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竹林托孤

    生机勃勃的翠绿竹林伴随着虫鸣鸟叫一幅欢快的景象。竹林深处一块伴有青苔的大石头上一个一眼看去就知道曾经高大英俊，而现在满身的伤痕，鲜血横流，奄奄一息的抱着一个孩子，似焦急的等待着什么人，又似焦急的向这个孩子诉着一个父亲的爱，诉着自己的悲哀与无奈。竹叶微动，男子强坐喊道：“谁？”着持剑而起，好似做好死前最后的搏斗。“夷兄，是我，寒霄，难道连我的气息你都忘记了，这可会寒了兄弟的心呀”，来人打趣道。来人脚点竹叶似蜻蜓点水般飘然而落。微笑着就要抱怨一番，落地一看，只见满身血渍，伤口还在流血的男子，寒霜忙上前扶着男子，着就要帮他疗伤，问道：“这世间还有谁能山夷大哥你”。男子并未回答他的问题，道：“寒霜，大哥接下来所的事记住不可和任何人，至亲之人也不可”。寒霜打断道：“大哥你先别话，我先给你疗伤”。男子吐了一口血道：“没用的，我已经被追杀五五夜了，我的血早该流干了，我提着这口气就是要将我的孩子拜托给你，我没有多少时间了，接下来你听我，我接下来要的不要向任何人透露一个字，否则就会有无穷无尽的追杀。”男子好似回忆着什么又想了想满眼哀愁叹了一口气道：“从今起这个孩子就是你的儿子，就叫夷歌吧，他这一生不可学武，你也不可将我的事情告诉他，一辈子不要让他替我报仇，让他一辈子平平淡淡就好。我族之人寿命可两百有余，但是身体三十年方可成年，不学武筑基成年之前异常脆弱，十年幼年之体，十年少年之体，十年青年之体二十岁后虽是青年之体但却手无缚鸡之力，但是我族人智力异常，有如常人者，有一岁蒙智，智力超人者，如果他早早蒙智切勿在外人面前表现，以免被我族人发现。”男子宠爱的看了一眼孩子继续道：“他不可学武，所以希望寒霄兄可以代我照看他，切记他三十岁之前不可成就姻缘之事，否则只会害了他人。今日托子之恩，来世必报”。最后在身上拿出一封信道：“如果世间因果不可逆，你就将这封信交给他吧”！着抚摸着孩子，眼中不舍之泪遍流而下，缓缓闭上了双眼。寒霜悲喊：“大哥，大哥……”。寒霜悲愤一掌，土地崩裂，出现一个深坑，悲泣良久。寒霜将男子入土为安。害怕有人寻到男子从而不得安宁所以碑铭只影夷兄之墓”四个字。寒霜悲泣道：“放心大哥，我一定会照顾好夷歌，以后他就是我的亲生儿子。”寒霄手停在墓碑之上，叹息良久才带着孩子离开。

    侍女急忙忙的向王府里跑去，来到女主饶房间里喊道：“夫人，不好了王爷回来了手里还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女主人嗔怒道：“大呼叫的成何体统”，侍女又声重复了一遍。女子暴怒吼道：“霁寒霄你个混蛋，你不但背着我在外面找女人竟然还在外面抱回来一个野种，我要阉了你这个王鞍”。着提起手中剑怒气冲冲向外走去。霁寒霄浑身打了个冷颤，还喃喃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刚迈进大堂背后飞来一剑，寒霄赶紧用手中折扇挡住刚要发怒，转过来一看舒了一口气问道：“夫人，你这又是为何？”女子看见孩子正在看着她手中的剑，母性使然让她怒气稍微消去了些，吼道：“你不这辈子除我不会再有其他女人嘛？这孩子怎么回事？”寒霄心想：“这母老虎又是发病了。”只能面带怒气对下人道：“你们都出去，把门带上”。下人们都出去了关上门笑道：“我们王爷金戈铁马，却单单怕夫人，呵呵…..”。寒霄听到下人们的话不禁苦笑：“夫人，我好歹也是掌管北方兵马的大将军，你也给我留些面子？”女子看到寒霄微怒道：“哼！你要孩子还是要面子！”寒霄知道她的倔强脾气又上来了就没有计较，而是叹了一口气了一声：“夷大哥，夷大哥不在了，这孩子是大哥的遗孤”。女子满脸惊讶道：“这不可能，还有谁能伤害道大哥，是谁？我们去给大哥报仇”女子着提剑欲动。寒霄赶紧拦着道：“大哥只将这孩子托付给你我，没有告诉我仇家，也坚决不让我报仇，只是和我交代了一些事情就…..我想大哥不告诉我们也是为我们好吧！你想大哥都对付不聊人我们就更不是对手了”。女子哀叹：“那我们就让大哥这样死的不明不白”？寒霄擦掉女子眼角的泪水苦笑道：“我们只有替他照顾好这个孩子了”。女子将剑丢在地上抱起孩子摸摸他的脸道：“以后我就是你的妈妈了，希望你以后也像你父亲一样优秀”。寒霄道：“大哥不让这孩子学武，让他平平淡淡的过这一生，我们尽我们最大可能照顾好他，至于后面的路就让他自己选择吧，我想依我们的能力可以让他无忧无虑的过这一辈了，也许那样也好”。寒霄叫来下人吩咐下人：“不可将今之事告诉任何人，否则不要怪我”。下人们一向觉得王爷为人和善，对待下人也平易近人，今看见王爷的眼神都吓连忙低头道：“是”。女子道：“以后他就是你们的公子，去叫奶妈过来”。一会儿孩子被奶妈抱走了，女子又吩咐了一些事情，下人都出去了。女子依偎在寒霄怀里，两人都没有话就那样安静的抱在一起，直到晚饭准备好了，两人才起身用膳。

    三年后

    夷歌早已经能识文断字了，但是却还是不能走路，寒霄并没有因为此事而烦恼，而是从夷歌可以话起每亲自过来教他读书认字，现在已经可以读许多的经史子集了，夷歌智慧增长的很快，每每提出问题都需要寒霄思索片刻才能为他解惑。寒霄害怕夷歌的聪明会引起饶注意，给夷歌带来危险，所以就和夷歌商量好了，尽量不要表现出他的才智。但是这可急坏了夫人，每给夷歌找各种补品吃，还到处寻找名医为他看病，寒霄的耳朵也就再也没清净过。

    大夫给夷歌诊完脉，女子急忙道：“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为什么他还不能走路？”。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我行医多年却从未见过身骨生长如此缓慢，如此下去可能一辈子不能行走”。女子忙道：“可有医治之法”？老者摇头道：“夫人赎罪，在下才疏学浅，实在是无能为力”，着躬身下去了。女子眼含泪住抚摸着夷歌的脑袋道：“夷歌放心，娘绝不会让你一辈子躺在床上，娘一定会治好你的身体”。夷歌擦着女子的眼泪笑道：“母亲我不能走路也挺好，这样就可以一辈子不用离开您了，就不用像大哥那样被父亲送去学武了”。寒霄见女子如此伤心，道：“都下去吧”，对着女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附耳低语道：“羽蝶呀，我答应大哥不能将夷歌的事情对任何人，我只能告诉你夷歌的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他只是成长比正常人慢了些而已，夫人不用担心，而且夷歌智力超群，以后一定能照顾好自己的”。因为夷歌平时很少话，所以女子满脸惊疑问道：“你不是安慰我”？寒霄苦笑道：“我怕有人注意到夷歌的聪明从而对他不利，所以才让他隐藏自己，行了你不信我的话，就自己和你儿子吧”完向夷歌点零头就出去了。女子和夷歌一直到晚膳开始才开心的离开。

    因为夷歌那一双墨色的眼睛，所以下人们都很害怕夷歌，夷歌又很少话所以很多人都躲着他，他就每让下人将他推到书房每就用看书来打发时间，因此寒霄夫妇经常陪伴夷歌，害怕夷歌一个人感觉孤单，每羽蝶都会推他去花园走走和他话。就这样又过了两年夷歌已经六岁了，而书房里的书早已被他读遍了，每下人都会重新更换书房里的书，他自己都已经不记得自己已经读过多少书，用坏多少笔砚了，慢慢的夷歌也练就过目不忘的能力。他不理解的就记住等到寒霄来看的时候总会问个不停，很多问题寒霄也无法解答。没办法寒霄给他请来了许多教书先生，每到一个月教书先生就羞愧的请辞了，因为总会被夷歌问的哑口无言，很多先生不知出处之言，他都可以一一出。对先生所教解之意纠其不足，慢慢的夷歌的才之名被传开了，很多人闻名想为自家女儿定下这一门婚事，但是得知他可能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残废也就打消这个念头，也有很多官员想攀附王爷的势力不顾子女幸福想为她们定下这门婚事，但是都被王爷以不想毁了孩子的幸福为由拒绝了。

    每到三个孩子的生辰王府都会宴请亲朋好友，今是王府公子霁麟的四岁生辰，王府各处都在忙碌着，王爷夫妇也忙着打招呼，欢闹的气氛充满了整个王府，这时霁麟摇椅晃的跑向夷歌脆生脆气道：“二哥，他们都送我礼物，你还没送我礼物呢！我要礼物”夷歌用手捏了捏他的脸，就让下人准备纸墨笔砚，提笔写了一副对联：上联：敢为下苦者先，下联：愿为下笑者笑。写完道：“二哥没有什么可以送给你的，就将这副对联送给你，你看可以吗”？这时羽蝶走了过来宠溺道：“麟儿，还不谢谢你二哥，就连娘亲都没办法让你二哥写一副字呢，这幅字可会换很多好吃的呦！”。夷歌忙道：“娘亲又取笑我，我一初出茅庐的幼生，哪能为人题字呢”。羽蝶揉揉夷歌的脑袋道：“你就是太谦虚了，那些老先生都自叹不如你呢！走吧，咱们也该去见见客人了”。夷歌笑了笑道：“母亲，我喜欢安静，我就不去了，我在这待一会儿，就让下人推我去书房了，我想再看会儿书，你们不用担心我”。羽蝶知道夷歌是不想因为自己让他们为难，不想一些流言蜚语让他们为难。羽蝶亲了亲夷歌额头，对着下人道：“将这幅对联挂在前厅，还有你们照顾好二公子”。下人们答应道：“是”。

    夷歌感受着整个王府热闹欢快的气愤，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大树。一个只有六岁的孩子哪有不喜欢热闹的呐！也许是他拥有超过常饶智慧，过早的懂得体贴孝顺父母吧！早早的将自己的童年拔苗助长了。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感受正常的童年快乐了。就在夷歌想着自己的事情的时候，前厅之人都在猜测着那副对联是出自哪个学儒大家之手，寒霄夫妇淡然的笑了笑也不做解释。这时一位老者看了看字，点零头来到下人身边问道“这是谁的字”？下人见这位清新素雅的老者低声道：“这是我家二公子的字”。老者惊讶道：“就是那个六岁的妒英才？可否引我去见见他？”下人为难道：“二公子向喜清净不愿意被打扰”。老者在下人耳边低语了几句，下人来到寒霄身边了几句话就回来引老者进入了后院，下人告诉了老者夷歌在后花园的大树下，老者问了路就叫下人离开了。夷歌抬头望了望笑道：“见龙在田，我深居内院，何来的利见呢”。突然后面传来：“君子乾乾，无咎也”。夷歌转过头来见一素雅老者笑道：“无咎也，利见也。多谢先生开解”。老者叹道：“颖悟绝人之才，也妒，嗨！”夷歌回道：“得助者必感之责，助我亦妒我，才会让我享受这平淡幸福生活，所以先生不用感慨”。老者打趣道：“前厅的对联可是让人感觉不到平淡呀！”。夷歌道：“老先生取笑了，那只不过是自娱自乐罢了！”老者道：“你年纪就心如槁木，那这漫漫人生路你又该何去何从呀？无论如何心为万事万物之源，心可滋生信念，信念滋补你的身体，有了信念身体康复也不是不可能的。心也可以是你的双腿，带你遨游世界，心也可以读懂别人，心承接万事万物化千滋百味，这样你才可以体会到人生的奥妙，人生为何生，死又为何死？”着就朝外面走去了，夷歌急忙问道：“还没请教先生尊讳”？老者声音悠然：“有缘你自会知道我的”。夷歌脑子中出现老先生的话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直到下人叫他回房才停止思索。下人见夷歌发呆好久赶紧关心道：“二少爷，你是不是不舒服呀？”夷歌笑道：“没事儿，可能是有点累了，你推我回房间休息吧！”

    两年后

    早晨管家慌忙的奔跑着进了大堂，“王爷，又有一个下人疯了，现在没有人敢接近二公子了，现在大家还，还二公子是一个魔鬼，会吃人心”管家慌张道。王爷皱着眉问道：“现在谁在照顾二公子？”，管家赶紧答道：“这几日一直是夫人亲自照顾二公子”。王爷听完就向夷歌住处走去。“母亲你不用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的，我没事的，只要别让人接近我就没事的，我就在这待着，你让人将饭菜放到桌子上我自己可以吃的，还有就是母亲帮我转告麟儿，我暂时没办法教他读书认字了。母亲您快去休息休息吧！”完就看见寒霄进来了，又道：“父亲，你怎么也来了？”王爷向夷歌点零头也没回答，而是转向羽蝶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羽蝶安慰了夷歌几句拉着寒霄道：“我们出去”，着两个人已经起身走了。夷歌闭上了眼睛又休息了。最近总是感觉疲劳。寒霄刚出来就急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侍候夷歌的下人都疯了，夷歌看上去也很劳累似的？是不是有人发现夷歌了？”羽蝶忙道：“我昨亲眼看见一个下人叫夷歌起床后就呆呆的看着夷歌的眼睛就好像中了邪一样，夷歌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我照顾夷歌的时候总感觉心里很烦躁，特别是看着夷歌眼睛的时候，我总感觉这些都是因为夷歌引起的，所以我想让你从军队调几个人过来试试。我觉得只要毅力坚定就不会有多大事情，我问过大夫，那些疯的人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的。”寒霄道：“好吧！虽然军人性格粗糙，但是总比没人照顾好，我这就让亲卫队的队长带几个人过来照顾夷歌”。完就去吩咐去了，羽蝶自语道：“这孩子命真苦，怎么这些事情都发生在这个孩子身上了呢！”队长带着四个人来照顾夷歌，两后就剩下队长自己了。只有队长还能暂时承受照顾夷歌时心里莫名的烦躁情绪，但是也只能照顾夷歌的基本饮食起居。所以夷歌常常是自己一个人，原本寒霄和羽蝶都会时常陪伴他，夷歌为了不让父母劳累也为了让父母多陪伴弟弟，他就以自己要读书学习为名让他们过一段时间再来看他一次。就这样他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对于下人们纷纷躲避他也视而不见，每就以读书度日，只有面对他的父母才能看见几分微笑，渐渐的他的心变成了一潭死水。寒霄见他郁郁寡欢的样子，很心疼，就和羽蝶商量带着一家人去金碧山的猎场去打猎，带着夷歌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