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京华来人
这名警察听到陈默这样说,顿时大惊失色,顿时将陈默一把推开,跑到病房内,王欣楠果然不见了,又看到开着的窗户,这名警察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又赶紧跑到窗户前往下看。
当看到二楼空调外机上面的鞋印时,这名警察转身,怒目看向陈默。
他看守王欣楠,可是局长亲自下的命令,让他严加看守,没有局长本人的命令,任何人不准靠近,可是现在,王欣楠居然被陈默给放走了,这个过错,他可承担不起。
想朝陈默发火,却又想到陈默的身份,只得把心底这股火气,硬生生压了下去。
最终只得无奈的苦着一张脸,对陈默说道:“兄弟,我这么信任你,你却坑我,完了,我不仅丢了工作,甚至还有可能坐牢。”
陈默也有些不好意思:“放心,这件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也不用担心受到牵连,你给上司打电话的时候,就把责任往我身上推,另外我也会向上面解释这件事的。”
“哎,兄弟,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这名警察再次叹息一声,然后开始给上司打电话。
挨训是必然的,上司让这名警察告诉陈默,在医院等着,哪里都不要去。
二十多分钟以后,一个穿着深蓝制服的男子出现在陈默面前,他上下打量了陈默一眼之后,皱着眉头:“你就是陈默?”
“赵局,你好。”陈默笑着伸出手来。
赵局点点头,同样伸出手来。不过脸色并不是很好。
“你为何放走王欣楠?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很快,赵局朝陈默质问道。
“赵局,这件事我会向上面说的,你不用担心你受到牵连。”
赵局忍不住冷笑:“你觉的我是怕我受到什么影响吗?我告诉你,跟我我们初步掌握的情况,这个王欣楠很有可能是米国的间谍,我已经联系了有关部门过来,他们今天下午便会来人接走王欣楠,可你现在却把王欣楠放走了,你说我怎么向上面交待?你口口声声说这件事我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可是你想过没有,王欣楠身上有多少秘密,如果她在我们手中,我们的人会问出多少秘密,又会为我们的国家挽回多少损失?”
听赵局这么一说,陈默急忙出声解释:“赵局,这件事你大可放心,王欣楠已经向我保证过,她从此以后不会再踏入米国一步,也不会在为他们做事。”
“天真!”赵局忍不住气笑了:“你好自为之吧,我在来的路上,听说京华来人,已经到了刑侦大队,关于你的身份,虽说我不知道你具体是做什么的人,但我也能猜测出一些,希望你永远明白一个道理,国家利益高于一切。”
“多谢赵局提醒,我记住了。”
“我不希望你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我希望你把这句话记在心里,先走了。”
“哎,好。”
医院楼下,送走了赵局之后,刘子忠走了过来:“那不是赵局吗?他找你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问了我一些事情。”陈默笑着说道:“老刘,京华来人了,我该走了。”
刘子忠点点头:“一路保证,京华这次找你,肯定是有什么重大任务。”
“呵呵,走了。”
陈默不禁莞尔一笑,拍了拍刘子忠的肩膀,打了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车上,赵局打着电话。
“这事是陈默擅自决定的,当然,我也没有推脱自己的责任,如果组织想要处罚我,我无话可说。”
“行了,不要说了,我问你,陈默为何要放走这个王欣楠?”
“不知道,陈默没说,好像是王欣楠给陈默保证过,说他以后不会再为米国做事……”
临市刑侦大队门口。
武直穿着一身制服,和几个手下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肃穆且充满威严,制服熨烫的整整齐齐,几人的装扮,看起来非常的隆重。
他们在迎二十一处的人到来,虽说武直到现在也没明白,这个所谓的二十一处,到底是一个什么部门,但毕竟是首都来的,而且上面交待过,好生交待,不能出现一点差池。
没多久,两辆首都拍照的黑色轿车行驶过来,武直和几个手下站成一排敬礼,动作标准十足,行驶在前面的黑色轿车,按了一声喇叭算是回应,然后行驶到刑侦大队的院内。
武直带人急忙跑过去迎接,两辆车门打开,当看到一个带着老花镜,头发胡子全白的老人下车时,武直微微一愣,虽说和这人并不相识,但他却是在一些媒体上知道这人。他可是华夏有名的考古专家,文物专家,参与了国家众多文物的挖掘与保护工作。
而和老者一起来的几个青年,虽说年龄不大,但曾经身为军人的武直也看的出来,这几个青年都是身怀绝技之人,绝不是普通的保镖那样简单,他们面容冷峻,眼神犀利,腰间也是鼓鼓囊囊的,像是藏了家伙。
“叶老你好,我是武直,临市刑侦队长,欢迎来到我们临市。”
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叶学明,虽说身居高位,但叶学明并没有高官那种威严的气质,反而整个人看起来都很面善,给人的感觉就好像邻家老爷爷一般。
“你好你好,我们就是接人,不用搞的那么隆重,呵呵。”叶学明笑着说道。
两人简单的握手之后,双方到了办公室,见武直要倒水,坐在沙发上的叶学明摆摆手:“武队长,你就不用客人了,我们都不渴,接完陈默我们就走。”
武直将水杯放到桌上:“叶老,陈默还在医院,我马上给打电话。”
说完便开始打电话了,而这个时候,叶老的手机也想了起来。
“喂,我是。”
“……”听电话那头的人讲完,叶老的眉头开始紧锁:“什么,人被陈默放跑了?怎么,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不是安排人看守了吗?”
接着电话那头的人,又不知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