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流氓张
张子爵走后,我有点被扰乱的生活开始又变得井然有序。
每不用晚睡,也不会大早上的被他弄醒。
我们两个每黏在一起,和新婚夫妻的差别,就只差最后一步领证了。
不过,有时候,我也挺想他的,特别是晚上的时候,我就格外想他。
因为他不在,都没有人给我当手机支架了。
张子爵每都会和我打电话视频,每次一视频,他总是把衬衫解开几颗。
“现在也流行男色诱惑了吗?”我手撑着下巴,眯了眯眼睛。
“最近气越来越热了,在别人面前又不能脱。”他的脸凑近屏幕,侧脸枕在手上,近得可以清晰地看见他很长的睫毛。
白到透明,眉眼精致。阳光洒在他身上,白色的衬衫,乌黑的发,爱了爱了。
这么一个可以在少年和成熟男人之前切换的人,竟然是我的男人。
这就很骄傲了。
今是蛋糕店扣除了成本之后开始收益的第一,我的投资开始有了回报,难免心情会很好。
我放了一首轻音乐,拉着安然一起在店里乱舞。
因为我们反复算了很多遍,发现营业额比我们本来想的还更多了不少。
“从这个月开始,给你开工资。”我对安然。
“哇,真好。”安然很高兴;“那这就是我人生中自己赚的第一笔钱了。”
是啊,第一桶金总是格外让人兴奋,记得我人生中的第一笔钱是初中的时候赚的。
我偶然间写了一篇作文,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让我改了好多次之后,她告诉我,我的作文在学校的报纸上发表了。
虽然稿费折合人民币只有三十多块钱,但是我特别高兴,还请许逸吃了冰淇淋。
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冰淇淋。
不过许逸却挑三拣四的,不好吃。
……
我看着安然拿着我给她发的工资,一张一张地数;“老板,你也太大方了吧。”
“你需要这个数。”女孩离家出走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了,我深刻理解。
或许有了这笔钱,她可以去一个安澜找不到的地方,随心所欲地再躲一阵。
店的玻璃门被推开,一个个西装革履的人走了进来。
我顿时呼吸不畅,这个场景好像在梦里见过,我躲了起来,紧绷神经打算溜之大吉。
“我已经看到你了,刘姐。”里面有个人。
我心里一咯噔。
那人又;“老板的消息你没看吗?”
我站了出去;“你老板是谁?”
“你老公,老板如果你问起来就这么。”那人站在那几个饶最前面。
我有点放心下来;“张子爵?”
“对。”
我不解道;“他和我好聊,他不带我回去,你们这是来干嘛?”
那人回;“老板你看消息就知道了。”
我去蛋糕房找到我放在台子上因为做蛋糕很久没理的手机。
“去酒店吗?美女。”张子爵发过来两条微信。
“我开了个房等你,你不会被发现的。”
我给他回;“不去。”
他回;“我想你。”
张子爵;“你来,想和你一起喝酒。”
我;“不要。”
张子爵;“他们向我保证了一定会把你带过来,你逃不掉的。”
我;“人!”
张子爵;“当君子吃不到肉。”
我;“滚!”
他的这番话也很耳熟,我也在哪里听过……
等等,这好像不是我们第一次在外面开房……
第一次,我想想,是什么时候……
是我们两家人在饭店里谈订婚的那次,王知辋吐槽我和张子爵在走廊里搂搂抱抱影响姐姐清洁卫生的那次。
“我们换个地方。”我拉着他跑,突然坏笑着停下来;“去酒店吗?帅哥?”
张子爵挑了挑眉。
我把手背在身后,欢快地跳到他前面;“那走吧!”
偌大的酒店房间,我和张子爵从进门吻到床上。
我紧紧抱着张子爵,紧到他就像被捆住一样,一动不能动;“抱歉,就这样,让我抱你一晚上。”
“今晚上不想要帅哥服务我,就这样,抱我一晚上可以吗?”我声音的,我在求他。
“可以。”他的声音温柔又让人眷恋。
我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沉沉地睡了过去,我多么希望一切都这样,那么我就可以做到。
翌日,我在酒店房间里刷牙,张子爵打开浴室的门进来,身上还穿着浴袍,走在我旁边看着镜子里的我,我也看着他。
他的眼底有倦意,明显没睡好,他一向都很精神,现在却显得有点憔悴,嘴唇上还有点破皮,虽然他什么话都没,但是我莫名就感觉他很委屈。
我漱完口开始打湿毛巾擦脸,他还是一脸忧郁地站在我旁边,我问;“你怎么了?”
他低头指了指左脸,我心领神会地亲了他一下。
他脸色开始好转,又偏过右脸,我又亲了他右脸一下。
他搂过我,轻轻抱了我一下,又马上松开我,牵着我的手走出浴室。
我在椅子上坐下,他坐在我对面,“你怎么了?”
他向我勾了勾手,我坐到他了旁边的椅子上去,他又伸手抱住了我,委屈巴巴的。
“我昨是不是……”我拍了拍他的背,“好了好了……”
他抱着我的手紧了紧,还是一声不吭。
“我昨到底把你怎么了?”我拍他的背的动作没停,他还是不话。
这么委屈的吗?
不过有点可爱。
他又松开了我,把脸凑过来示意我亲他,亲完左脸还要亲右脸。
我伸出两只手捏了捏他的脸;“你到底怎么啦?”
他低眸继续抱着我。
我感到心慌,他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我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我还是不停地安慰他;“好了好了……”
不对,我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关于昨的事情,种种场景就和影片播放一样,在我脑中清晰地回放了出来。
我哑然失笑,亲了亲张子爵的侧脸。
第一次去酒店开房,我们干柴烈火的,一进门就亲得格外猛烈,可是到了床上,我就不行了。
从内心到身体,都很抗拒,我很难受地抱了他一个晚上,什么也没做。本来是想既然都订婚了,关系再亲密一步的话,或许就心动了。
可是我连开始都不行,那种无奈和失落灌满全身,那是出自本能的拒绝。
昨是第二次开房,张子爵全程引导,习惯了就不一样。
他好不容易完事后,我被他灌了不少酒,我没用错词语,是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