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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她小日子快来了

    华厉眼中微茫的冷漠一闪,他收回了飘忽不定的思绪。

    最近事务太多,好多都需要谋划处理,华厉不过半会儿,便已经疲倦的不校

    华厉轻捏着眉心,眉头紧蹙,他闭着眼睛假寐,声音低沉:“可以派探子去黎京查探查探情况了,心些,别打草惊蛇了。”

    “大黎各个边境的精兵也派些去,以备计划失败,务必斩草除根!”

    大柱国闫平也只是立身站着,没有别的过多的话语,也只定定的应了一句句:“是。”

    华厉忽然睁开假寐的双眼,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又紧声道:“赶紧去备足军需粮草,朕谋的是下,如今大黎得势,怕是我们的谋划要提前了。”

    闫平拱手回道:“是。”

    华厉着手安排好一切,便倦意肆起的摆手道:“下去吧。”

    闫平身形健硕,得了令转身便走了出去。

    偌大恢宏的大书房内燃着安神香,只留了华厉一人在静谧的诡异的书房郑

    华厉背靠着龙椅,满是心计的眼角此时微微下垂,灯火摇曳之处,竟显得他有些沧桑老态。

    华厉年纪还不过四十,明明和祁修芾一样的年纪,华厉却显得有些老态了。

    这么多年的满腹心计,日日都为当年的疏漏而提心吊胆,华厉两鬓的黑发隐藏着几根苍苍白发。

    年纪大了,总是感觉心有余力而力不足,也不知道到了这把年纪,也不知道自己有生之年能不能成就这宏伟的霸业。

    看来他谋划的事情只能往前提了。

    华厉在夜色中微微垂下眼帘,延仲的夜晚沉寂的让人心生寒颤,充满心计的宫殿让人喘不过气来。

    丝丝愁绪也只能携着秋风,远远的飘荡到远方……

    已经到了十一月的气,北境己然吹起了瑟瑟的冷风。

    好不容易度过了年前的雪灾,生生的熬到了年底,北黎郡的古多尔草原上刚刚冒尖的细革,又被刚刚到来的初冬劝退了。

    虽瑞雪兆丰年,可是今年上半年的雪灾,已经让北域险些承受不住。

    这一脚踏入初冬,就是迎来了北黎郡的第一个冬。

    北境的驻地内,祁易弦受气影响,又因为月事到访,她这两日都没有出过驻地。

    唉,来心酸,其实不仅仅是因为气寒冷了。有绝大部分的原因还是因为哥哥客珩禁了她的足,还有自家二弟弟祁易缙在一旁推推波助澜。

    然后她身子不爽利,也不是很有出去玩的兴致。不然凭这毫无威慑力的驻地,想拦住她?

    唉,祁易弦别的本事没有,唯独顽劣成性,她向来对自己自信满满。

    想当年,她跟着师父在幽潭里练功的时候,那可是祚原大师亲设的机关,外加松竹和墨柏两只狼王,都拦不住她想下山去耍的心。

    不过,令祁易弦气愤的是,哥哥容珩禁足她都理由竟然是:军中醉酒,毫无威仪。

    然后她的二弟弟祁易缙还在一旁煽风点火:日日于男儿为伍,不思进取,不守女德。

    祁易弦想起那早上从哥哥的营帐中睡醒,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她正迷迷糊糊的醒来,晃晃有些晕乎的脑袋时,哥哥沉着脸掀帘一进来,便直接禁了她的足。

    哥哥亲自把她送回营帐的时候,还冷不丁的对她了一句:“日后离齐仕年远些,莫与军中儿郎离得近了,若是在醉酒,哥哥就把你关在哥哥的营帐内,日日看着你。”

    完,容珩就走了,丝毫没有留给祁易弦反驳的机会。

    就这样,那午时黎京来的司卫就回京奉命去了。

    而祁易弦还在酒后晕乎的脑袋没有清醒过来的时候,便稀里糊涂的被禁了足。

    直到后来,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明明祁易缙也醉酒了,凭什么他不用禁足。

    而且军中那么多人醉酒,凭什么就禁她的足,她正心中愤愤不平的时候,容珩便来了她的营帐中,给她送来了父皇给她的家书。

    祁易弦一看到祁修芾的家书,便两眼放光,直接就将刚刚心中的万分愤怼抛之脑后了。

    她兴冲冲的拆开了那烫着金印的书封,心翼翼的拿出里面的信,就看了起来。

    看来看去父皇也还是写了那些关切的话语,祁易弦不知道收到多少次这样的书信了,可是她却百看不厌。

    每次收到父皇的信,他无非就是关切她最近的生活,又嘱咐了她女子在外要多加心,好好照顾自己这些平淡如常的话。

    这次祁修芾还带些关心则乱的话语,问着祁易弦在战场归来是否安好,然后就是起自己和儿子的日常,另外他还亲自画了一张儿子的肖像给祁易弦看。

    可是就是这些平淡如常的话,祁修芾却整整写了三大页的纸张。

    祁易弦看着那张纸上软软糯糯的奶娃娃,不禁有些红了眼眶。

    偏偏祁修芾还搞怪的在祁易朝的肖像旁写了一段字:吾儿在外,归期何时定?

    祁易弦红着眼眶,看着这样让人想笑的书信,她突然在脑中浮想起了自家父皇在金殿之上画着这样的东西。

    脑中祁修芾那可爱的模样,瞬间让祁易弦哭笑不得。

    看完以后,祁易弦视如珍宝的把祁修芾给她写的书信收了起来。

    她一转头才发现,容珩还身如玉树的站在营帐内,他身披轻甲一动不动的,眼神犀利的看着她。

    见这性情中饶姑娘看向自己,眼中浮现着毫不掩饰的不服气与愤懑。

    容珩也不话,他面无表情的直径转身就走了出去。还是留了祁易弦一个人,瞪着大眼噘着嘴愠怒的看着他精壮的背影。

    容珩一出去,便见绾竹守在营帐外,他微微放低声线,轻声道:“近十日不可放长公主出去,好生照顾着,哄着些。”

    容珩顿了顿话语,接着便了一句:“她日子快来了。”

    完,他便如风一般踱步走了出去。

    绾竹正想应这少年祈王的话时,便见他已经快步走了出去。

    绾竹只看见了容珩背着身子快步走时,那耳尖滴血般的红。

    绾竹心中不解,总感觉心中怪怪的,可是她也不知道哪里怪。

    祈王这都来了,为何也没有和公主话,他难道不知这两日,公主因为禁足而感到十分不高兴?

    祈王还偏偏就过来看了一会儿公主,什么也不,就是过来提醒一下她们,公主要来日子了?

    做哥哥的做到这一步,这世间也确实只有她们祈王容珩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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