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都是男人,有什么好避讳的
陵辰连夜赶制了一份毒药标本和解药。
第二一早便交给了璃璃,两个人又深入讨论了毒发时的一些细节。然后陵辰就和简一前往凤城了。
出发了,陵辰还是没搞明白,简一怎么就夸他有实力呢?因为他会制毒?这跟是否婚配也没啥关系呀。
陵辰和简一离开后,璃璃也带着释风准备前往万兴寺。
此时,远在一方的陈清正静静地听着周遭的马蹄声。因为璃璃的事,商队的行程耽搁了,现在不得不加快脚步。
陈清骑着马,在队伍的中间。眼睛盯着前方,思绪却飘远了。
同一片空下,她又在哪里?她在做什么呢?
西樊国皇宫,锦衣卫统领陈武受到皇帝的召见。“锦衣卫陈武,参见皇上。”
“起来吧。”皇帝没看下首的陈武,自顾自地在跟自己对弈。“赵璃璃的事怎么样了?”
“回皇上,已经失去了消息。”陈武面具下的脸煞白,立刻战战兢兢地跪下,“臣该死,请皇上责罚。”
“是该罚!”皇帝面色铁青,手里的棋子也被扔到罐子里,
“区区一个罪臣之女,在我朝得力的锦衣卫手里逃脱!你!该当何罪?”
陈武额头冷汗直流,头低得不能再低了。“臣该死。”
龙之威覆盖整个大殿,服侍一旁的平福也为陈武捏了把汗。
最后,陈武被罚俸半年,并调离京都,即刻启程捉拿罪臣之女赵璃璃。未完成不得返京!
“臣领旨!”
待陈武退去,皇帝皱眉,平福立刻上前给皇帝头部按摩。
“这些臣子,个个都不让朕省心。尤其是姓赵的,打仗冲锋陷阵冲在前头,通敌叛国也少不了他的份。”
平福掌控好力度,“奴才斗胆猜测,皇上此番将陈统领调离是为了赵璃璃?”
“你这脑子可是灵光的很。”皇上轻笑一声,并没有责怪平福的意思。
久久的,皇上似叹息一句,“朕也想知道真相如何。虎父无犬子。朕倒要看看她这些年隐藏了多少锋芒。”
这边的暗潮汹涌,璃璃并不知情。
进入凤城,已经是两后了。陵辰和简一打听了不少丞相府的事,对丞相嫡女陶姝儿下手的最好时机是一后的诗会。
陶姝儿集凤城第一才女,第一美女的美誉于一身,无论是谁举办诗会定会邀上陶姝儿,为自己的诗会添光。
此次诗会是夏国皇帝的九公主——安乐公主举办的,相邀的都是凤城优秀的青年才俊,属于较高级别的诗会。
安乐公主在夏国皇室中并不是最受宠的公主,但她引以为傲的诗与画总是能得到皇帝的称赞。
就在陵辰想着怎么混进诗会的时候,在一条阴暗的巷子里听到了一个秘密。
正好,瞌睡都有人送枕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久,陵辰从巷子里大摇大摆离开,嘴角的笑容怎么也压不下去。
一个男孩跑进了巷子里,椅躺在地上的一个丫鬟,“姐姐,姐姐,醒醒。”
丫鬟模样的女子缓缓挣开眼睛,“我······怎么躺在地上?”意识到自己晕了一会,惊出了冷汗,当摸到还在的药包时才松了一口气。
“姐姐,你是生病了吗?我刚刚看到你突然就晕倒在地上了。”男孩纯粹的眼睛,是真切的关怀。
“孩,那你告诉姐姐。你来到这里的时候,还看到其他人了吗?”
男孩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在提醒他,
“巷子里有个姐姐晕倒了,哥哥有急事要去办,你可以帮哥哥去叫醒她吗?还有,别让姐姐知道是我叫你去的。姐姐不喜欢我。”
男孩甜甜一笑,“没有哇,我就看到姐姐一个人,然后你突然晕倒了,我就着急过来叫醒你。姐姐没事吧?”
“姐姐没事,谢谢你。”丫鬟摸了摸男孩的头,没发现周围有什么蹊跷,便偷偷的离开了。
在附近的客栈里,陵辰闯进简一的房间。正巧简一在换衣服,陵辰光明正大的“偷看着”。
“身材不错。”完,陵辰还有模有样的点点头。
简一依旧是一副冰山脸,手下的动作却加快了。“进来怎么不敲门?”
“都是男人,有什么好避讳的。”陵辰向简一眨了眨眼,靠在墙上继续看简一套外衫。
“大白的,你换什么衣服?”
“刚刚上楼,被二撞到,衣服湿了。”简一本来不想解释的,但嘴巴比脑子快了一步。
简一整理好衣服,便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主子在的时候,注意一点。”
“那当然,我要是不敲门就进那女饶房间,要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我怕她挖了我的眼睛。”
陵辰着,还恶寒得抖了抖身体。“不定,死无全尸呀。”
“不会死的,”简一也给陵辰倒了杯茶,“会,生不如死。”
陵辰抖了抖,那女人还真干得出这种事来。谁她柔柔弱弱的,明明是睚眦必报。上次一个搂肩就整他守夜。
正在山脚的璃璃突然打了个喷嚏。
“想到下毒的办法了?”简一自然是没忽略陵辰刚进来的兴奋样。
果然,一谈这件事,陵辰笑得咧开了嘴。“送上门的机会,我给搞定了。不出三日便会有消息传出来。”
简一脸上露出一丝赞赏,“不错。”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办到的?”陵辰倾身向前,凑到简一面前,像个寻求父母夸奖的孩子。
到底,陵辰确实是比简一他们。
“那你看。”不知不觉间,简一的脸色已经平和下来了。
这边陵辰在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另一边丫鬟已经偷偷溜了回去。好戏要开场了。
第二日,就在陵辰换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简一进来了。
“不是,你怎么进来不敲门呀?”陵辰慌乱的套着衣服,眼里闪过一丝无措。
虽然他武力值比简一强那么一丢丢,但他也确实是身板,比不上简一精壮的好身材,会被取笑的吧。
“昨你看了我,现在扯平了。”
不是吧,这么记仇?跟某个女人一样。
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下属。
果然,陵辰看见简一就像昨他一样,靠在墙上看着。只是他怎么觉得简一的笑得别有深意呢。
欣赏着陵辰欲哭无泪的表情,简一轻飘飘的来一句,“都是男人,有什么好避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