塞进澹台星的嘴里。
周青站在一边看的眼皮子直跳,忍不住问她道,“为什么你要在他的嘴里塞你的......咳咳咳......”
“不堵住他的嘴,等会儿缝合的时候,他醒了受不住疼,不心咬舌了怎么办?”
付草着就拿起针和头发穿起来,然后开始缝合了。
果然在缝道第三针的时候,澹台星疼醒了。
付草感觉到他动就对周青喊道,“按住他的肩膀,别让他乱动。”
周青别过头去,不敢看她在澹台星身上动针,但还是听话的按住了澹台星。
大亮的时候,付草终于缝完了最后一针,撒上周青贡献出来的上好三七粉,然后绑上干净的布条,她才松口气。
这个时候才把澹台星嘴里的布条拿出来。
“你这段时间只能趴着睡觉了,注意别碰到伤口,我师父头发只能缝伤口,可是你的伤口挺大的,但是我没有办法,只能勉强用头发了。”
澹台星定定的看着付草,心里的疑问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他家媳妇懂得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她明明只是一个村姑,可是她能把溺水之人救活。
明明就只是生神力,她却知道练武要打通任督二脉。
槐树村明明没有人识字,她却能将酒店招牌上的字一字不差的读出来。
“你是谁?”澹台星直直的盯着付草,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问了三个字。
付草拿着刚从他嘴里拔出来的衣紧紧抓在手里,眼睛满是不解的看了周青一眼,“他赡是后背啊!”
周青点头,“嗯!没错。”
付草又伸手摸了摸澹台星的额头,“可他怎么就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