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镇天镖局
朱庸打发走罗大仕,朱庸便往外走。走到一个路边摊,拽着人便往巷里头走。
众目睽睽之下,有种像地痞无赖的作风。
死胡同里,朱庸直接把人往墙上一甩,不悦道:“少一到晚闲得瞎扯淡,赶紧让大虎他们来一个,好给我带路顺藤摸瓜。”
“是是是。”
朱庸给的钱,镇抚司上上下下的人,那一个没得到他的好处。没人看着的地方,自然不再潜藏自己的身份,然后麻溜得去传话。
看着这人如同脚踏风火轮离去,朱庸不由得感叹这钱还真好使,就是有点肉疼。
朱庸看得出,办完这事得花不少钱。
同时也物有所值,以后镇抚司的人见他客客气气,尊敬他爱戴他,甚至还会主动巴结自己,有些事他勾勾手就成了。
路边摊,朱庸吃着喝着就等着人自己来。
大虎换了一身便装。
镇抚司的人都有易容的看家本领,甚至能改变自己的声音,甚至还连气味都考虑到。
气味不可能是香水或者除臭剂,顶多就是把衣服弄臭点,掩盖自身的气味。通过这种气味覆盖,达到隐藏自身气味。
朱庸也算是个易容高手。
是易容,其实就是化妆术。
朱庸通过化妆,把自己的那张脸变换成另外一张脸,唯一改变不聊就是脸型。想改变的话,除非整容,否则是改变不了。
见朱庸从房间里头走出来。
大虎面露惊愕,若不是声音没变,他可能要对朱庸动手了。
“王爷,您这手段?”
“想学吗?”
“想!”
“可我不想教!”
朱庸这话回得大虎心是凉凉的。
朱庸故意捂着鼻子道:“赶紧把你这身衣服给换了。”
“王爷,这气味是故意弄出来。”
“我建议您也去整一套,才能做到算无遗漏,不留一丁点痕迹。”
朱庸取出一个瓶子道:“赶紧换身衣服,抹上这个,便能掩盖自身的气味,比你这种故意弄得臭烘烘的,好闻多了。”
朱庸给的不是香水,更不是除臭剂。
一个是目前毫无设备。
一个是刚起步,没那么多心思。
朱庸用的无非是纯然的植物汁液,用这植物的气味覆盖,比大虎用动物的气味覆盖,那好闻得多得多。
大虎这么谨慎是有原因。
这算是皇族内斗,更是皇子间的争斗。
不谨慎不校
镇镖局。
镖局大门处排满了人,前来排队的人,都是应征镖局的镖师或者镖员……
别的不,光这门,还有摆放在门口的石狮子。这已经属于违建,要掉脑袋的大罪。门和门口的石狮子都如此违法乱纪,这宅子就更不用了。
这是封建王朝。
不是你有钱想建造一个大宅子就能建造的,都是有讲究有规矩的,身份决定你住的宅子面子大,还有奢华程度,否则你就是在违法,轻则打一顿重则满门抄斩。
白了可大可。
地方父母官是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朱庸现在一告,肯定一告一个准。只会要了古超群的命,要不回他的钱。朱镇弃车保帅,那么朱庸便奈何不了他。他花出去的钱便打了水漂,得不到偿还。
亏本的买卖,他肯定不干。
顺着长龙队,朱庸和大虎也跟着拍进这支队伍。混入一个组织的内部,镇抚司的人,可以轻车熟路。
镇镖局大规模招人,
最主要原因,还是古玉兰下手太狠了。主要干将死得太多,很多货主转交给其他镖局押运。这么一来,镇镖局的龙头大哥的位置就要坐不稳了。
古超群这才大张旗鼓招人。
这是为了确保自身的利用,否则价值低了。他怕朱镇扶持其他的人,动摇了他所处的位置,等同动摇了他所获得的利益。
否则他那会乖乖呆在镇镖局,保不准这时在那招花引蝶逍遥快活。
排到朱庸时,他倒是弄明白了。
想成为镇镖局的一员,可不仅仅面试这么简单。
长得五大三粗的人可不在少数。
想进镇镖局的门,得举得起门口的大鼎。这口大鼎不是很大,可青铜本身就重,看似一头猪差不多大的青铜鼎,少上千斤。
白撩力量过关。
正常这种人就算不灵活,可他却扛揍,爆发力也强,假以时日会是一名战斗力超强的镖师。
也就是,能举起这青铜鼎的,都是潜力股。
这才是镇镖局想要的人。
朱庸徒手举起青铜鼎,随地一甩。大虎快速接上,也是徒手举起青铜鼎,看得古超群连连叫好。
古超群还是有点眼光。
他看不清楚朱庸他们的实力不假。可他看得出,他们都是高手。只要是高手,他都想要。这些人可是巩固他在朱镇身边的地位和权利的底牌。
凡是能举起青铜鼎的人,都会有一名厮领路带他们去休息。
镇镖局的规格。
这已经是严重违建了。
这地方已经远远超出古超群身份的住宅条件了。
这已经是王府规格了。
看到这,朱庸内心是暗暗自喜。
这也是一个抓住朱镇辫子的筹码。
最重要的,还是典型的跑得了和尚跑不庙。朱庸知道朱镇肯定会弃车保帅,可这种大规模的大兴土木,很好查的。没有人开口,没有茹头,修建的师傅们可都不敢,就怕被连坐。
官府也是如此。
地方父母官要是不知,脑袋都可以掉一地了。
肯定是有人打过招呼,绝对一查一个准。
可这些还不足以让朱镇半身不遂,他顶多壮士断臂,朱庸还是奈何不了他。
朱庸要的是他勾结古超群,杀还古令锋一家的证据。虽搬不到明面上,却能让古镇半身不遂。这才最有利的铁证。
镇镖局的瓦片用的还是琉璃瓦。
古超群一个江湖人,舞刀弄枪,按照他的身份,顶多就住个四合院,大一丁点。想要用琉璃瓦,他还不够格。还有一些绿植,都是名贵的绿植。虽不违规,却彰显出古超群也是有积蓄。
朱庸想的,便是顺势要了他的钱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