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阿尔卑斯奶糖
告别了父母还有弟弟秋初,方秋眉和陈月戎,还有程封鸾,就被陈月戎父亲接走了。
陈月戎的父亲陈遥焾是一位多年的生意人,体格和陈月戎一样,高大魁梧,一看就是很霸气十足的那类人。
用陈月戎的话,爸爸年轻时候是女孩子们的偶像,只要一个人出去,身后往往会跟着一堆垂涎的女子。
可是,陈遥焾的一颗心,只在陈月戎母亲身上,是一位痴情长情的主儿。
如果陈月戎母亲没有因为产后血崩离开的话,陈月戎的生活不知道会有多幸福。
可是,没有了这个母亲,陈月戎的生活就一落千丈。虽然爸爸爱她,但再怎么,也比不上有妈妈的日子。
再加上身体有隐疾,又缺少细腻温柔的爱,就使得陈月戎对温柔的亲情,格外渴望。
因为看对了方秋眉精致的眉眼,还有眸底里那份压抑的孤独,才使得陈月戎飞蛾扑火一般,开始了自己寻找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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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过后,所有的一切都是新的。
不过,最新的,还是班级里新来了一位插班生。
男孩儿,个子蛮高挑,估计在教室里也是最高的个子。
那上课,男孩儿跟着班主任殷雅正走进了教室。
和当时方秋眉的到来,是完全不一样的模式,这个男孩有着灿烂的笑,一进教室们就对着大家来了一个飞吻,惹得教室里一阵亢奋的笑声。
殷老师做了开场白后,就让这位男生做自我介绍,没料到这家伙是个话唠,一开口就关不装匣子了:
“大家好,我叫张文武,张文武的张,张文武的文,张文武的武。”
这句话还没有完,大家伙都笑起来,一时间都给他鼓起掌来。
“你是文武双全的么?”丁少聪打了个响指问道。
“我是不是文武双全,大家以后会知道。我想的是,一个人要活在世上,靠的不仅是这里。”
他伸出自己的双手,举到大家面前:“还有这里。”
他又抬起右手,指向自己的脑袋。
“在以后的日子里,如果你觉得自己的双手厉害,你觉得自己头脑不简单的话,就可以来向我发出挑战!记下我的名字,我姜—”
“张——文——武——”
他还没有出来,大家伙已经接口替他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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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欢笑时候,殷雅正老师的眉头皱皱:“张文武,我怎么觉得,你到这间教室来,是向我发出挑战来了呢?”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你是老师呀,你让我来,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能够向你挑战呢?!给我大的胆子我也不会,我也不敢。我们每个人都得尊师重教不是?殷老师!我不了,你,你上课!”
张文武退下讲台,站到门边,等候殷老师安排座位。
面对张文武如此这般的行为,陈月戎露出了不齿地一撇:“这年头还有人叫做文武双全的吗?大言不惭得很嘛!”
班长金豫嘿嘿一笑:“来了个活宝,这下咱们教室更热闹了啊!”
完,金豫还扭头对我:“秋眉,身边有了一个这么样的人,往后的日子不寂寞哈!”
方秋眉淡淡地抿一下嘴:“与我何干?”
金豫偷偷一乐,附耳:“不定,他这新来肯定会闹三把火,我觉得呀,必定会有一把火烧到你头上了哦!”
“烧你头上才对!你人又长得漂亮,还是班干部,跑得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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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老师还没有想好让这个话痨坐到哪里去呢,体育委员龚安和站起来了:“老师,让他来坐这里吧!”
众所周知,龚安和长了一张体育脸,除了体育课上能够散发出振聋发聩的体育嗓音外,平时的教室里就听不到他的雷一般的声音。
不女生,就连男生,平时想找他聊一句,都会觉得很难。
如今,这位难得开一次口的大神居然主动要求和这话痨坐一起,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吗?
真的令人费解!
大家伙看着殷老师的眉头有些舒展开了,纷纷扭头对着体育委员龚安和竖起了大拇指!
殷老师先看一圈大家后,开口话了:“既然我们的体育班长主动发出了邀请,那么,就请新来的张文武先去坐到那里!张文武,带着你的书包还有凳子,到你的座位上去。”
没想到的是,这张文武居然会对殷雅正深深鞠了一躬,极其认真地:“殷老师,谢谢你的接纳!做一个让大家喜欢,让你欣赏的学生,是我最大的渴望,我努力朝着这方面努力!”
完,又对着大家鞠了一躬:“谢谢大家的接纳,我会非常友好非常真诚地和大家相处每一的!每人一块阿尔卑斯奶糖,谢谢大家!”
完,张文武从书包里掏出一大包阿尔卑斯奶糖,每列的桌子上都堆放了一包:“拆开,往后分,往后分,人人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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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月戎前面的女生,还没有把一包奶糖拆开,她就大跨步走了过去,把奶糖拿起来,往讲台桌上一放:
“这里是教室,是学习的地方,不是娱乐场,也不是游戏厅,我们不需要奶糖!”
完,陈月戎转身就走下来,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气氛,一时间僵持在这里了。
这阿尔卑斯奶糖,在庆州还真是缺物,属于市场上供不应求的物品,也是孩子们梦寐以求的东西。
这个张文武能够一次性带来这么多,家里的殷实程度,可见一斑。
估计是爹妈在当今也是富甲一方的吧?
要不,怎么会如此大方呢?
被陈月戎这么一闹,其他同学也把阿尔卑斯奶糖放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所适从了。
不知道是吃还是不吃了。
方秋眉皱皱眉头,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推给了金豫。
金豫随即站起来了:“殷老师,不妨,这些东西留下来,我们做奖品吧?”
殷老师和大家伙都还没表态,张文武倒大喊起来:“我反对!这些阿尔卑斯是我带给大家的,不可以做奖品!如果需要奖品,我还可以下次带来!”
殷雅正明显是生气,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你家里很有钱?你可以担负起多少次的阿尔卑斯?这些阿尔卑斯你自己付出了多少费用?你让你的父母情何以堪?张文武,你这样的思维,需要把名字改为张不武才对!”
殷雅正话音刚落,教室里就安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