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教徒弟
“怎么样?”王守义端着饭,边吃边问。
“也就是谈资,虽谣言四起,但大家安居乐业乐,又没过不下去……能咋样啊,闲下来的时候瞎聊呗!”
“对了,估计在乡下见没什么效果,开始转移到城中了。”
刘波一边啃鸡腿一边道,吃得满嘴是油,一副孩子模样。
“擦擦嘴,好好话。”金子递过一块手巾给刘波,对王守义道:“昨逛街,我也听到了,简直是是非黑白不分,尽是歪理。但不可掉以轻心,很多乡民刚识字读书,一是不会,不过;二是搞外地本地之分,形成对立,容易聚心起势。”
“文博,你那边呢!”王守义又问。
“执法史这边,联络依然紧密,政令畅通,并无问题。新村一半以上是后来培养的新纳之民,相互联防,他们进不去。况且新纳之民都怀感激之心,有些人听到这些谣言,还发生了打人事件,以卫平阳安定,可见民心所向。”张文博也算培养出来了,对政令民心有自己的见解。
“王大师,城中虽然平静,但激流暗涌,每日统计进城的人员发现,增长过快,停留在城中的人除去正常的商行,多了三百多人。而且不居于客栈酒楼和驿馆,反而往进一些店铺民居之郑我担心……他们会聚众闹事。”
李督将身为副城主,现主管治安。
“掌握这些老鼠的行踪即可,其它照旧。身份的甄别再仔细些,同时加强夜巡,老鼠喜欢在夜间行事。这些事,你要费心。”
“另外,李督将,新城建设那边,你让李响谨慎些,必要时通知我堂哥。”
“文博,加强联动,做到每日一报,信使这块采用轮班换岗的方法,不要让人家有机可趁。”
“平阳有如今的局面不容易,相信百姓的日子以后会过得越来越好。”
王守义一一吩咐道。
“刘波,你虽武艺高强,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行事需要心一些。”
“没事,他们又没先,难不成出动符文罡兵对付我。”刘波毫不在意,骑着暗影豹,身上还有条金角蟒,普通的千人之军都可以应对。
“心没大错,万一用什么卑鄙手段呢?”金子见刘波不以为意,郑重的提醒道。
“嗯,好啦,知道啦!我会心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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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所有人走后,王守义依然坐在桌旁,思虑有无错漏之处,看看有无前世的经验可借鉴的。
“你不是不在乎民心吗。”金子问道。
“民心,呵呵……重要,但也不重要……这些大户在平阳,有上百年之久,根基深厚,自然会造谣,搞民心这套东西,用最的付出,获得最大的回报。”
“而我们不过一年,虽付出不少,但与民心这东西,顶多是沾点边,只要不是一面倒,无需太在意。”
“不过嘛,我到想看看,这些大户的民意如何,好好区分一下有多少大户的死忠分子。”语气有些冷和狠,王守义可不是什么善人,对平阳的这些平民,是处于外饶眼光来看待的。
正所谓,你好我好大家好,你对我不好,我对你也不好,大家都不好。
这才是王守义的态度。
“那你想怎么做?”金子能感觉到王守义话中的冷漠和无情。
自己眼中的阿大,从来就是这样子,外表和善,不争不抢,实则固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些年虽然改变了很多,但固执的本性不变。
王守义望向金子,自己的秘密,金子知道的最多,对自己的了解也最多。
她听出了自己话中的杀气。
沉默了一下,王守义开口道:“部落出山,自然要找个地方扎根。死忠及顽固分子,不能光靠教化就校目前有游家露头,隐藏的有陈家为首。其背后是郡城的大家族和门派,不狠一些,会给部落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部落的根基在平阳就我们十几个人,必须先扫清,大家过来,方能住的安心。”
“向虎,虎哥猛子去了郡城,待他们回来,我们就要动手。”
……
王守义的谋划,金子不懂,其中的利害和谋算在部落时并没有接触过,金子只点零头,为了部落,杀人也只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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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与平常并没有什么两样,它的名气随着商队的行走,逐渐扩散至其它地方。
但对平阳的发展,用处并不大。
平民无实力行走,有根基的不会迁移,顶多就是吸引一些商队前来落脚,算是目前最好的发展了。
待新村庄真正发力,物资俱全可以外销,及新城外围和学院完成,多出两万多的劳动力转为手工业者,自己组建商队,才是真正的大发展时期,这是王守义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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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符文吸纳地煞之气,教教徒弟,每听听情报,及时做出应对,是目前王守义的日常。
棉儿进了学院读书习武,回来后再指导一下既可。
有些课,王守义需要亲自教导,忙时就由金子接手。
五张人体图,包含骨骼图经脉图穴位图肌肉图内脏图,让三个人整整学了近两个月。
这是人体基础,必须牢记和理解,以后的习武配药练丹等理论和实践都基于此。
阴阳两仪三才四象五孝六合七星八卦九宫……等学理论都可以在人体基础上找到对应的地方。
传承从来不是一本武功秘籍就可以概括的,包含的东西很多。
光练武,不习文,谓不通武道;不识配药练丹,亦难精进;不了解武器,输人三分。这些东西都是相通的,必须要学。
法侣财地,通俗来讲:法指功法秘籍;侣指同道师友;财指资源;地指洞福地。合起来才是完整的传承,强大的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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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三个,这五张图记住了没樱”
“师傅,好难啊!我明明记住了,可过些时间又忘记了!”棉儿苦拉着脸,泄气的道。
“你们两个呢。”
“师傅,记住了。徒儿可以凭记忆一丝不苟的画出来。”李定边是最后记住的,却是记忆最深的,肌***位经脉是王守义一一在其身上点出来的,吃尽了苦头。
“师叔,我也记住了!”李远山回去后若没记住,王守礼直接拿棍子抽,对练及不停的临摹,比李定边还要苦逼。
“棉儿,你可要加油了,就剩下没记全了。”
“是,师傅!”棉儿被王守义这么轻轻一,两行眼泪就流了出来了,声音有些哽咽。
自己跟师傅的时间最长,受到的指导也最多,所有人夸自己聪明,一学就会,一看就能记住,但是学了后面就忘了前面。
自己明明很用功的,但总是记不全,心里委屈的不得了。
“好了,别哭了!你年纪,自然比不得师兄们的记忆深刻。”王守义安慰道。
“师妹,别哭,有师兄,不懂问师兄,时日一长,包你全记住,比师兄还溜。”李定边拍着胸脯安慰。
“也可以问二师兄,我也记住了。”
“梆”
王守义轻敲李定边的脑袋,开口骂道:“又打什么包票,若你师妹没记住,那就罚你。”
“啊!”李定边叫苦,一边朝棉儿挤眉弄眼:“师傅,这大师兄当的也太难了吧!”
“咯咯咯”
棉儿见李定边叫苦,怪模怪样的表情,委屈立马不见,咯咯的笑了起来!
李定边,李远山见棉儿笑了,也嘿嘿的傻笑了起来。
王守义极为满意,三个子,相亲相爱,让人倍感欣慰。
不过脸上却是一虎:“好了,今学到这里,滚出去帮兰婶垛肉端茶去。”
“啊!”
三个人立马活了,张牙爪,我的往院外跑去,等跑出了院门,才听到李定边一句大喊:“师傅,我们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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