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回城
玄海沉光禁制最主要的攻击就是玄海沉光,之前这道禁制一直都没有被彻底激发,直到现在玄海沉光出现,这道禁制的力量才彻底凸显出来。
一道淡蓝色光芒从禁制中浮现而出,这道蓝色光芒呼啸着向狼岸攻击而去。
狼岸的实力要比猪梁更为强横,只是之前的那道攻击,消耗了他太多力量,导致他现在只剩下巅峰时四成的力量。
现在面对蓝色光芒的攻击,狼岸就应付的十分狼狈。
狼岸好不容易将这道攻击化解,就看到再次有两道蓝色光芒向他呼啸而来。
同一时间,玄海沉光禁制又凝聚出两道玄海沉光,向正在破坏禁制的猪梁攻击而去。
一道玄海沉光的攻击就相当于道行六千多年修行者的一击,猪梁的实力没有受损,他面对玄海沉光的攻击并不怎么困难。
当然,也不是特别轻松,根本就没有办法再去破坏禁制。
叶城看着被玄海沉光不断攻击的猪梁和狼岸,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他就有时间把崩毁的两道禁纹修复,被困在禁制中的猪梁和狼岸,根本不可能再从禁制中逃出去。
叶城现在身上的伤势还没有恢复,可为了避免发生意外,他修复禁纹的速度很快,这也导致他身上的伤势又加重几分。
一刻钟后,叶城将崩毁的两道禁纹修复如初,让玄海沉光禁制的威力又增强几分。
此刻,被困在禁制中的猪梁和狼岸被禁制打出了不轻的伤势,尤其是狼岸,若不是叶城留手,现在他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猪梁实力没有狼岸强大,但他皮糙肉厚,虽然承受了很多攻击,但到现在都还没有彻底死去战力。
“是什么派你们来杀我的?”叶城停止了对猪梁的攻击,视线冰冷的落到了两个妖族身上。
“是青麒城内的人,好像是梵记楼的禁师,聚体是谁我们也不清楚。”
狼岸轻咳出声,毫不犹豫的把舟远给卖了,只是他真的不知道舟远的具体身份。
“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你能不能饶我一命?”狼岸十分紧张的看着叶城,作为一个散修,修炼到这一步,所经历的苦痛实在太多太多,他不想就此被叶城杀掉。
“果然是舟远!”叶城心中涌现出一抹杀意,若是有可能的话,他一定要把舟远给杀掉。
“饶你们一命?若是我落在你们手中,你们能饶过我吗?”叶城没有手软,在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后,继续控制玄海沉光禁制,向两个妖族攻击而去。
狼岸早就失去了战力,这次面对叶城没有留手的攻击,没有支撑片刻,就被禁制的力量杀死。
猪梁的情况要比叶城好上一点,但身上的伤势依旧很重,也没有支撑太长时间,就被禁制的力量杀死。
这次前来攻击的妖族和木族,除了狼岸和猪梁外,还有不少。这些妖族和木族的实力更低,他们早就被叶城困在了提前布置好的阴阳禁制郑
叶城没有时间理会这些妖族,只是单纯利用阴阳禁制的力量去攻击这些妖族,这么长时间过去后,有不少妖族都被阴阳禁制杀死,只剩下一些道行不弱的妖族和木族还活着。
“求求你饶了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
“你就看在我们数千年道行来之不易的份上,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
叶城将道行最高的猪梁和狼岸杀死后,阴阳禁制中那些还活着的妖族,顿时求饶出声。
他们现在深知叶城的可怕,这个道行只有两千年多一点的木族,依靠那些威力强横的禁制,让他们一点还手的能力都没樱
叶城没有理会这些妖族和木族的叫嚣,现在他身上的伤势很重,之前撑着伤势控制玄海沉光禁制杀死猪梁和狼岸,现在身上的伤势不仅没有一丁点的恢复,反而还加重了不少。
“先将身上的伤势暂且压下,等回到青麒城的时候,再想办法恢复身上的伤势。”
叶城轻吐了一口浊气,这些妖族和木族是奉了舟远的命令,若是让舟远知道他们任务失败,肯定还要再想办法来对付他。
时间缓缓流逝,转眼就过去了三时间。
这时叶城暂且将身上的伤势压下,在将阴阳禁制中的木族和妖族全部杀死后,就将之前所布下的禁制全部瓦解,然后迅速向青麒城赶去。
舟完全没有想到道行只有两千多年的叶城会有如此实力,能从两个道行六千多年的妖族和众多四五千年的妖族和木族手中逃走,因此一直到叶城重新回到梵记楼,他都没有察觉出自己的计划已经失败。
“我身上的伤势太重,仅凭自己调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叶城回到梵记楼住处后,尝试自己调理了一番,发现伤势恢复的极为缓慢。
因此他准备从青麒城内的丹药店中购买一枚疗嗓药,尽快把身上的伤势恢复。
“先去找扶冥,让扶冥陪我一起去。”叶城现在几乎没有一点攻击力,若是再遇到什么危险,他有极大的可能会逃不掉。
“叶城,你怎么了?身上的伤势怎么这么重?”扶冥震惊的看着叶城,叶城身上的伤势太重了,这段时间叶城都经历了什么。
“我当日从青麒城离开后……”叶城将他这段时间在水灵湖的情况简单了一下,其中着重了自己受赡经过。
“你是舟远派人干的,依他肚鸡肠的性格还真的可能是他!”扶冥拍桌而起,这段时间他基本上都没有离开过自己的洞府,可他还是能感觉到有人在故意针对他。
现在听到叶城这么,这个针对他的幕后黑手,肯定就是舟远。
“八九不离十吧,我从那些妖族口中得知,让他们对我下手的是青麒城梵记楼的人,梵记楼内和我发生冲突的就只有舟远一个,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叶城轻声道。
扶冥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怒意,突然间整个人如同泄气的皮球,顿时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