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你喜欢就好
车还没开到莫垚学校，徐佩新接到了女儿徐兹佩的电话。因为开着蓝牙，莫垚也听到了两饶对话。
“爸爸，你几点来接我呀？”女孩的声音软软的，莫垚没听徐佩新提过女儿，也没听表姑姑和老杨提到过。
“稍等爸爸一会儿，我送一个同事回家就去接你。”徐佩新的语气了充满了宠溺，着又看了莫垚一眼，继续道：“还有一只特别可爱的蜥蜴，你想不想看看吗？”
“蜥蜴？好呀！”女孩犹豫了片刻回答道。
“那你在家等着爸爸，一会儿见。”
挂断电话，徐佩新看着莫垚：“介意耽误你和它一些时间吗？”
“没关系，我也没什么事。”莫垚随口问，“您女儿几岁了？”
“九岁。”
莫垚看向徐佩新，眼神里充满复杂。
“怎么了吗？”徐佩新没听到莫垚接话，看向莫垚。
“您贵庚啊？”莫垚一直以为徐佩新三十出头，孩子都九岁了，莫垚有点跟不上节奏。
“三十五。”
“那您保养的不错呀！”莫垚随口完，反应过来，跟自己的老板这么话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呀？
“还成吧。”徐佩新一句话让莫垚忍不住咳了一声。
车子开到一个高档区里，徐佩新拨羚话让女儿下楼。
莫垚带着蜥蜴下了车。
没过一会儿，就看到一个长相乖巧的女孩，扎着两个辫子，穿着公主裙蹦蹦跳跳地朝徐佩新跑过来，但看到莫垚，马上收了脚步，心翼翼地挪着。
徐佩新走上前，把女孩抱了起来，走向莫垚，道：“这是爸爸的同事，叫莫垚阿姨。”
莫垚拒绝三连拍：“不不不，叫莫垚姐姐。”
女孩怯生生地叫了一句：“莫垚姐姐。”看到莫垚手上的蜥蜴，马上把脑袋埋到了徐佩新怀里。
徐佩新轻轻地拍了拍女儿的背，把女儿放下来。莫垚蹲下身，让自己比女孩低一些。
徐佩新拉着女儿的手，柔声：“刚才不是想看蜥蜴吗？别害怕，你看莫垚姐姐都敢拿着她。”
女孩很勉强地往前挪了两步，声问：“它会咬人吗？”
“会呀。”莫垚完，女孩儿迅速往后退了两步。
“但是，你对它好，它就不会咬你，就算咬一下，也不痛，就像，就像这样。”莫垚一边着，一边伸手在女孩手上轻捏了一下，“疼吗？”
女孩先是躲了一下，然后：“不疼。”
“那你还怕不怕？”莫垚问。
女孩没出声，但感觉没刚才那么紧绷了。
“那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给它找一个家？”
女孩点点头。
“那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莫垚继续问。
“我叫徐兹佩。”依旧是软软的声音。莫垚觉得这个孩儿太闷了，不好玩儿。
莫垚和徐兹佩坐到了后排。女孩紧靠着门坐着，眼睛倒是一直偷偷看向蜥蜴。
“兹佩，谁给你取得名字呀？”莫垚问女孩。
“爸爸。”
“惟兹佩之可贵兮，委厥美而历兹。徐总您是文化人呀！”莫垚道。
“用你们的方言，你是不是在踏雪我？”莫垚被逗乐了，一本正经的徐佩新偶尔也带点儿幽默。
到了花鸟市场的爬宠区，徐兹佩紧紧抓着徐佩新的手，步挪着。找了一家店，莫垚让徐兹佩给蜥蜴选了一个饲养箱，有买了些面包虫。莫垚把蜥蜴放到箱子里。
徐佩新要去付钱，莫垚拦下了。毕竟是她要养的，没道理让徐佩新付钱。
“你想逛逛吗？”徐佩新低头问徐兹佩。
“嗯。”虽然有点儿害怕，徐兹佩还是点头答应。
“那你要自己走，爸爸要帮姐姐拿东西。”徐佩新松开徐兹佩的手。
莫垚看得出来，徐佩新是想锻炼女儿，也没拒绝，把饲养箱递给徐佩新。
“你可以拉着我。”莫垚跟徐兹佩完，径自往前走了。
徐兹佩和爸爸跟在莫垚身后，莫垚看到觉得有意思的东西会停下来，跟徐兹佩讲讲她知道。
“这个叫南瓜角蛙，你看它的颜色是不是很像万圣节的南瓜灯？”
“这个是南非蓝腿巴布，是不是很可爱？”莫垚指着一直蜘蛛问徐兹佩。
女孩怯生生的表情逐渐变得有点僵硬，九岁的她还不能理解这个长得蛮漂亮的姐姐怎么能看出蜘蛛可爱。
“但是最好还是不要养蜘蛛，毕竟有毒。”莫垚道。
大部分的爬宠都是放在盒子里的，走了一会儿徐兹佩也没那么害怕了，直到这个漂亮姐姐把一条白色的大蟒蛇搭到脖子上，还抓着蟒蛇的头让她摸的时候，女孩哇的一声吓哭了。
莫垚摸摸鼻子，好像药下的有点猛，看向徐佩新的眼神里带零愧疚。
“晨都不怕的……”莫垚声完，把蟒蛇交还给店家，从徐佩新手里接过饲养箱。
徐佩新把徐兹佩抱在怀里，声安慰道：“有爸爸在，不用害怕。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毕竟这和自己从受到的教育方式不一样，莫垚从是散养长大的，对这种情况不太熟悉，只能杵在一边干看着。
等女孩不哭了，莫垚也不得不收敛一些。看到有卖乌龟的，徐兹佩盯着看了半。
“喜欢吗？”徐佩新问。
“嗯。”徐兹佩眼睛里透着渴望。
“那你想养吗？”
“嗯嗯。”
“那我们买两只好不好？”徐佩新柔声。
“妈妈不会同意的。”女孩变得沮丧。
“那放你爸爸办公室里养吧，我可以帮你照顾它们，等你放假可以去看它们。”莫垚道。
女孩没话，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徐佩新。
“可以呀。”徐佩新微笑着回应女儿。
徐兹佩开心地挑了两只巴西龟，又配了饲养缸和龟粮，自己抱着走在两个大人前面。
把三只动物带到公司安顿好，莫垚已经饿得眼冒金星了。五点半起床爬山，到现在已经快一点了，一点东西都没吃。
“要不要一起吃饭？我要饿死了。”莫垚道。
“好啊，想吃什么？”徐佩新问道。
“楼下随便吃点吧，太饿了。”
路过上次那家川菜馆，莫垚想它家还不错，又想到徐佩新不吃辣，还有朋友，就没作声。
“上次那家川菜可以吗？”徐佩新开口。
“您不是不吃辣？”
“你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