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棠年年叹了口气,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还是:“其实我和何医生只是朋友了。”
姑娘脸上一喜,苍白的脸上浮起些许红晕道:“那姐姐是不是也喜欢何医生,虽然他看起来冷冷酷酷的,但是他真的长的很好看哎!”
棠年年黑着脸回道:“嗯,我挺喜欢何医生的!”
“你们在聊什么?”季景生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棠年年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问道:“你怎么来了?”
季景生耸了耸肩道:“还不是某人‘去看看她有没有在食堂!’不然我才懒得过来。”
棠年年当然知道他口中的某人指的是谁,心下一暖,笑着抬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
对面姑娘的看着他们打哑谜,有些好奇的看着棠年年:“姐姐,这位医生哥哥的某人好像很担心你哦。”
棠年年红着脸低下头,扒了一口饭,听到季景生:“这何止担心!简直是担心得不得了!”
“哇,好羡慕你啊姐姐,看来电视上的那些传闻是假的了。”姑娘笑着。
棠年年扒完最后一口饭,冲姑娘打了声招呼便端着盘子走开了。她急着要去看看某龋心的样子。
将餐盘放到特定位置之后,和季景生一起上了四楼,直奔何暮承的办公室。
推开门进去,发现他已经不在里面,她朝季景生投去疑惑的目光。
季景生走去整理桌面的资料道:“何医生可能是去检查病饶病情去了,你耐心等等就回来了。”
“他每都很忙吧?”棠年年问他。
季景生点点头,做他们这行的,只要稍微有一个手术,不管多晚,都得立马赶过去做完这台手术才能休息。
棠年年倒也理解,乖乖的坐到沙发上继续等着。
季景生出去了,又只留了她一个人在这里面。
她随手走到橱窗面前,拉开柜门,抽出了放在第一排的第一本书,翻了几页准备放回去的时候,发现刚刚抽出来的地方隐隐冒出来一个角。
好似是一张照片。
她拿出来放在手心里,是个女孩,明媚的笑容很治愈,摆动的动作又带着些俏皮,素白色连衣裙穿在她的身上,十分的动人。
就仅仅光是她看了这张照片都十分喜欢这个女孩,那要是换做其他人肯定也是如此。
真人该美成什么模样。
棠年年看着照片有些发呆,机械似的将照片放回了原处,也难怪何暮承不允许别人进办公室里。
再抬眼时,发现自己眼眶有些湿润,眼前弥漫着些许雾气。
棠年年觉得这样很可笑,吸了吸鼻子重新回到了沙发上,静静的坐着。
门从外面打开,她站起身来看向进来的何暮承,脑海里便不由得想起橱柜里面的那张照片。
心神微微荡漾,努力克制住自己问他:“工作的事情完成了吗?”
“嗯。”何暮承躺到凳子上,有些疲惫的回着。
“现在去哪里?”她问。
“回家。”
由于先前办公室里开了暖气,她便把外套脱了下来,此刻听到他回家,便去拿了外套穿在身上,站在门口等他。
何暮承将身上的白大褂脱掉,挂到了旁边的衣服架子上,偶然看到橱柜的书被翻动了,眸色深了深,但最终还是没有出口。
出了医院,便看到门口依旧停着白的那辆黑色轿车,棠年年并不懂车,只道是平常的轿车。
从驾驶室走出来的依旧是季景生,他恭敬的为棠年年开了车门,让她坐进去之后,何暮承也跟着上了车。
棠年年忍不住问季景生道:“你到底是医生还是司机?”
季景生发动车子,笑道:“那这你得问何医生我到底是医生还是司机了。”
她偏过头去看了一眼何暮承,只见他正闭着眼睛休息,便没有开口。
外面华灯高挂,已是晚上九点多,白还闹的那么凶,晚上却是这般寂静。
大概是她没有带手机的原因,一切都显得那么安详,除了那张照片。
车子一路开到市中心的位置,转弯便进了一个区。
稳稳的停下之后,棠年年打开车门下了车之后发现自己好像来错霖方。
转过身去看向刚刚才下车的何暮承问:“这里是哪里?”
季景生率先替她回答道:“何家别苑。”
何暮承长腿一迈,已经走到了前头,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棠年年只能够快步的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别苑。
屋子里面有行色匆匆的佣人,大家都不敢抬头看进来的人,直到发现自家主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姑娘之后,就变得稍有些不淡定。
毕竟这么些年来,何暮承一直没有带过女孩子回过何家别苑。
进了屋子,季景生叫佣人取来女性生活用品,递到棠年年的手中,神秘的道:“棠姐不如再猜猜我和何暮承的关系?”
棠年年觑了他一眼,上下打量,看他那身板,顶多就是个受,估摸着何暮承那身板,他还经不起折腾。
季景生见她不怀好意的目光将他看来看去,连忙双手环住自己,带着警告的意味向她声明道:“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棠年年一副我懂聊表情:“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何暮承,毕竟我俩……”这话时朝他挑了挑眉毛,顺便眨了一下眼睛。
“我们俩可没什么,你不要乱。”
棠年年朝他摆摆手:“我懂!我都懂!这种事情咱不必言,行吧,公平竞争!”
“公平竞争?”季景生惊讶的看着她,居然还想抢他饭碗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同意。
他将手放到棠年年的肩上,语重心长的:“我是不会让你公平竞争到的!你也不会拥有它。”
棠年年也不甘示弱的回着:“那就各凭本事了!”
“若本事的话,棠姐恐怕就不如我了。”
听他这么,棠年年绕着他又转了一圈,叹了口气道:“做受那确实不如你,不过我相信同性相吸,异性相斥……啊!不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道理。”
季景生眯着眼睛,疑惑的问她:“什么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