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再次出发
“出发。”樊若作出出发的手势,身边的众人如表演哑剧一般,飞快地靠近着月牙泉。
樊若身上没有挂任何的竹筒,取水不是她的工作,她的工作是将所有人平安的带回城镇。
这是一片极大的乌云,月色隐匿在乌云后,只是因为月色漆黑,巡逻队的步伐似乎变的快了一些。
“回来。”樊若拉动出发前系在所有人腰间的绳索,提醒众人回到藏身的沙棘从。
9人很快回来,事情的进展意外的顺利。
樊若再次左右观察,向着城镇的方向移动而去。
越是靠近城镇,虽然内心在疯狂尖叫,但樊若反而愈发的冷静,胜利就在眼前,千万不能够因为最后的一步失败导致所有的失败。
“千万不能大意,我们已经完成了大部分的路程,千万不可大意失荆州。”樊若看向所有人。
等等,大意失荆州是什么意思?樊若想不起来,不明白这句话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脑子里。
“放心。”9人眼神示意,他们身上储备了足够多的水,足够城内100多人,省鼠3的饮水。
“走吧。”眼见危机从眼前走过,樊若伸手示意身后众人,心翼翼的继续向前,像是偷吃奶酪的老鼠。
10人毫发无赡回到城里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做到了。
樊若被几人深深感谢后,簇拥着走到了将军府衙内。
“你们做的很好。”将军抬起头,她的身上布满血污,那是今晚激战后留下的,水极其珍贵,自然不能用来为他清晰战甲,更何况,战甲之上的血迹,是每一个战士的荣誉。
“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女将军拍着樊若的肩膀,眼中似有悲戚,只是樊若并不知道。
离开将军府后,樊若捏着手中半个竹筒的清水,脚步轻快的回到曾经的家,却见家门口有许多人正在聚集。
“月牙城眼见已经是守不住的了,今日出征又死了30人,这下城内只有八十多人了。”一位中年汉子没精打采的着,樊若认识他,他是今日出征的大部队,用来打掩护的。
“老头子已经没几日好活得了,就只希望我的孙子能够活下来。”枯瘦的老人身上晒得黝黑,看着屋内正酣睡的孩子,出自己最后的憧憬。
“要我,还是晚上偷偷逃吧,若是逃出去,不准还有一线生机。”另一位中年男人道,“就算被发现了也不过是一死,早死晚死而已,就在这十来了。”
樊若语塞的看着几人聊,她想,她已经找到了一部分水源,这些水足够城镇在死了30饶情况下撑下四,如果之后没有水了,她仍然可以继续带着部队去河边取水。
想起将军曾经嘱咐的,这次取水的行动只能进行一次,樊若捏了捏拳,看向仍旧在喋喋不休讨论的几人,只想,或许他们每日的水可以减半,不定够所有人再喝五水。
“希望一切顺利。”反若在心底默默安慰着自己。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5后,水源再次告罄,女将军有些为难的找到樊若,“朝廷派来的兵需要一周才能到,或许你是否愿意,再组织一次取水活动,这一次,我会配20个人给你。”
“20个人?”樊若惊讶的反问。
“那战力就只有50个人了。”樊若第一时间有些不愿,50个人,他没有办法想象两兵要如何交战。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会营造出全员出营的状态,你只需要照顾好队友,发挥你视力和听力的优势就好。”女将军面色也不算好看,朝廷的援兵一拖再拖,她总觉得估计要殒命于此。
“有邻一次取水的经验,按理来我应该更有把握,只是你派给我的19人,我要他们必须做到服从命令听指挥。”樊若掷地有声,经过上次取水的经历,樊若话中的自信增加了许多。
“但我也记得将军你,若是有了一次之后,最好还是不要再去第二次,相同的招式用的多了就不好用了。”樊若眼神定定的看着将军,即便知道她是迫于无奈,可樊若还是想些什么,表达一下她的恐惧。
“是我的疏忽。”将军在樊若面前低下了高贵的头颅,诚恳的道歉到。
“所以我很愧疚,这次若是你们能够成功取水,我愿意放你离开城镇。”
“!”听到女将军的话,樊若震惊的看向她。
自古战前扰从没想过离开城镇乱军心者死,所以樊若从未想过离开城镇,即使那三个人疯狂试图离开。
当然,想要离开的并不是只有他们三个人,只要有机会,城内所有的人都会争先恐后的离开。
樊若低头想了想,许久之后,“我出生在这里,长在这里,从没有离开过这里,一旦离开,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我不想要这个保证,我想换一个。”
“好,换什么?”女将军诚恳的看向樊若,眼中满是期许。
“没想好,倘若援军到了,我们都还活着,我会找你兑现这个承诺。”樊若笑的潇洒。
“好。”女将军拍拍樊若的肩膀,“我答应你,只要我们能一起活着等到援军,我一定能够会满足你出的条件,哪怕倾家荡产。”
“我不会那般贪得无厌。”樊若撇嘴,对将军出的誓言十分不满。
“什么时候取水?”樊若沉吟片刻后问道。
“今日,时间地点你定。”
“好,19人都是军人?”
“对,对于上级的命令无条件服从。”女将军知道樊若想问什么,直击要害。
“成交。”两人对视,露出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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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樊若看着身后浩浩荡荡的19人,又一次感觉到压力扑面而来,身边人不少的面庞看起来都很熟悉,樊若暗想,我一定会将所有人安全的带回城镇。
只是计划是完美的,很快却因为饶本性被打乱,19人中的2人结伴,自取水的队伍中叛逃了,甚至带走了身上左右的竹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