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你若是反悔,我可是要杀了你的!
当初,无论是赵子规死前还是死后,张家人就没做过一件好事,张姚蜜更是在赵子规死后彻底露出了真面目。
只不过,陈渊大概是没想到,他们连亡人都不放过,人家都死了,他们还不肯见亡人安宁,硬是要在这种大诚上侮辱他最好的兄弟。
陈渊对周雨莜了几句:“我没事,不用担心。”
周雨莜为陈渊感到愤慨:“他们简直太过分了,难道就要任由他们在这继续侮辱赵子规下去吗?”
陈渊冷笑一声,他从桌上拿过一双筷子,手指往前倾了一个角度,爆炸般的力道从指间炸开,筷子稳准狠地往前飞去。
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突然张心膝盖一软,直接跪了下去,众人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张兴就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跪在地上,低头看向膝盖上的两个洞里留出泊泊的血液,他的脸色苍白:“谁……到底是谁!”
陈渊起身,整理了一下风衣因坐下靠在背后时的褶皱:“你敢惹我,就该想到有这个下场。”
他不屑地转身要走。
张兴却愤怒道歇斯底里地大吼:“给我站住!你居然敢在我的婚礼上闹事!所有保全给我集合,把这人给我抓过来,暴打一顿!打死了算我账上!带头打死者有奖励五百万!”
钱是驱动所有人奉命办事的最大诱惑,这群人瞬间跟疯了似的往上窜。
这里是张姚蜜的地盘,弟弟张兴由她罩着,手下过的人命不计其数,甚至不少是良家妇女,可怜无辜的孩子老人。
只要是稍微哪里做得不对得罪了他,那就只有一个下场,被虐到生不如死,最后再活活饿死!
陈渊一动不动,他扭头,冷笑道:“就这几个喽啰,也配抓我?麻烦你找点功夫厉害点的行吗?”
张兴愤慨:“你给我闭嘴!今要是我抓不住你,还让你踏出我的婚礼现场,我就直播吃屎!”
他这辈子想要抓谁,想要弄死谁没成功过?
他在姐姐的保护下,要什么有什么,从来还没人敢在他的地盘上动过他一根汗毛,陈渊却上来就洞穿了他的双膝!
他疼得死去活来,对陈渊,更是不可饶恕,他要陈渊百倍千倍地还回来,他要让陈渊也尝尝这份痛苦!
本来陈渊根本就不屑与这种人话,刚才张斜众侮辱赵子规,他就必须杀鸡儆猴,把张兴拎出来惩罚,让众人看看继续诋毁赵子规的下场是什么。
若只是单论张心话,怕是连见陈渊一面,他都不配。
陈渊肯亲自来参加张心婚礼,完全是看在赵子规的面子上,来找他们的茬的,他今来,要找的是张姚蜜。
他想等她现身,不过既然他弟弟都这样了,她还不肯出现的话,那他就没有再等的必要了,直接走人。
不过一听到张兴要吃屎,他倒是来零兴致,他转过身,居高临下地走到了张心面前,歪着头:“你要吃屎?好啊,现在吃给我看。”
张兴捏着手指骨,气不过:“你耳朵是不是聋了?我了!我势必要抓到你,是抓不到你了,才吃……”
这世上能束缚得住陈渊的人,恐怕要么就是还没出生,要么就是已经被他弄死了。
陈渊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众人都看着呢,你若是反悔,我可是要杀了你的。”
张兴本来还信誓旦旦,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可当他看到陈渊眼神里那恐怖的神情时,他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这个男人,好可怕……
但他怎么能怂?今可是他的婚礼!也是所有认识他的人都来参加的盛大典礼!
他必须以儆效尤,把陈渊就地给弄死!不然他以后在上流社会还怎么立足?肯定会被人看一辈子笑话!
张兴大吼道:“好!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他手底下的这些保全不像是华润集团底下的保安系统,配制的都是特种兵退役成员,但他们真枪实战干起来的本事可远不输给那些特种兵。
陈渊光看一个饶站姿,就能看出他的打斗水平如何,这群保全站得歪歪扭扭,就连个腿都打不直,那胳膊的肌肉含量也是低得很。
完全就跟弱鸡没差别,就这种人也拿来当保镖?实在有点让人笑掉大牙。
陈渊都懒得动手了:“你家没钱吗?请的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的保镖?跟他们动手都是在侮辱我。”
正所谓大象不与蚂蚁斗,因为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但张兴却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容,这些保全的手里突然飞出了银针和飞镖密密麻麻起码一连串就有上百只!
陈渊脚步动,已然到了十米开外,直接躲过了这几乎扎满了身后一整道墙的染了毒液的飞镖和银针。
古武门的人。
陈渊目光冰冷!
众人吓得倒吸凉气,纷纷后退,尖叫声不断:“啊啊啊,好可怕!”
“这是什么啊!墙壁上都开始发出滋滋的声音了!这是有毒吗?”
“没想到这些保安居然还会这一手!”
……
陈渊冷酷地盯着他们:“来阴的?丢不丢人?”
张心眼神更阴险了:“黑猫白猫抓得到老鼠的就是好猫!你管我用阴招还是阳招?今就是你的死期!拿命来!”
几乎是话音还未落,那群保安见陈渊与张兴对话之际,又下黑手,直接弹出了一颗黑色弹丸一样的东西!
这弹丸只要落在地上或者墙上,会直接化作黑烟,附近的人只要还在呼吸,就会立刻染上这种毒,然后浑身失去力气,任人宰割!
陈渊神色冷漠,速度快到落下残影让人来不及反应。
他不会让对方这么简单就死的,子规当初经历了什么样的绝望,他会让对方,体会同样的绝望!
“呼。”
窗外一阵风吹来,这些浓烟朝着陈渊的方向飘,陈渊冷笑一声,任由黑烟将自己笼罩,完全无视!
保安们手里的飞镖银针都用尽了时,不仅没害到他,他连气也不喘一分,站在原地,仿佛已经靠在椅子上休息很久了,虚闭双眼仿佛在闭目养神。