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自杀

    时间又过了一个星期，慕卿的相处，因为妈妈叫我给张子爵送晚餐而又到来了。

    他怎么又不吃饭，真是让人头疼。

    “这里有这么多沙发，你可以做到那个上面去吗？”我揉了揉酸痛的腿，看着旁边的单人沙发问张子爵。

    “习惯了。”他在文件上签下了字，斜眼问我；“怎么了？”

    “我腿曲久了，有点痛。”因为他也坐在这张长沙发上，所以只能被迫曲起腿来，一觉醒来，腿都抽筋了。

    “咚咚！”有人敲门。

    张子爵把文件放在茶几上，然后拿起我的腿放在他的腿上。

    “你在干嘛？！”我想要缩回去。

    却被他的右手抓住了脚踝，左手捂着了嘴，他姿势及其暧昧地靠近我，声地；“帮我个忙。”

    我眨了眨眼，表示同意了。

    张子爵坐了回去，我的脚还放在他的大腿上，他清了清嗓子；“进来，许秘书。”

    许秘书是一个身材特别瘦削的美女，感觉最码的裤子穿在她身上都还是相当宽松的，实际上的腿不知道多细。

    “总裁，刘姐，这是咖啡。”她心翼翼地咖啡从托盘里一杯一杯地端出来，相当地有大家闺秀的气质。想当年。我爸爸应该就是想让我成为这样子的女孩子吧，可惜没成。

    她显然看到了我的脚此刻放的位置，然而并没有任何反应就出去了。

    “我看人家长得挺好看的，你为什么不喜欢？”门被关上了好一会儿之后，我问道。

    张子爵把我的脚从他大腿上放下来，然后坐到我本来想让他坐过去的沙发上，“我不喜欢办公室恋情。”

    果然是借我挡桃花，我打了个哈欠，还想睡，可又怕现在睡太久了，晚上会失眠，就和他一样端正坐好。

    “你们这里有没有可以吹风的地方呢？”我想赶走的我不适的睡意。

    “台。”他把手上的钢笔笔套盖好，放进西装口袋里，站起来；“我带你去。”

    他们一看就知道是福利好的公司，连台都相当地具有格调，这里花草树木俱被精心合理地栽种在这，感觉这个台被装修成了空中花园。

    哇，还有秋千，我坐上去荡了起来；“这个地方很合我的口味，我喜欢。”

    “许秘书，你别想不开！”有人在我们附近慌张地。

    什么？！许秘书怎么了？！

    一个女人歇斯底里地大吼；“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我的那个上司就是一个恶魔！”

    “他每让我加班，很多本来是他应该做的工作，他都统统交给我做，还不给我评奖金！”

    “他还经常给我发各种性暗示的消息！看上去是一个正人君子，背地里简直是一个变态！我出去大家还都不相信！以为我在玷污他名声！”

    这个时候，我和张子爵已经循着声音到了另一边台了。

    “所以你现在是要自杀吗？”我站在那两人身后问。

    那个女人转过身来看我，还看到了张子爵，“老板……”

    “她已经在这里哭了快一个时了，我都想报警了。”另一个女人。

    我慢慢踱步到许秘书旁边，“你知道吗？姑娘，这个社会看不起自杀的人，无论你遭受过什么，无论在生前生活得有多痛苦，他们都不会管，虽然可能会有少数人同情你，当绝大多数的人也还是会歧视你懦弱，你的家人也会被别人格外看待，备受关注。”

    许秘书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好好哭一场，直接和上司闹翻辞职都比你为了一个人渣而结束一生强得多。你工作努力，下班时间还会在公司加班，还年轻貌美，相信就算没有男朋友也会有质量不错的男人追你，你有无限的可能。”

    “相反，你现在如果从这里跳下去，又不是你的上司杀了你，警察不会抓他，他换一个地方工作，人生没有半分变化，而你所爱的人们，往后一生想起你来都会觉得难过。”

    许秘书握着栏改手紧了紧，又松了松。

    “我不是在责备你，每个人都有崩溃的时刻，你不是内心脆弱，你只是隐忍太久导致现在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声音逐渐放柔，看她似乎听进去了我的话，又对张子爵：：“老板，可以给她放个假休息一下吗？”

    张子爵解开了一个外套扣子：“老板娘话当然可以。”

    其她两人看我俱是一惊。

    许秘书情绪渐渐平稳，慢慢蹲了下来，她的同伴也蹲了下去安慰她：“好了好了，老板娘都替你撑腰呢。”

    她们很快就起身离开，快要经过张子爵时候，张子爵对那个许秘书；“如果情绪平静了，可以把你上司的情况发给我，我调查之后会看情况处分他。”

    她们走后，我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我差点害死个人呢，原来你们公司姓许又是秘书的人不止一个，可是我知道的许秘书就一个。没有见到人之前听到人许秘书别想不开，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配合你挡桃花，然后你那个许秘书受了情伤想要跳楼呢。”

    张子爵的衬衫被风吹皱了，他手上的外套披在了我身上；“你出来连外套都没拿，还想荡秋千的话，先穿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