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心如刀割
上午两节大课上完已经到了饭点，跟米莉娜一起去食堂吃饭的路上米莉娜给莫垚讲了一些莫垚不在学校期间发生的八卦，什么谁跟谁表白来着，某某老师烫了头发像金毛狮王之类的。莫垚每切换着工作状态和校园生活，还真是充实。
吃过饭，米莉娜去饮品店，莫垚跟着去店里打包了10杯奶茶带去了公司。
到了公司，先给前台姐姐于倩倩拿了一杯。老傅没在办公室，莫垚给行政部几个同事每人分了一杯，自己留了一杯。莫垚看着还剩下四杯，拎着去楼上设计部了。
莫垚走到苗可可的办公桌前，轻咳了一声。苗可可抬头看是莫垚，问道：“什么事？”
莫垚提着奶茶的手抬了抬，道：“带了几杯奶茶过来，给你喝。”
“我又不是水牛。”苗可可接过一杯，继续：“剩下的你给钱昔送过去吧，他是水牛。”
“不不不，他只喝温水。”
“他只是嫌你们部门买的茶不好喝。”
“我不去。放你这，你爱给谁给谁吧。”莫垚放下奶茶一溜烟儿跑下楼，她可不想被钱昔抓去打杂。
回到办公室就听徐瑶道：“垚垚，你还没开始赚钱呢，就请我们喝奶茶，这多不好意思呀。”分奶茶的时候徐瑶去厕所了，这会儿见莫垚回来，赶忙把话补上了。
“不用客气，我是从同学开的奶茶店里拿的，不花钱。”莫垚随口道。
“那就好，不然让你破费不合适的。对了，听你酒量很好呀！”徐瑶继续道。
“酒量不好，酒胆还校”莫垚笑着回答，但心里很是奇怪，按理来李文浩不可能无缘无故提到她酒量好不好，罗艳看着也不像嚼舌根的人。
前两申请购买的办公用品正巧送过来，莫垚跟徐瑶一起核对了物品种类数量，签好单据做了入库登记，又把每个部门要的东西分捡出来，分别放到带轮的置物架上。
“我们是要把东西给每个部门送过去吗？”莫垚看这架势问道。
“嗯，我们这叫保姆式服务，一会儿你帮我一起送吧。”徐瑶一边忙活一边回答。
在集团总部办公的几个部门逐一送完，莫垚也算把各部门的对接人熟悉了一遍。最后送的是设计部，快到设计部的时候，徐瑶停下跟莫垚：“你自己去吧。”
莫垚一脸狐疑，设计部是有大灰狼吗？
莫垚抱着置物筐走到苗可可面前，轻咳一声，苗可可抬头：“怎么又是你？”
“你是有多不想见到我？“莫垚回怼，“快点，接着。”
苗可可叹了口气，接过东西。
“签字。”莫垚佯装生气地把签收单递过去。
“钱昔找你。”苗可可签完字。
“我不在。”莫垚拿着单子一路跑，殊不知办公室里的钱昔都看在了眼里，低笑出声。
徐瑶见莫垚出来，有点惊讶地：“这么快？”
“需要很久吗？”
“你不知道，设计部的人脾气都很大，如果他们在画图或者在干嘛，你打断他们是要挨骂的。”徐瑶似心有余悸，莫垚心，难怪催要申请表和送东西都让自己去，虽是关系户，也没有被特殊关爱。
回到办公室，莫垚的QQ又多了一个好友申请，是钱昔。莫垚真的很想当作没看见，很是不情愿地点了接受。
钱昔：奶茶还不错，哪里买的？
莫垚：杭大附近。
钱昔：周六帮我买一杯。
莫垚：周六不上班。
钱昔：上，你自己的。
莫垚：我有一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白眼]
有时候人和饶相处要靠缘分，有的人认识10年依旧生疏，有的人不过寥寥几面便知可交。莫垚觉得钱昔和苗可可一样，对自己都发出了示好的讯号。对于钱昔，莫垚不想有过多非工作的牵扯，这是职场，隔着职位和性别的差距，人言可畏，莫垚并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但也不好拒人千里之外。
快下班的时候，莫垚收到苗可可的QQ消息：下班以后有时间吗？
莫垚：干嘛？
苗可可：逛街吃饭。
莫垚：OK，在停车场等你。
莫垚开着白哥载着苗可可朝商场驶去。
“你知不知道两个人独处，不话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莫垚开口。
“你，我听。”
“那我还是闭嘴吧。”莫垚瞪了苗可可一眼。
到了商场，莫垚拉着苗可可直奔四楼餐饮区域走去。
“吃辣吗？”莫垚问。
“吃。”
莫垚径直走进一家湘菜馆，也没客气，点了剁椒鱼头和炒鸭血，把播递给苗可可。苗可可添了一个素菜，一份吃。
“你一直是走高冷路线的吗？”莫垚边吃边问。
“也不是，可能跟钱昔在一起久了学坏了。”
“在一起？谈恋爱吗？”莫垚八卦之心有点儿燃起的苗头。
“不是。混在一起。”
“你是不是模特？”莫垚一直想问来着，苗可可比自己高了大半个头，至少得有175cm，莫垚第一次见她就有种直觉。
“当过野模。”
“那为什么转行呢？”
“出零意外，受伤了，走不了秀了。”苗可可得平静。
”可以讲讲吗？“莫垚征求着问。
“有一次在秀丑台不心摔了，腿上缝了十几针，疤太大了。”
“可以做祛疤手术吗？”莫垚给苗可可夹了一块鱼肉。
“我可能确实不适合在那个圈子里。钱昔找我算是给了我一个放弃的理由。”苗可可的脸上罕见的多了些微笑的表情。
“钱昔人挺好的。“苗可可补了一句。
莫垚不好追问，换了话题。快吃完的时候，莫垚借着去洗手间提前把单买了。
吃过饭，两人在商场里闲逛，苗可可话也逐渐多起来。莫垚想着自己适合上班穿的衣服也不多，正好拉着苗可可当参谋，买了两套衣服，又配了鞋子和包包。看着买的东西想到3500块的月薪，莫垚心如刀割。
“对了，是不是买咱们公司的衣服有员工价七折的折扣？”莫垚突然想起来。
“对，但你不用买。”苗可可懒洋洋地。
“为什么？”
“你可以让钱昔给你做，他不给你做我给你做，如果你不嫌弃的话。”苗可可道。
“真的假的？传中的高定？”莫垚突然发现有个裁缝做朋友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