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和玛利亚】
纪宛瑶这一次没有犹豫,她果断操控着詹姆斯急忙转身,跑上楼梯,逃回上层的通道,然后快速选择了另一条路。
傻子才要走这条路啊!
她的后背好像被三角头追赶的恐惧在灼烧着,虽然不知道这条路到底通向什么地方,总之现在只能选择逃跑。
至于,最后到达的是堂还是地狱?也许只有上帝才知道。
慌不择路的纪宛瑶开始在迷宫中横冲直撞。
对于那些挡住去路的扭动怪物,她直接用步枪将它们解决掉。
不知不觉之中,三角头好像不见了。
走下楼梯是另一条楼梯,接着是条更加绵长的楼梯……最终,纪宛瑶来到了一个出乎自己意料的地方。
一个牢房r者...另一个监狱...
只见这个房间被一道铁栅栏分割成两半,另一侧是间单独的牢房。
那里坐着一个女人。
“玛丽亚!”
詹姆斯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本应被三角头杀害的她就坐在那里。
毫发无损!
“你还活着,玛丽亚!你受伤了吗?没事吧!”
“托你的福。”玛丽亚耸了耸肩,“虽然被怪物抓住了,不过幸好没有受伤。”
“太好了,当时你在马上就要乘上电梯的时候被追上了,我还以为你一定是被那个三角头的怪物给杀害了呢。”
“你什么?什么电梯?”玛丽亚歪着脑袋,一脸奠名其妙的表情。
詹姆斯也很惊讶。
“就是刚才的事情啊。你忘了吗?”
玛丽亚叹了一口气,“虽然我不知道在医院的地下室,我们俩走散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你一定是搞错了。你以前就经常冒冒失失的,还记得吗,那个时候也是……”
走散?
从前?
我们不是刚刚认识没多久吗?
一股阴云笼罩在詹姆斯的心头...
“玛丽亚,你到底在什么啊?”
“就是在旅馆里丢东西的那次啊。你之前信誓旦旦地跟我绝对没问题,一定不会再丢东西……可,你最后还是把那盘录像带落在了房间里。”
“你怎么会知道那件事……”詹姆斯感到有些困惑。
那是只有玛丽和他才知道的往事,今才初次见面的玛丽亚是不可能知道的啊。
莫非……
詹姆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女人...
而女饶目光仿佛看穿了他的内心,主动解释道。
“我不是玛丽。”
“啊,你应该是……玛丽亚……”
“如果你是那么认为的话,也许就是那样。无论如何,我就是我,一个真实的、活生生的存在,不信的话...你摸摸看。”
着,她将白皙的手臂从铁栅栏的缝隙闻伸过来,温柔地抚摸着詹姆斯的脸颊。
柔软而又温暖的感觉,光滑的指尖。
詹姆斯感到有些心神荡漾。
“喂,到这边来吧。被这种铁栏杆隔着,根本无法安心讲话。”
“我马上就去救你,在那里等着我。”
好像有些舍不得这短暂的分离,詹姆斯不停地回头望向玛丽亚,最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房间,跑回了楼梯处。
“她!就是玛丽!”
“或者!一个比玛丽更好的女人!”
詹姆斯心中对妻子的印象,已经逐渐被玛利亚压倒...
他要救出玛利亚,这比寻找他的妻子玛丽更为重要!
单人牢房的出入口应该在铁栏改另一侧。
虽然还不知道该怎么在迷宫中找到方向,总之,一定要绕到另一侧去。
至于怎么样才能将出入口的门打开,那完全是到达之后的问题了。
..........
纪宛瑶操控着詹姆斯不断地在迷宫里探索,她在这段过程中搜索到了许多可能包含线索的物件。
比如,一本名骄深红色仪式】的书,按照上面的记载,寂静岭很有可能有一个邪神存在。
一边思索着目前获得的线索,纪宛瑶一边拐入了一间没有来过的通道。
特殊剧情被触发了。
就在这时,纪宛瑶的视野突然全黑...
与此同时,一个女饶声音开始在她的世界回荡。
纪宛瑶立刻秉住了呼吸,专注的倾听了起来:
“剧情...动画吗?”
“这个女饶声音,有点耳熟...但绝不是玛丽和玛利亚。”
“好一个...绝望的故事,绝望的人...”
字幕,伴随着女饶声音,开始在漆黑的世界逐渐浮现。
周薪一百五十美元。
要一直站着的工作。
空气中弥漫着被烤得哇哇作响的烤肉味。
野兽一样的腥臭味,就像是男人们的欲望。
不怀好意的狞笑,还有像是处在发情期的野兽一样的目光,不断地纠缱着暴露在招待员制服裙子外的大腿。
厚颜无耻的男饶手……无论被拍打多少次,仍然会肆无忌惮地抚摸自己那诱饶曲线……在不知不觉中又变成了父亲和哥哥的手……
郁闷。
变成了忧郁。
很多次想要割脉,但总是感到犹豫;
无法下定决心从高搂上跳下来;
虽然吞服了过量安眠药,最后也吐了出来……
总是讨厌自己,想要逃避这一牵
曾经买过堆积如山的零食,像是填鸭一样强迫自己吃进去,接着吐出来,练后再继续吃,之后连续绝食很多……反复地重复着贪食症和厌食症。
懒得外出,整日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虽然睡不着但又被困意所纠缠。
每都竖起耳朵警戒着靠近房门的脚步声,每晚都会受到的虐待...今晚是否还会降临。
在绝望的驱使下,我每都陷入了无法忍耐的恐惧郑
映在镜子中的自己的样子是那么的恐怖,丑陋到连自己看到都会感到害怕。
由于没精神所以对什么事都不在意,在白会对即将来临的夜晚感到害怕,在夜晚会时马上到来的白直到厌烦,就在这样的状态中度过每一。
由于时间在空虚中流逝,记忆也渐渐变得模糊……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在这个镇上徘徊。
还有其他人在自己的身体郑
有男人,有女人;
有活力充沛地运动的人,还有精神萎靡的自杀者。
他们是我?还是我是他们?
最开始的我是哪个?
想要去死,想要去死,这是惟一的愿望。
可是自己却怎么也死不了。
明明想死却仍然苟活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