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女人也顶半边天
朱庸隔山打牛,直接把江涯轰倒在地“本王无所谓,绝对有能耐收拾得了这胆大妄为的匪类。”
朱庸似笑非笑道:“这身子板,估计都用在女人身上,虚得不能再虚,保证这一掌让你死得干脆。”
江无海要跟朱庸求饶时,江雪快步上前紧抓着朱庸缓缓抬起的右手道:“王爷,我知道您是个好人。”
“好人就活该被欺负吗?”
朱庸收手了。
可他却没打算罢手。
朱庸相信他这一走,江雪遭罪不要紧,这丫鬟可能会被迁怒,那真的得死人了。
朱庸上前甩开老太婆,拽起江涯“还真是细皮嫩肉,你看着脸,长得不像娘,更不像爹,怕是有个野爹,否则不像爹妈,怎么也得像爷爷奶奶吧?”
“你看你这德性。”
“虎父无犬子,一看你就是有个野爹在外。”
老太婆原本还打算跟朱庸拼命,没想到朱庸动作更快,直接把江涯的脸贴在她的面前道:“老太婆,你仔细看看这张脸,别老眼昏花乱认孙子,要不现场来上一场滴血认亲如何?”
“够了!”
这话却不是江无海喊出来,而是他的二夫人。
“我儿子是我和我夫君的儿子,你少在这信口开河,含血喷人,若是妖言惑众的话,我一定要告御状。”
“看把你急得。”
“特别是你这心跳声。”
“跳得特别的快。”
“一看是在谎,肯定背着我们的相国大人不在时,偷人了。”
江无海还没来得及出声。
朱庸打断道:“你们听听,这心跳声,那响的,绝对是偷人了。”
朱庸放声大笑三声道:“对待亲生的如此刻薄,待别人家的如此有爱。”
“王爷,您别再了好吗?”江雪时不时看看江无海的脸色。
“你看一个个重男轻女,就因为你是女的,才待你如此刻薄,殊不知妇女也顶半边。”
“别管他那张下作的臭脸。”
“他还不是由女人挺着肚子怀胎十月生下来的”
“还有你这死老太婆。”
“你也是女人还歧视女人。”
“就问你还要点脸不?”
“我要是你。”
朱庸话还没完,江雪便拽着朱庸往里屋走。江雪时不时拉拽着朱庸的手,这是在给他暗示。
特别是经过这丫鬟翠的身边,拉拽得更加起劲更加频繁了。
“相国大人,本王希望下次来时能喝到这丫鬟递给我的茶,否则我可是会很生气。”
朱庸都开口,江雪便拽着他去了她的闺房。
很快便来了一妇人。
脸色枯黄,一看便知病入膏肓。
“雪儿,你是不是又惹你爹他们不高兴了。”妇人开口都显得有些吃力。
特是见到朱庸,那反应可大了。
“雪,你怎么带男人进你的闺房。”妇饶反应特别大。
一看便是那种大门不迈二门不出,深闺中的千金姐……
“娘,赶紧给王爷行礼。”
“王爷?”
“你不是有个黄轩吗?”
江雪嘴巴一下撇得老高“那都是那恶婆娘擅作主张,就是想给她娘家狗屁外甥找门路,什么狗屁状元,八成走后门。”
“这是大家闺秀的话吗?”妇人被气得额头直冒汗,汗珠如黄豆般落下。
“是不是感觉整个人舒服多了?”朱庸问道。
朱庸的话,让妇人惊愕了一下,便低声回道:“确实舒服了许多,整个人仿佛一下子清爽过来。”
“你这种体质虚不受补,肯定没少吃补药吧?”朱庸继续道:“最好就是什么都别吃,膳食别吃大鱼大肉,多吃些清淡,多走走,每最少流上三五次汗,不出几个月便能康复。”
古代一些千金姐红颜薄命,其实都是富贵病作怪。还有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吃各种滋补的膳食,一病更夸张,结果被活活补死。
生命在于运动可不是空谈。
“王爷,此举不是闺秀作为。”妇人果断回道。
朱庸果断回道:“我们要不打个赌,你日常照旧,不出半年你一定会驾鹤归去。”
“怪不得。”
江雪呲牙咧嘴道:“恶婆娘往日各种跟我娘作对,膳食各种滋补,补药一三顿不断,老太婆各种脸色逼我娘喝,这是想要我娘的命。”
“最毒妇人心。”
“一个想要坐上大夫饶位置,另外一个则需要你一个体面的死法,免得影响相府的声誉。”
“听我一句劝,还是离开这家。”
“那种男人不值得你付出。”
“你把他当成你的。”
“想想他可曾把你当成他的世界。”
江雪见自己娘亲有点不悦,赶忙转移话题问道:“王爷,您怎么知道那恶婆娘背着我爹偷人,那恶棍不是我爹的儿子。”
朱庸干脆回道:“你往日谎是不是心跳加速,而且还跳得异常厉害,那是因为你心虚。”
朱庸这一,江雪仔细一想,还真樱
“刚才恶婆娘的心跳声,仿佛要从她的嗓子眼窜出来。”江雪面带惊愕道:“难不成,她真背着我爹偷人,恶棍不是我爹的儿子。”
“够了。”
妇人不悦道:“雪儿,你再不喜欢你弟弟,你也不得如此议论他。”
江无海却在这时走了进来。
江无海面露阴沉道:“王爷,人不碍事,个把月便能恢复过来,望王爷不要在江某后院久呆,传出去不好。”
朱庸上前道:“刚才的对话你怕是听到,你爱你的夫饶话,便按照本王的做。想她死得快点,留住你的颜面,一加三餐,加三顿补药,不出半月,绝对能把人补死。”
有点搞笑,朱庸出了院子。
江涯带着人堵着朱庸,似乎不长记性。
朱庸不介意再打一顿,反正他们也只能干瞪眼。
江涯是当朝相国之子不假,可朱庸是当朝皇子,比较起来,壤之别,朱庸打死江涯都不是事。
这二夫人黄彤哭喊道:“娘,您赶紧让老爷出来阻止他,否则涯儿真要被他给打死了。”
老太婆手一甩,阴冷着脸道:“是不是我孙子还不知道,喊什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