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玩玩你又能怎么样?
慕小久看着景琤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有些按捺不住。
两年前发生了萧祁寒这档子事儿,她心情低落到了谷底,便一个人去狄希斯包了场子。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京都第一会所狄希斯是景琤的场子。
那天晚上她找了很多男接待陪酒,后来喝得太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第二天醒来她已经回了家。
家里佣人声称是景琤送她回来的,那时慕小久对景琤这个人还很陌生,仅仅只是存在于传说中的神秘人物。
她醒来后,爷爷第一时间将她叫到书房去谈了话。
向来都对她宠爱有加和蔼可亲的爷爷第一次露出了严肃的神色。
爷爷仅只是通知她一般,告诉她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景琤的未婚妻。
当时刚睡醒的她听到这个消息脑袋里有点懵,没反应过来。
后来随着景琤这个名字她听得越来越多,直到订婚宴那天见到了景琤本人,她才意识到爷爷是认真的。
订婚宴以后,她开始了漫长的反抗阶段,尽管都以失败告终,但想摆脱景琤的执念从未消失。
所以,她一直都想知道当晚在狄希斯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爷爷这么草率的将自己嫁给景琤。
她起初以为和景琤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为了证实,她甚至去了医院做了鉴定,可得到的结论是膜完好无损!
她想,爷爷那么疼爱她,是不可能将她随意嫁人,肯定是有什么把柄在景琤手上。
所以,她做梦都想知道自己在狄希斯留下把柄是什么,自己断片的期间又发生了什么!
“小久。”萧祁寒轻轻唤了她一声。
慕小久回过神,耳朵里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神色仓惶地将萧祁寒推到一边,提起裙角往景琤离开的方向追去。
“小久!”
看着一前一后的两个人,萧祁寒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一时间变得空落落的。
他回头不经意瞥向程蔓荆时,程蔓荆冲他微微一笑,举起手中的香槟杯对向他。
“萧先生,作为过来人我多一句嘴,破镜是不能重圆的,若是真还有情意在,当初也不会闹成这番田地。”
萧祁寒没理会她,转身扬长而去。
程蔓荆这个女人和景琤一样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道不同不相为谋,没有什么可对她说的。
见着萧祁寒离去,程蔓荆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抬手将香槟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
慕小久跟着景琤回到了他们的婚房,她快步追上景琤:“喂!视频呢!?”
景琤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慕小久没能及时刹住脚步,一头栽进了他的胸膛,撞得她鼻子生疼!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景琤好听的男低音在她头顶上方盘旋着。
慕小久眼含雾气,揉着撞疼的鼻梁抬头望向景琤。
“我求你个……”
原本到了嘴边的脏话又被慕小久生生憋了回去,只见她拽着景琤衣角的手松了松。
算了,先忍忍!
她将脸别向一边,语气干瘪瘪的:“求你了!”
要不是想解开困扰了她两年的谜,才懒得搭理他!
“还不够。”景琤语气不冷不淡,狭长的眼角淬出一抹玩味。
刚才和萧祁寒在一块的时候还乖张狂妄的很,这会儿该让她知道什么叫做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你玩我呢?”慕小久脸色一转,气急败坏地瞪着他。
“玩玩你又能怎么样?”景琤剑眉轻挑,眼底满是戏谑的笑意。
慕小久忍无可忍,一把拽住景琤的领带猛地收紧!:“再不给我,我就勒死你!”
景琤被她拽得靠近了些,轻佻的呼吸洒在她高挺小巧的鼻梁上,画面十分撩人。
景琤双眼迷离,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哦?你还有谋杀亲夫的胆量?”
慕小久一点一点将他逼至墙角,眼泛冷光。
“不信就试试看!”
说着,慕小久拽着领带的手再次收紧,一个劲儿往下拉扯,另外一只手胡乱地在他腿上摸索着!
景琤被她拽得只能弯**,远远看去,十分不雅观,
“视频肯定在你里!”
突然,景琤迅速捉住慕小久不安分的手腕,一个转身就将她反压在墙壁上!
“景太太,平时看你挺机灵的,怎么这会儿又不太聪明的样子?”
“这么重要的文件视频我怎么可能放在里?”
她气得面红耳赤,一把推开景琤。
“不给就算了!”
景琤沉敛的眸子微微一眯,刚刚慕小久在花园的表现,本就让他十分不满意,这会儿她的态度更是让他不悦!
接着,景琤带着报复性强势欺了上去,有力的手臂撑在墙面上壁咚了慕小久。
“听着,我是个商人,从来不做亏本买卖,拿一样东西来交换视频。”
景琤垂眼睨着她,深邃的眼睛像是一团望不到底的漩涡。
慕小久被景琤刚刚突然的举动吓得心脏扑通乱跳。
缓了缓劲儿后,她定定盯着他,没好气道:“你不止是个商人,还是个贱人!”
他连慕家的资源都得到了,还要和她谈条件,真不要脸!
景琤不理会她,继续道:“为了表诚心,我可以先给你看一小段预告片,如果是你感兴趣,我们再继续往下谈。”
慕小久想了想,随后一脸狐疑地望着他。
“我先看了再说!”
景琤见鱼已经上了他的钩,满意地收回了手,转身走到一个边柜前,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平板电脑调试好后递给慕小久。
“你慢慢看,要是一遍看不够,可以再多看两遍。”景琤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噙着笑意好整以暇地注视着她。
慕小久捧着平板电脑,死死盯着屏幕。
画面环境特别暗,所以她得看仔细点!
景琤给她的预告片特别短,拍摄角度是来自狄希斯的监控。
视频中,一个男人进了她所在的包间,只见男人一抬手动了动骨节分明的手指。
随即,包间所有的男接待立即离开,只剩下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