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孰善孰恶

    “田师叔，那朱儿如果按照咱们仙界的修为等级划分，在您看来应该属于什么级别的妖兽？”黄心清在返程路上忍不坠是问到。

    田广晨听到后，不带丝毫迟疑的回答道：“九阶圣兽，还是先神圣血脉的朱雀族群，相当于人族的半圣以上吧。”

    黄心清虽然先前已有猜测，但还是忍不住惊讶道：“！！？可为何您二人对战之时，我并未感受那种传级别的毁灭地之威呢？”

    田广晨转眼仔细看着黄心清道：“你我既为修道之人，太极的思想便应时刻谨记于内，在寻仙问道的初期，人们所追求的往往是力量和仙法的无限增长与外放，但当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反而在意的是功法的无限收敛和凝练。一招一式虽可破碎世间万物，但若不外放却可不损四周一草一木，这才是我等境界如今所追寻的目标。”

    慕容无敌忍不酌奇，插嘴问道：“田师叔实力高绝，为何却甘心当咱书仙院的守门人呢？”

    田广晨想了一下道：“这个主要看心情吧。。没有什么能比每年如看到你们这般上进优秀的弟子到来更令我开心的事了。”

    黄心清和慕容无敌闻言得意哈哈大笑，傅青璇和纳兰元瑶作揖表示感激。书仙院能有这样的守门人，无怪乎可以千万年来屹立于帝都而不倒。

    “田师叔，今日这混沌一族和朱儿似乎明显是两股敌对的势力，依您所见，他们各自的目的到底何在？”傅青璇冷静下来，分析起今日的局势，有所不明便再问师叔。

    “混沌一族藏于地下，且收集半圣魔王陨落之躯想要达成某种条件，如我猜测不错，他们应该是想要破坏此界现有的法则，来追求某一目标。而能令白虎、木鸣那般修为心动的目标，我想大概只有跨界飞升了吧。”田广晨对这些事情早有预判，结合今日所见把自己的想法分析出来。

    黄心清奇道：“跨界飞升？慈不是光明正大的个人修行之事吗，为何要似搞阴谋一般的集体地下活动？”

    田广晨答道：“很多年前，跨界飞升的确是个人修行之事，但不知为何自几千年前，仙界横空出现一位实力超强的医祖在飞升之前莫名陨落的事件后，仙界便再也没有出过成功飞升的事情。很多人包括我都曾尝试探寻其中究竟，但终归还是一无所获。这伙混沌一族想来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集体密谋于此吧。。”

    黄心清恍然道：“难怪仙界多是半圣称谓，原来是没有能够真正成圣成神的修道者。”

    田广晨笑了笑道：“不错，不过半圣之体的寿命已然接近永恒，能否再进一步或者跨界飞升就只是个意愿问题了。想来即使荣登神界，必然也是从最弱的神开始逐级升起，很多半圣因此也压根不想成圣成神。”

    慕容无敌问到：“那这朱儿又是要做什么？”

    田广晨回道：“今日来看，朱儿的修为要远高于白虎乾飞这些混沌一族的成员，两方既然是站在对立面的敌对关系，那从目的上来猜，这朱儿怕是专门组织飞升成神的组织中的一员。也对，要干这种任务，没有绝对的实力怕早就被人打死了。至于他们的具体目的。。。这个我还要再研究一下，才能得出结论吧。”

    黄心清总结道：“如此看来，这混沌一族似乎并非穷凶极恶之人啊？这躲躲藏藏的，估计也是察觉到朱儿这伙饶存在，才被逼迫的吧。”

    田广晨点零头：“但到底是孰善孰恶，还是不要太早下结论的好。。”

    黄心清钦佩到：“田师叔，果然是我们这些晚辈的楷模，先前见您恍若着了朱儿妖女的道儿，想不到您暗中已经盘算如此之多。”

    黄心清完顺势望向田广晨，却看到一脸色相、眼神迷离的田师叔道：“嗯，南域也不是不能去一下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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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一千年了啊。。”全身只有一点兽皮裹身，手持灭神魔剑的离玉，终于回到了阴域。

    一千年泯灭人性只如野兽般生活的离玉再次回到魔界的普通市集的时候，发现自己都不怎么会与人交流了。

    在拿出自己这些年收集的一些高阶魔兽的用材后，离玉换了一些魔界常用的生活用品，简单的将头发剪短、收拾了一下自己。

    又四下打听了一下，方知原来刑老魔是以命给自己换来了特别的修行时间，已然陨落了，而新任的阴魔魔主则在癸山长老会的选拔下由魔界一流家族墨家的家主墨弦担任。

    离玉先找到刑老祖的葬身之地，三叩九拜一番之后，又将其父亲、师傅、师母、巧巧等饶墓碑逐一安置在不远处。

    离玉点燃每个墓碑前烧起三支香，跪拜之后，双手持香举过头顶神色略显沧桑的道：“这些本该是离玉离开前所做的，如今看来，离玉那时真的还是孩子，如今虽仍未经多少人事，却已然也是千年老妖了。。。父亲、师傅我回来了。”

    祭奠过后，离玉打听之下直奔癸山阴魔魔主所在主城。

    为加快见到魔主的进度，离玉一路上每逢关卡必硬闯之，几番下来，几路巡视魔将纷纷被其打翻在地，但他却只制服并不伤魔。

    终于魔主墨弦坐不住了，在其又硬闯过癸山的一道险防御关卡后，墨弦亲至探问究竟。

    魔界着实从来不缺敢爱敢恨的女魔头，墨弦自是其中的翘楚。花容月色、闭月羞花亦不过如此吧。

    墨弦看着关卡四下躺倒的魔族子弟，俏脸一冷问到：“阁下一路闯关，并放出风声要见我墨弦，不知有何贵干？”

    离玉看着墨弦，心中那丝对师娘阿珍之位被人取代的愤怒，已然烟消云散。并非因那墨弦倾国倾城之容，而是眼前这个女子虽同样地位高贵，比起师娘那分成熟，给饶感觉却多了那么一丝女儿家的气息。

    不错魔界女子的年龄尤难猜测，他离玉也已经是千年老妖了，只是女孩们心甘情愿所幻化的外表往往是自己希望自己所拥有的容貌年龄罢了。

    氛围一阵冷清后，

    离玉开口了：“我想统一魔界，你来主政，我来平乱，可好？”

    墨弦带着些许诧异的看着离玉道：“就凭你？！”

    离玉应道：“就凭我手中的灭神魔剑吧。。”

    风气云涌，这一年的魔界注定不同。。。一切皆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